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犹自惊疑,只见那兰玲,却一时大惊失色,赵子才顺着她的眼光看去,站在院门处的一位白发老道,那声且慢正是出自他口。而在那老道身旁的,趙子才正正是覺得仿若前世今生,原来又是五年前的自己,正面色凝重的站在那处,赵子才此时当真是恨死自己了,恨不得将自己大卸八块犹且不及。
只见那赵子才指着新娘,大声说道:“大家听着,此女乃修练千年的妖狐化身,我与师父路经此地,得知有妖精作怪,一路细查探寻,终于让我等发现它所在之处,正是这女子。”
众宾客顿时似炸开了锅的蚂蚁,交头接耳,目光屡屡投在那新娘身上,厅堂中的却站出一位身着藏青儒服,面尖颊润,嘴边一边挂了一撇青黑的胡须的男子,说话时那胡子微微上翘,只见他掠了掠了自己的八角胡子,悠悠步向院中,微微作揖:“这位道长有何证据,且莫污了我家小姐声名。”
赵子才面色一顿,犹疑的看向那位道长,也恭身道:“师父,您看。。。”
那道长将手中佛尘一甩,打了一个道号,众人还不及反应,突然间佛尘竟直直打上那名男子身上,那男子也不惊慌,急退之际,翻身一转恰恰落在正厅那新娘身边。
此时的新娘早已自行揭开头上盖头,当真是面若桃花,眉如黛,一双眼清清冷冷的看着院落的道人,众人还未从那道长突然发难中回过神来,突然看到那新娘子面目,出神愣在当场者不在少数,突然数声轻咳,唤回众人神志,那女子立马转身双手扶着这白五公子,主座上的白夫人闻到这轻咳,也一脸担忧的走到那少年身旁唤到:“章儿,可好些?”
那白五公子,名唤白怜章,是这白家惟一的儿子,那白老爷妻妾成群,却没有一个争得气生下一个儿子出来,一连4个都是女儿,不免得的点心灰意懒,那白夫人却是日日寻佛拜神,祈求白家能续得香火,也不知是那白夫人求子心切感动神明还是那白家常年积德行善结了果,那白夫人果真有了身孕,还是双生之象,十月怀胎之后,便生下了这白家惟一的儿子和那为兄寻药的白兰玲。
那白家夫妇老年得子,真真是欢喜异常,疼爱到骨子里去了,一心呵护,不巧的是这白家男丁自幼体弱多病,每年年初便要发一回怪病,这白家遍访名医,偏是众医均是束手无策。每年一折腾,众人更是将他当作手中宝,生怕他出了一丁点的意外,一到春季,便要提心吊胆的张罗着,谁知去年年底这白怜章的病突然就犯了,躺在床上是毫无生气可言,众医久治不愈,一家人每日里过得自是哀哀凄凄,尤其是这白家夫人,每日里来看一回总要哭上一回。
话说那白兰玲与这白怜章一母同胞,感情也自是要亲厚一些,每日里也总要往香火旺盛的寺庙里祈福,那日她正欲从那声名顶尖的清泉寺下山,却被一江湖游医拦住了去路。
兰玲在轿中暗暗为那游医的言心惊,他怎知我兄长病状,怎知九尾狐血入药可救得哥哥,况且这世上当真有九尾狐么,一路上她暗暗推断,却不得果,心中又隐隐对那人的话语存了份希冀,便将这事讲与自己的父母听了,谁知那白家夫妇只是斥责她枉信他人,断不敢将这独子的性命交到那勿需有的九尾狐身上,便才有了那兰玲孤身前往天山一事。
这白怜章虽说如今已是大好,再加上今日又是自己的大喜之日,正喜不自禁,突然经那赵子才一声大喝,又指其妻乃千年狐妖,哪里能不急,这 一急,便引了旧疾,还未说上话,便咳的面色青白,只急得那白夫人暗暗抹泪,对那赵子才的到访自是恨不得赶了出去。
见那老道长还要动手,主座上的白家老爷再是坐不住,不速之客阻亲,又当着众人污其儿媳为妖,儿子旧疾又犯,白老爷饶是大风大浪多年,也从没经历过这般场面,早已是面色如铁。
一拂袖,便走到那老道面前,语气颇硬:“原来是清风道长大驾光临,白老儿有失远迎。招呼不周,还莫要责怪,请那边落座,一会我亲自斟酒赔罪。”
那老道又是一声道号,叹息道:“白老先生,贫道此次实是前来捉拿妖畜,断不可让它害了他人性命,还望白老先生莫要怪罪才是。”
那白老爷不由“哼”了一声,眉头一拧,沉声道:“道长,我白某不才,敬重您是得道之人,可若你再胡言乱语,莫怪在下翻脸不认人。”
那道长面生犯难之色,一旁的赵子才早就心生不耐,一言不发,持刀便冲进去了厅堂上,这众多宾客之中,多是些文人雅士,哪见这样的场面,顿时便炸开了锅,纷纷往外逃去,院子里一时乱的不行,白老爷见这场面,面色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青,大声喝到:“清风,你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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