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怎样的基调呢,求索的,真挚的,煽情的,洒脱的,调侃的,匪气的,故弄玄虚的,等等的,都可以都可以。)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
—— 李白《长干行》
长干:古金陵巷名,今南京市南。
妾:古代妇女自称。
初覆额:刚刚盖上额头。
剧:游戏。
竹马:即竹竿。小孩跨着竹竿当马骑,所以叫竹马。
绕床句:彼此互相追逐,投掷青梅为戏。床,指庭院里的井床,围住井的栏杆。
无嫌猜:天真烂漫,没有疑忌。
多少人在记忆中,散落在时间的荒野里,无暇一一打捞。我不猜你,你不猜我,竹马时代,少年何在。
最爱落日向晚,运动场挥汗的身影。
煦烈的夕阳照在人的脸上,温情地询问每一个人:让你去麦田摘一棵最好的麦子,你会不会空手而归?
爱情或思恋,在金色中弥漫。
上次在邵阳转车,一个中年的儿子送他的母亲上车,老人在车上抱怨城里的天气是怎样的热。爱一座城市就接受它的天气,他们不爱城市。邵阳的夏天不热,也许是酷暑已经过去。而又据说妈妈是经常“说谎”的:“妈妈不渴”,“妈妈爱吃鱼头”,“妈妈住不惯城里”……
诗让人张狂,哲学教人谦卑。
如果有前世,我肯定是一名激进的红卫兵,有着“光荣的”出身和对阶级的狂热,最终在一场武斗中死得不明不白。不必了迷惘和悲愤。
(一定要批判我,一定要批判幻想者,一定要批判不行动者,一定要批判“革命”加“浪漫”式的伪革命小说家。)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赫拉克利特 People can not step twice into the same river. )政治老师高高瘦瘦,黑框眼镜厚厚地盖过了半张脸。当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绝对运动的无穷力量推动了一个懵懂孩子世界观的运转,好比哥白尼提出了“日心说”,人类遂有感于“坐地日行八万里”。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学生克拉底鲁进一步说,连一次也不能。我笃信了谬论,陷入无尽的快乐和解脱,让我欢喜让我忧。感性生活,理性处事,没心没肺。
矛盾永远是内心深处的两个小偶人,一个唱着借我一生;一个唱着此生不换。
一个人不要出生,出生了就不应该离开那个地方。
越求索,离父辈越遥远,而父辈并不在意,父辈现实得可爱。
现实骨感嶙峋,却是真实可触的诱惑:抛却不安,追寻父辈的足迹,去做物质最长久的情人。
强大的信仰,是一口不枯的古井,有源源不断的清泉流出,浇灌生命的常青树。
拜金?拜上帝?惟有匍匐于先哲之足下。
谁在去往乌托邦的路上,一次次挣扎,一次次倒下,一次次复活,一次次立于世界之巅,像飞鸟,像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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