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节齐至,九洲各地,三教九流,勾三搭四,呼朋引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把酒言谈。这样的场景在全国各地都在上演,乐此不疲,深醉其中。正是花好月圆,普天同庆,举国欢腾。
北京时间公元2012年十月二日,是国庆重节系列之一,在这一天,各地的聚会畅饮气氛达到年度最高潮。各地亲朋流星赶月在这一天欢聚一堂。这一天,早上六七点,同舍的王五童鞋的那些年一起追过女孩的同窗邵阳农校系在昨夜彻夜狂欢的兴奋余潮依然坚挺的时候,在我与多我两圈年轮的武冈九中一系卧榻之侧,他人安睡之时,毫无纪律的情况下撞进家门。把火爆的气氛传递进来。在他们轰抢厕所,排队洗漱,围圈斗牛大声争抢,喧哗哄闹无所顾忌之下,喊声笑声声声入耳大家忍无可忍都无奈地退出了睡眠模式。
对比昨天的阵容发现又有所扩大。我们的领地被侵略者无偿征用了。他们围圈斗牛。可谓人财济济。起来以后,发现已经是贫穷无立锥之地了。真的是人太多太热闹了。
聚会不外乎吃喝玩乐了,而人多以后小问题也就会变成大问题了。在他们玩乐以后,不久又有踊跃分子酝酿着吃喝的问题。基于卫生实惠的考虑,在家里自已动手的呼声愈发的热切。
本来在昨天,在各届人士没有来齐前,就有两顿调味餐也准备是自助的。而我的态度可不积极,很不情愿去费气力,尽管他们表示不用我出手。我也就会煮三两个大众小菜,那些荤腥大菜还有地方特色费时费力考究火候食材搭配的档次菜做不出来。而厨房里的食材厨具餐具火力也从来没有升级承办高级别宴会的考虑。在昨天我就不很明确很不客气地表达的抵触情绪。有点闹红脸了。最终昨天的两端饭没有安排在家里而是在外面,我也很情绪地没有出局。其实这一夥人里面还有烹饪上面有一定功底的伙夫。今天他们在一次表达意愿,我也展现风度。自助餐万民影仰势不可挡。
九点多的时候菜买了回来,提了满满八九提,有鱼有肉有虾有鸭有鸡爪。牌局还在继续,那边也在忙碌地准备着下厨。洗菜切菜佐料主味搭配计划有那边的三个人挤在厨房在忙活着。我一直没有伸手帮忙。把能用的厨具碗盏都调动出来盛满食材,水哗哗流,刀刷刷落。半个小时的功夫在灶台上就摆满了碗碗洗好切好准备下gu锅的食材。
不久,电磁炉慢地像驴,不给力的症状体现出来了,只能是慢工出细活。细火慢炖。菜也有条不紊地一盘盘地端上桌。香干炒肉,血阎鸭,酸辣泥鳅,香葱煎蛋,清煮龙虾五道热菜,香菜,豆腐两个汤菜,鸡爪和猪耳两个凉菜,花生米一个下酒菜。
人已经早到齐了,围在桌子坐满了。碗筷全用上了一次性的。就那么几个矮凳,王五的沙袋当长凳使。还有厚厚一摞的书凳,还有两个电脑机箱凳。二环套一环,基本解决了坐次的问题。十四人的阵容第一次全体列席。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会有酒拼。相聚的十个男人找着各种理由各种喝法单挑群汹地参与到算计别人和被别人算计的活动中去。
他们争得脸红耳赤,呼着酒气,摇头晃脑。场面很喧闹很火热。一箱啤酒没有三分钟就吞了,又要了三十瓶上来。
女性有三位,大男子主义没给她们派酒,只有饮料。都是喝了点饮料吃了点菜,饭基本没动。最后导致我准备的平均一人一碗米饭只动了三碗左右,一大锅的饭等着我自产自销。女性吃东西是比较文雅缓慢的,但男士打起酒仗就会更旷日持久。当女性吃完了开始给男人施加影响时,男士的酒才热身。
十四个人三个女性十个男士就还差着一个人啊。那一个人就是我。他的酒与国民消费水平脱节,但食物摄取量可是超额透支了的。不管们们说出多少喝的理由不管他们蔑视的话攻击的手段多么恶毒,我都不也予理会。当他们举起最个一杯团圆杯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对他们的呼拉置之不理。我是没有醉的。
气氛是那么的好,情调是那么的融洽和谐,我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在那个团体中孤立的那么显眼。众人皆醉吾独醉,众人皆喝吾独吃。而在类似的酒桌上我通常扮演着类似的角色。我只会在不显眼的位置默默地履行吃货的使命。用我并不宽广的身躯包容最多的物质食粮。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不浪费,不抛弃,不放弃。
其实我也喝得了一点酒,曾经前几年,我也以自己的小酒量引以为傲,碰上人总怂恿别人跟我在酒桌上判个高下,屡试不爽。醉过几回,吐过几回。厌酒是这两年滋生的情结。喝酒的饭局能避就避,上不桌也不见得给面子会喝。有些人我是不怕得罪也不用太尊重的,他的酒我不喝,有些人我需要给面子会喝,可以少陪,但是也不愿放开去喝的。感觉酒就没啥好喝的,不管饱不暖胃,多了还受罪,偏偏那么多人高兴喝酒失意喝酒一定要跟别人拼得去吐去洗胃。好受么?如果谁愿意也能喝喝到自己头脑清醒做事灵活不会吐就可以了,不用勉强别人一定要受回罪吧。
这年头,会喝酒不一定有作为,没作为到有作为一定要会喝酒。不愿意去尝试不愿意这皮囊遭点罪,我也就这个样子了。像例次的酒桌上,在本来就少得可怜的出场上镜中,一如既往地被忽视被看轻。人生亦是如此。
这是他们的同学聚会,我作为半个主人服务态度非常马虎,不情不愿。甚至给脸色看。不耐烦写在脸上。他们走的时候我干脆地开门送人,没有半句虚伪地欢迎下次光临,走好。
热闹过后,曲终人散就是极度的冷清。家里空了,心里也有点空。还是那么多愁善感,原来人还是要群居的,没有谁可以彻底独立。
我的同学聚会呢?已经好久没有了,毕业后最大规模地聚会是10年的五一。当时三个舍友一个校友加我五个人聚在一起吃了个路边大排档,没有什么其它的节目,总共也就三四个小时就结束了,
我也不是个合格的组织者。可贵的是这么些年天王同学每年总会过来看看我,我的生日也总要跑过来,我怎么劝都不听。而他的生日我只是一条廉价的短信。其它的同学是慢慢地习惯隐身了。
如果现在要我来搞个聚会,以我的号召力来的不会出四个人。所以,我也习惯了淡漠,不只是同学,淡漠了一些人,淡漠一种关系。或许,哪天,我会完全淡出一些人的生活。
如果有实力的同学聚会,不妨高调点,租个酒店宴厅,开几个K房,茶室。结账,签单。更尽兴更省心。不要让物质来制约情感的合流。一点小感慨,都是我即兴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