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周红茹听了谢兵的沟通,尔后又看到美女敏敏被姨叫到了这个行业后,他心中更加认可了“加盟连锁”这个事业。
兴田公司有句行业术语“心动不如行动,不行动就会心痛。”周红茹也怕这万一是个机会,而错过之后又会后悔,所以就大胆地向家里要钱,通过几天的努力,最后家里寄了4000元钱过来,也如愿地加了档!
周红茹加档这天,家里很热闹,一声声恭喜祝福的话语,让周红茹觉得这行业里的每个人是那么地善良,文雅而有礼貌。
当刘敏敏祝贺他时,他很关心地对刘敏敏说:“敏敏,你不要灰心,我相信你一定也会克服困难加入我们行业的,我祝你早日加入!”
其实,走入兴田公司的人,加档是一个必经的门槛,而每一个人都会为能逾越这个门槛而高兴!每一个人以为只要能迈出这“成功”的第一步,胜利就在希望的田野上,这就意味着有一天能荣耀地回家,能够腰缠万贯地回乡风光,可是历史是不会按照人类的意愿发展前进的!
话说黄亮,到目前为止,他已有三位同学走进了这个行业。他们同学几个此时正是意气风发,雄心万丈。周红茹与胡军时下最迫切的任务就是发展,某位伟人说:“发展才是硬道理,不发展就只有死路一条。
胡军邀约的第一个朋友,是他的一位初中同学。他的名字叫纪行,纪行个子很高,长得英俊潇洒,相貌端正。他初中毕业之后就到南方打工去了。他们俩人虽然没再一起求学,然而因为俩人合得来所以此后也一直有联系。这不,胡军这一加入这个行业就想着想把以前的这个同学邀约过来。俗话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作为朋友,自己有了好的发展项目也不要忘了介绍给他们,胡军当时就是这样认为的。
通过胡军的邀约,纪行便如期而至,来到了河源。
纪行到达的这天,天公不作美,河源的上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去河源汽车站接人的胡军与黄亮也给弄湿了衣裤
纪行来的第二天早上,和别的新朋友一样也被带到了课堂,去参加胡军给他说的人才招聘会。然而,让胡军始料不及的是,纪行在听完课之后就冷笑着问胡军:“老同学,原来你是叫我过来做这个的呀?”
胡军听他这么说,便问道:“怎么了,难道你以前听说过这个事业?”
纪行道:“唉,不瞒老同学,我不仅是听说过,而且还做过。”
胡军诧异道:“不会吧,你以前做过这个事业?那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呀?”
“我做这个的时候你还在读书哩,我是被我的一个表哥叫到南海去做了这玩意。因为觉得这事并不光彩,所以也就隐瞒着没有与你们说。”
“你们以前做的是传销吧?而我们这个是加盟连锁。”
“对,我们以前做的是传销。我感觉与你们这所谓的加盟连锁差不多。”
“差不多,什么差不多呀?老同学你就留下来慢慢地了解吧,我想慢慢就会发现他与传销有不同之处。”
“我不需要去了解,我明天就回公司去,像你们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去做的了!”
“为什么你就这么肯定呢?难道你就不认为这也许对你来说是一个机会呢?”
“是机会也罢,不是机会也罢,反正我是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去做的。因为我曾经做过传销失败了,为此我失去了很多,包括亲情和友情。”
“你这么说我也没啥好劝的了,但是你好不容易来这一次,你就留下来多玩几天,今天晚上我带你去看喷泉好吗?”
“看喷泉,好啊!”
没想到胡军带着纪行从课堂出来后,俩人在回家的路上纪行就向胡军摊了牌。
刚回到家中,胡军就把纪行的情况反映给了黄亮和武小佳听,经过大家商议后,决定下午让胡军带纪行到周元平那儿去沟通。
下午两点多钟,胡军在武小佳的陪同下,带着纪行来到华达西23号四楼周元平的住处。
在家等候的周元平把他们迎进了家中,众人围桌而坐。
周元平问胡军道:“胡总,你的这位新朋友叫什么名字?”
胡军道:“周总,我这位朋友叫纪行,他说他以前做过传销,但是我想的话他一定是还不了解我们这个行业与传销的区别。”
周元平笑着问纪行:“这位朋友,你以前做过传销是吧,那你能说说你做传销的心得吗?”
“传销,这个事情怎么说呢,我不能说它好,也不能说他坏,因为每个人的理解和感悟是不同的,但是对于我来说,我是一个失败者,为了做传销我失去了很多,所以我现在不可能再做加盟连锁了。”
“呵呵,这位朋友你这话说得不对吧。我理解你以前做传销的失败心情,但是我想人不可能一辈子都是失败者,失败有失败的原因,成功有成功的方法。我想的话,如果你能吸取曾经失败的经验,你在这里就一定会做得很成功!”
“你不必再劝我了,我对这个事已经是死心了,我是不可能再做的了。”
“哎,你这朋友也太固执了,我想你一定是担心如果再失败怎么办,对吗?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这个行业只有放弃,不存在失败二字,你难道没有一点自信心吗?”
“那不是什么有没有信心的问题,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假如有一天你们这个加盟连锁又被国家给取缔那又当怎么办呢?更何况我现在就是来做也没有这个条件,第一,我没有资金,第二,我没有市场了。”
周元平道:“其实你不必担心这些,钱是逼出来的,而市场是可以另外去开发的。关键是你用心来彻底的了解我们这个行业,真正的认可它。至于怕再失败,那不是理由,这就如比我手上这杯水,这样端着会溢出来,但是我换种方法就不溢出来了,事在人为,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
“你说的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意已决,你们就不用多费口舌了。”
不管周元平与纪行如何的沟通,纪行就是坚持自己的已见,丝毫不为其所动摇,这就急坏了一旁的武小佳。
回到家里,武小佳找柳艳商量,决定给纪行来个另样的“沟通方法”也就是采取“打击法”想用此来敲醒这个木头人,主意已定,便马上行动。
只见柳艳来到纪行的身边对他道:“纪行,你现在家里条件怎么样?”
“我家里很穷,我父母都是种地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让你的父母后半生过上幸福的生活?你以前是摔倒了,难道你就想永远的趴在地上起不来了吗?”
“当然不是了,我也想让我的家人过得好啊。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不忍心再去欺骗他们,给他们添麻烦。”
柳艳继续道:“哎,你现在不想给家里添麻烦,其实,你是在给家里添更大的麻烦。像你这种前怕狼后怕虎中间怕老鼠似的胆小心理,那将注定是一辈子没有出息的了。好了,看你这样懦弱,你就算是想做我们也不欢迎你了,你就回家好好的种你的田去吧!”
大家原本以为经过柳艳的激将法这样一激,纪行听了一定会受不了的,还担心纪行会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出来。可是到最后,柳艳的这席话并不管用,纪行心里仍然是很平静,他的这种镇定自若的心境已非常人可比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以平常心处不平凡之事吧!
柳艳、武小佳等人看到纪行的这种状况都为之感到惋惜,武小佳对其摇头道:“唉,真是无可救药,朽木不可雕也!”
翌日,天空已放晴,中午的时候,冒着烈日,黄亮与胡军将纪行送到河源火车站去坐车回家。
临别时,胡军握着纪行的手道:“老同学,你到深圳那边好好工作吧,我有一点要求希望你能帮忙。”
纪行道:“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这个要求很简单,就是希望你离开后不要对别人说起我在这边的事,也就是说不要破坏我的市场。”
纪行承诺道:“这个你就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你就在这边好好做就是了,也祝你早日成功!”
望着纪行渐渐远去的身影,胡军与黄亮感慨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