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是缘,相识是份。
云诗网以个人诗集和中国云诗刊发布为主,中国千本新诗电子丛书以及《中国云》诗刊大型电子杂志隆重登场,那么开创这个中国云诗网的默默坚守者则是湘西南武冈的一位执着的诗歌爱好者,他叫付勇,笔名水云生,出生于记忆犹新的70后,学生时代酷爱写诗,曾在多家报刊杂志发表诗作。现在已过而立之年的他,在武冈一个僻壤乡镇任职敬老院院长。
作为地地道道的武冈人,水云生尤爱传说中的都梁兰,钦慕兰馨远馥的迷人幽香,所以他的诗经常在梦里醒来又醉倒在那个紫色斑斓、星光灿烂的都梁古境里。
对于历史,我们人类好象是通宵达旦、马不停蹄演唱在这个永不谢幕的大舞台,而当无言的声音代表了抒情诗歌的一种表达,那就是一种诗人对远古消逝的思恋,这样的思恋是超越时空和心灵界限的……
诗歌有多种语言版本,属原生态版的最为动听,带有浓重的地方色彩更是别具温文尔雅。尽管水云生写的东西他自己也定不出他的概念,有的甚至从未作过故意的修改,但是,只要是从最原始的纯天然的土地之中里发出的声音,到达他的灵感里,就会是情不自禁的音乐一般的灿烂诗意。
武冈的春夏两季,确切的讲,是个多雨的季节,云山的山泉奏出恒古常新的声乐,如若是在秋冬,美妙的诗意总是隐藏在溪边的兰草丛中,在幽幽的树阴中喃喃私语,如果不是走近去,是一般人都难以倾听到这六九福地的楚南美妙的欢声笑语的。
水云生就是这样,喜欢结合地域文化重叠在一起来对照现代诗歌中的视听效果,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漫不经意,但他借鉴援引都梁的古今诗歌,从诗歌本土角度来阐释社会的发展,以及诗歌中的不断穿插着他自己对于现代社会的理解。
水云生的诗歌创作来源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反映了从迷惘到觉醒的一个时代的心声,改革开放的经济建设,造成了诗人独特的“打工”的切身体会——在冷静的观察中,他发现了特区和内地的差距和异化,他想通过作品建立一个自己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水云生以自己的理性和人性为准绳,重新确定诗歌的价值,反思历史和现实,清醒的思辨与直觉思维产生的隐喻、象征意象相结合,是水云生诗作的显著的个性特征。
乍看起来,也许您很难将眼前这个温和的地方敬老院院长与当前在诗歌界小有名气的——《中国云》联系起来。一天,作为都梁诗歌群诗人兼好友的夫力先生将其介绍给我时,一席话之后,我不禁对这位不但自己努力创作写诗,而且还甘为他人做嫁衣的诗歌传播者油然起敬。他现在创办的电子杂志《中国云》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和身边的朋友利用空余时间倾情而作,没有场地、没有经费、没有编制、没有名利......,一直到现在,他的电子杂志依然还在默默无闻的推出当今一大批国内诗人的诗作,陆续见诸《中国云》以及国内各大网络媒体。
水云生坦言,在过去几十年中,中国社会改革开放的巨大变迁影响了包括他本人在内的中国大部分诗人们的创作,其实写诗是一个非常枯燥甚至孤独的事情。尤其是在现今物质化的时代,人们谈的都是很实际的有关金钱财富的东西,现在的诗歌是一种很个人化风格的创作,虽然日趋物质化的人类精神世界令人担忧,但他基于文化和精神上对诗歌的理解,他相信还是有许多和他一样的不追求名利的诗人并没有被时代所抛弃。
其实我也写诗,但我不是专业的诗人,我理解诗人一般是只受雇于爱,诗人把对大地、历史和人的爱,饱含在飞扬的文字中,所以把它写成意犹未尽的诗行,献给我们的人类。有一次水云生来我公司喝茶,那时的我,其实我是在武冈的文学圈子里不属于任何一个派别,诗对我来说纯粹也就是一个很个人的业余的爱好。有意思的是,我发表在人网和其他媒体上的比较写多一点的有关都梁的诗,却被水云生先生做了一个小总结,而且还在《中国云》里头做了一个小专题,让我受宠若惊。其实我这些具体表达自己感受的对都梁理解的诗,还只是个人的一点描绘,从种意义上来看,我确实还只是一个外来者,对于古老都梁的、几乎是巫师式的丝弦文化相融合的一些传统文化,同时还在余味无穷的激动我和感动着我。
在水云生的诗作里,看似是断简残片式的思想随笔,但他和我也差不多是同龄人,他的写作于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和九十年代的这些文字的纯粹性和先见性,我也曾多次阅读,与我的文字有相近的快感。而看他的写作初衷,更觉难能可贵,有种横空出世的意味。
实际上在武冈已经一两年时间,我与很多武冈本土的文化人有着相互往来,文坛该是文人的家园,这种感觉是以前在深圳也是这样的,我也始终认为,尤其是诗人,千万不要以为写的那么一两首诗,自认为是上乘之作。人,不可能指望那两首诗吃一辈子声誉。我注意到,现在的许多人写诗,总是给人恍如隔世的感觉。
深圳是个还不错的地方,可谓是人才济济,深圳也是文化人的寻梦之地,一些文学作品也集中反映了我们这一代人对“改革开放”的历史的触摸和觉醒。所以如果是一个诗人的话,也必须对他写的诗承担责任,那么包括水云生在内,都是阐释自身生活的写手。所谓“写手”,就是把人与我之间的关系和各自的心路历程,必须是对时代的见证,几乎可以成为一个时代的精神标签和代名词,不仅让我们看似“迷惘的一代”,找到归属感,还为文人们提供了一种很奇特新鲜的记忆。 水云生曾经一直靠阶段性的打工垫底,先后从事过多种职业,亦可谓生活屡经坎坷,但他却不愿意和别人多说自己的个人经历。很显然,过去的许多自诩为诗人的文学爱好者都“销声匿迹”了,但他作为旁观者和亲历者,用自己的人生经历了诗坛的种种内忧外患,甚至是中国民间知识分子和现实生活之争的鏖战,每个人都有‘逃避’的权利。而对于写诗,让许多人人始料不及的是,他经过长久的沉默和思索,当然,这其中的困惑,亦或是省悟、不解的嘲笑和感伤,还是因为他的执著而没有放弃。
诗歌是一个从无到有的概念,诗人一般是天生的情感动物,感情细腻、敏感、本真,甚至有着神经质的倾向。水云生回忆恰同学少年时代曾经因年少气盛阅历所限,将不尽己意之作,曾在湘江边上,弑焚诗稿多次,也因生计所迫,居无定所,身世漂浮,感慨良多。如今随着年龄增长,阅历递增,尤其在近距离接触体验到农村生活的艰苦与无奈。曾多次让他彻夜未眠,辗转反侧。尤其是现在作为为一名地方敬老院院长,在农村与最底层的五保户,空巢老人,孤寡老者打交道,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民的衣、食、住、行尽在他的眼皮底下一一呈现,曾经为这个国家和社会做过无私奉献的老人们的内心深处的悲凉与凄怯时时激发着他内心的创作激情与灵感。近几年来,水云生创作了近百首写实诗歌。他坚信,他的诗歌终有一天会走出他的视线和他的那片留守的土地,他会考虑他诗歌的命运和飞翔的方向。
希望水云生先生一路走来,沿途云开雾散、事业风生水起;更希望您的云诗歌在中国南方这片土地上根深蒂固,一呼百应,不懈传播,永不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