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丽是一位天生的美人胚子,无论长相、身材、皮肤、气质都无从挑剔。他老公在虎城也是位呼风唤雨的人物,拥有自己的大公司。姐妹们都非常羡慕她,羡慕雅丽住的是别墅,出入有自己的高档小车,穿的是进口名牌,经常出入高档会所……在物质上雅丽确实很满足,她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但在精神上她却很孤独、寂寞,内心里总有一丝抹不去的忧愁和空虚。
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当天,雅丽做好了饭菜等老公回来。随着夜幕的降临,她开始给老公打手机,但手机一直关机。于地她就坐在电话旁等老公的电话,可是等了一夜,流了一夜的泪,也没等来老公的回音,她已记不清这是多少次老公夜不归家了。她想起姐妹们私下曾对她开玩笑说有钱的男人经不住漂亮女人的诱惑,你可要看紧他哦。如今的臭男人仗着有几个臭钱在外包二奶、三奶的情况她也曾听说过,此时一想她心里就非常担忧起来,老公再忙,忙得不至于连家都不回,甚至连一个电话也不回吧!
第二天,雅丽来到一家私家侦探所,高薪请人跟踪她老公一天到底在忙啥,与什么人有不正常的交往。半个月后,一叠厚厚的照片摆在了她的面前,照片上的老公搂抱着一位位比她更年轻更漂亮的小姐,出入在不同的场合,雅丽如当头一棒,什么都明白了。
雅丽在床上躺了三天,她决定要报复老公,要让老公戴绿帽子,你在外面寻花问柳,朝三暮四,我也要在外面找男人发泄。雅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静静的深夜里,她想起她那美好的初恋。在北方的一个小县城,有个男孩叫秋远,人长得很帅,当时爱情在他们的内心里是多么的美好,他们的心里只有爱情,眼里只有蓝天、白云,没有一丝物质的东西,一切都是爱情至上。他们经常去爬山、采野花、捕蝴蝶,下河捕鱼……,他们尽情地品尝着爱情的甘露,内心里充满着斑斓的梦,同时认定了对方就是自己未来的一切。然而,随着另一个女孩的出现,这美好的梦瞬间就被击碎了。那天,他们本来约好了去山上采枫叶,当时雅丽看离约定的时间还早,就独自去街上买衣服,没想到她看到了秋远跟一位白衣少女从她面前有说有笑的走过,以至没有看到站在面前的她。雅丽呆呆地站在那里,泪水夺眶而出,心中所有美好的梦瞬间瓦解。
雅丽回家后躺在床上哭了一夜,不吃不喝,她多么希望秋远能出现在她面前,帮她擦去脸上流淌的泪水,向她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她一定会原谅他的。然而他一直没有出现,她已不相信爱情,不相信世上还有真爱,于是她当即离开了这座令她伤心的小县城。
经过一次心灵打击后,雅丽一下看透了爱情,对爱情她已是无所谓了,于是开始疯狂地交男朋友,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三个月后,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中,她认识了一位有权有势又有钱,且离婚独身的男人,当他向她示好时,她毫不犹豫地同意并闪电般嫁了过去。其实,婚后她过得并不幸福,虽然物质上很满足,但精神上却很空虚,有时觉得自己不过是老公养的一只金丝鸟。每一次独守空房,深夜醒来,雅丽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一个人,秋远毕竟是她的初恋,谈恋爱时他们也曾拥抱、接吻、抚摸过,但每次秋远想攻破她最后一道防线时,她就抓住他的手说,等我们结婚时我会完整地交给你。可是没等到结婚,她就悄悄地消失了。如今她又想起了秋远,她想去小县城找他,一来问清楚他当初“变心”的原由,二来可重温旧梦,甚至想把自己的身体给他,借此来报复老公。
老公去美国的第二天,雅丽也离开了虎城,去了阔别多年的小县城。小县城还是以前的模样,每条街道上都曾有她和秋远手挽手时留下的足迹,往事一下子又重现在她的眼前,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站在北门口,她突然听到了擦鞋的声音,这时她才注意到刚才坐车时鞋子被人踩了几脚,鞋子上沾了些许泥巴。她走了过去,坐在凳子上,把脚自然地伸了过去,擦鞋的男子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雅丽的眼睛一亮,感觉他很面熟,那男子立即低下头只顾擦鞋。那男子虽然戴着眼镜,胡子很长,显得很苍老,旁边还放着一副拐杖,但雅丽还是认出了那男子就是秋远。原先的秋远是位白面书生,如今怎么变得如此苍老?跟着雅丽叫了一声,那男子仿佛受了惊吓,鞋刷掉在地上;她又叫了一声,那男子低下头只顾打油装作毫无反应,但手完全已不听使唤;她又大声叫了一声,那男子拄着拐杖落荒而逃。
她追了上去,拦在那男子面前,抓着拐杖说,你不要逃了,我知道你就是秋远,我是雅丽。
那男子低着头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秋远。
雅丽流着泪哭着说,你就是秋远。
秋远在三年前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个需要靠双拐来走路的废人。
雅丽心痛地说,告诉我,你的腿怎么了?
秋远叹了一口气说,当年你不告而别,我四处找你,我的足迹走遍了大半个中国,每天精神都恍恍惚惚。一天,我在虎城突然发现公路对面有一个女孩子长得好像你,我不顾一切就横穿公路闯了过去,没想到我撞到一辆快速行驶的小车上……
雅丽忍着泪水说,你现在好么?你结婚了吗?
他叹了一口气说,我虽然没结婚,但我现在过得很好。
当年你的那位白衣少女呢?
秋远莫名其妙地问,哪位白衣少女?
就是三年前,我们打算最后一次约会的那天。
秋远回忆了半天,才说,你误会了,那白衣少女是我的堂妹,是我大伯的女儿。对不起,我现在有事,得先走了。
雅丽抓住他的手几近哀求地说,明天我在北门口的思念酒家等你,我很想和你好好谈谈。
秋远怔了半天,然后点了点头。
望着一拐一拐远去的他,雅丽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第二天,秋远没来。她就去了秋远的家里,大门紧闭。她就问邻居,邻居告诉她说秋远已经走了,不知道去了哪儿,他走时留下了一封信,让我交给一位来找他的女孩,你应该就是那位找他的人吧。雅丽接过信打开,信很短,“丽,我走了,我将流浪到一个很远很远的、陌生的、躲在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了却残生,但我会想你的,会把我对你的爱深埋在心底,直到永远。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我就满足了。永远想你的人,远。”
雅丽捧着信,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了洁白的信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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