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船没办法,只好往前走走,能不能找到小店或公用电话亭,好打个电话给工地的老乡。不然,到这鬼地方不知如何是好。老船大约走了20来分钟,看到一工地,工人们正在紧张地忙碌着。老船走过去,想问问有没有那位武冈老乡。看到一位正在拉沙子的小伙子,问:“你这里有没有武冈的?”
“你找谁?武冈的有好几个”那小伙子很友善,停下手中的活回答老船。老船也不知道那位老乡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姓刘。便问道:“有没有一位姓刘的?”
“有,叫刘兵,他正在二楼搞粉刷,是这里的大工师傅,你从那边上去就行。”那小伙子给老船指路,并叫他小心些,以免受伤。
老船心里想,不会这么巧吧。不过,不管三七二十一,看看再说。老船上到二楼,看到一位跟那位老乡很相象的人正在粉刷墙面,老船走过去,轻声地问:“你是不是姓刘,我叫老船。”
“哦,你是老船,咋找到这地方的?”刘兵很奇怪,问:“你没打我手机?我正在等你电话,怕你找不到。”
“没地方打电话,我跟别人借手机打,别人不给。没办法,我只好往这边走走,看看有没有电话亭。”老船很欣喜,见到刘兵,象再次见到了亲人一般,“运气不错,居然找到你。”
“你今天休息一下,我跟包工头说一声,明天你就可以做事了。”刘兵对老船说,“包工头也是武冈的,还是我一亲戚,工作的事你不用担心。不过我奇怪,你咋没事做。”
“那地方出事了,被警察封了,所以我就没事做”老船沮丧着脸,把阿松被抓的事,跟刘兵说了一遍。刘兵一听阿松被抓,心里高兴了一下,被抓的好,但刘兵没对老船讲。于是刘兵放下手中的活,带他到住的地方。老船将要住的地方,是工棚,一个大工棚,工棚里已摆了二三十张简易的木板床。离墙不远,有好几个简易地灶台,地上放着各家的锅碗梢筷,中午吃过的碗筷,有些还没有修拾好,碗筷上还残留些没有吃尽的饭粒。
“那木板上没有被子的那张,就是你的床了。”刘兵指着最里边的空地方,对老船说,“吃跟我们一起吃,我们武冈的在一起吃,不同地方的人分开来吃的。你没带什么东西,出去买一下。出门之后往左转,有一个小超市,也是武冈人开的。你去买东西时,说武冈话,他会便宜一点卖给你的。”
刘兵说完,就走出去,继续做他的事情去。老船看看住的地方,与以前住的相差十万八千里。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但老船想想,总比没地方住强多了。此时,老船很失落,于是想起了阿松来,不知阿松现在的情况怎样,什么时候出来。也想起那些陪自已睡过的小姐来,不知她们身在何处,过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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