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星期日,在广东初涉打工场的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运气,刚拿着毕业证出校门还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我顺利的找到了一份办公室文员的工作。
“喂,娟,你好吗?”我兴奋地正要向闺密娟报喜,电话那头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我沮丧地放下话筒。
这时,电话亭的铃声响起。难道是--我试探地拿起电话。是娟!娟啥时候变得这么关心我了?我有点诧异。娟告诉我,她在河源,她在那儿不知道有多好,问我要不要见她,她能帮我找一份管理的工作。我爽快地答应了她。
来到河源,见面后我问:“公司在哪?”她引导道:“先把行李放到我房里吧!”只见那宿舍单间里聚了大约十多个人,屋子是那种未装修过的民房,房间窗户底下有一黑板,黑板上写着:3900-400=3500 无限代累积制,黑板前站的那个就是她们的“金牌业务员”了。他正在传述他的成功之道。而楼梯间三三两两的人在徘徊着,不停地问道:“要不要打电话?要不要打电话--”我心里疑惑,这地方哪来的工厂?
简单的洗簌了一下,娟称带我去她同事那里串门。一个帅气的男孩热情似火地跟我握了握手,聊了一大串数字、计算,然后开导着略皱着眉头的我,“不要紧的,只管跟着我们干,保证不出五年,一定发财。”他的声音抑扬顿挫地充满着激情。我说,“我搞不清楚,头都大了。我想回深圳,我刚找到一份文员的工作,我要上班。”见我这么说,那男孩和娟只得跟我来到了楼梯口,我才“喂”了一下,正要给在宝安打工的姐姐描述这的情况,说来迟,那时快,那男孩立刻接过话头,道:“你在这不好吗?问家里要个三四千块,就说因为工作需要想买台电脑……”我闭嘴,并放下了电话。
娟见我不肯向姐姐伸手,陪笑道:“我们去外面玩吧!”对面却见迎来了一个精瘦的女人,似乎话里有话地对我说道,“你别以为到这里了你还能狠,以前有一个退伍军人想跟我们做对都被搞定。”她威胁我。这女子是娟的上线,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我知道我已经被看出了端倪,怎么办了?现在是软硬兼施。
忘了,后来是怎么出来的。只记得后来老爸也到广东来了。花了八百多块钱的冤枉车费。而我在那里面十来天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赚到。空留下了无尽的感情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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