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要说明,我对那些老师是十分尊重的,毕竟是他们把知识传授于我。而无论在当时,还是现在即便这些老师已经年老退休,但只要一提起,那些认识的人也会肃然起敬的。
有一位老师教了我几乎6年的数学,他的最大特点是一丝不苟。具体来说,从他在黑板上写下第一个字开始,到他在黑板上写下最后一个字,刚好是一节课时间。他的板书工整,从来不在黑板上乱写乱画,他的几何图画得尤其规范。不过,这位老师的讲课却似乎缺少一点灵性,我通常通过他在黑板写了多少,来推测一节课还剩下多少时间。我推测了差不多6年啊,我容易吗!
期间有另外一位大名鼎鼎的数学老师教过我一段时间。这位老师的讲课特点是:先天南海北地聊上一小半节课,通常是对现实发牢骚。然后转身过去在黑板上奋笔疾书,这个时候他就惜语如金了,只在关键紧要的地方点拨一二。写了一黑板又一黑板,动作潇洒如行云流水。我喜欢他的上半节课,不喜欢他的下半节课。
教我英语的老师总是狂讲语法,害得我在英语课本上画满了杠杠圈圈,都是重点啦!我的口语一直不好,因为我总在想这句要怎么讲才是合乎语法的。为什么我讲中文就可以乱来呢?
我对物理老师刻骨铭心。他,太负责了;他,太细心了;他,太罗嗦了;他,太“唐僧”了。以致我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他,却偏偏逃不脱他犀利而又深沉的目光。这目光不是在责备我们,而是他在责备自己。似乎这些学生不成器,都是他的错。我无语了,我一考上大学,就做了两个决定:第一,上课不做笔记;第二,考试不做检查。都是因为他,他如此翻来覆去,苦口婆心,我还是错,错得厉害,错的不知所措,错得不分东西南北,错得没有了我自己的思想。所以,我决定了,与其痛苦地错,不如轻松地错。
语文老师近乎严厉。他要求我们的作业必须字迹工整。具体要求是上不顶天,下不着地。明明那么宽的格子,我们得小心翼翼地写,那些边框可是高压线啊,触不得的。所以完成语文作业近乎一个绣花的过程。碰到那些搔到老师痒处的课文,譬如:诗词,名著节选,他会讲上三天三夜,唾沫横飞。如果不在此例,则无精打采,一晃而过。总的来说,我还是喜欢他的课,我也同此嗜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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