从小都只在屋前屋后玩玩,就算在生我养我的武冈老家,听过很多的地名,知道实质的寥寥无几,从来都是搞不清方向的,想当年在武冈城还迷路了,07年才离开家乡跑长沙玩儿,长沙也是到目前为止我到过的最远的地方,其实我想去西藏、新加坡、纽约、、、说近点,连武冈城也没好好逛过,云山没去过,半山也没去过,还有什么水库啊,都只是听说,金龙岩也蛮想去看看,这一次不再是想,真真实实的去靖港走了一圈。
知道“靖港”这一名词源于汪涵的有味,长沙的超市我最喜欢逛井湾子的大润发超市,进去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书啊碟啊,每次总能静静的呆上个小时,一次无意间看见汪涵的书---有味,拿起来粗略的一看还真的有味,不知道被他写得太好还是心灵需要一个这样的栖息地,瞬间被他笔下的靖港深深地吸引,如同一个男人深深的爱上一个女人一样,从那一刻脑子时时刻刻浮现一个念头———我要去靖港。
《大品般若经》里有云:“言说是世俗,是故若不依世俗,第一义则不可说。”我相信人生真正的好东西、好味道,都是不可说的,它们有时候披上了世俗的外衣,躲在一些不世俗的地方。木匠、墨工、折扇坊、油布伞、竹林、河流这些,都会比一个人更为长久地活着,它们比其他复杂的东西,更值得去记录 ——汪涵
在我起了做这本书的念头的时候,时间还是夏天。夏天南方的太阳很毒,但烦乱总被不期而遇的大雨一洗而尽,为了与一条河流保持一样的沉静和从容,我经常去长沙附近的一个小镇散步,那个地方叫做靖港,那条河叫做沩水河。 靖港给我的美感在于它生活的节奏,它固执地在紧邻都市的地方保持了自己的时间感:那里的水鸟,总在黄昏的时候沿着固定的线路归巢。那里的木匠午睡醒来总在同一个时间,然后摆开自己的工具,打开他的窗户。那里的豆腐作坊,不用任何钟表,也知道在什么时候开磨最好。然后,开磨的豆香蔓延到整个石板长街。
我从来都没去过古镇,在心里却无数次的勾勒了它的美,古色古香的它应该像油墨画一样,有穿着旗袍的女人扎着高高的发髻,站在青色的石阶上,手里举着典雅华丽的油布伞,眼睛里映射的是烟雾寥寥的荷塘,细细如丝的小雨连绵不断.它应该有学堂,有穿着长褂的先生,至少学堂的中央应该有桌子摆放着笔墨纸砚戒尺,它还有裹着头巾,戴着银饰品的老人,穿着布扣子的青色或藏蓝色的衣服,坐在门槛上笑的露出牙床或者叼着深色的烟筒深深的沉思。它的街道中应该有各种各样的吆喝声,有卖艺人的琴声,有我想象不到的各式各样的工艺品,有那么个人推那扇我最爱的门,轻轻柔柔,咯咯吱吱,古铜色的微光照亮了平实的生活。
且不说靖港有多么的美好,在心里有神往的地方是多么幸福和快乐的一件事,不必去询问别人的感受,就像每个人在不同人的眼里的看法都不一样一样,你看见的,他未必看见,慢慢的品味慢慢的沉淀。
靖港有伪水相伴,有乌篷船漂泊,有青色的长街,有古铜色的门,在我心里就已经够了,一切都那么美,天空下着雨都没人去躲,慢慢的走在街上不喧哗,不吵闹,细细的感受大自然和人类前辈共同赐予的美好,长长的老街绵延过去都是红色的街灯,一盏盏,黄亮黄亮的,傻傻望着,站在桥头上久久不愿离去,石板长街给予了我铺天盖地的温暖,下次我还要去走走,不惊扰,不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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