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在图书馆借书。
杂志是看得比较频繁的,虽然也只是走马观花般看一路了事,但近日工作闲暇,在办公室里经常是百无聊赖,拿几本杂志打发时间也是好的。只是杂志中,有阅读兴趣的并不多,每次在中文期刊馆内,常常找不到几本真正有趣味的。
偶尔看到《文学与人生》,牛皮纸样式的封面很有文艺味,里面的纸张和文字的大小排版都很清爽简洁,看起来很舒适,内里文章的标题也够特色。回来看过之后,更加喜欢。不知从何时起,我不再热衷于那些文笔优美的散文,那些对小事物来回反复的描述,在我看来太过于细微和喋喋不休,何况它们实究起来又空洞无物。要知道,我曾经也是那一类人。终于明白,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本身的喜好确实会不断变化的。
想想那几年,我随便一丁点感触,都能铺垫出长篇大论来,而如今,早没了那样的心思,或者心性高了,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写出来也觉得矫情了,总想要大气一点,何必为一株小芽的破土而出,胡乱抒情半天?当然,细枝末节的东西还是需要的,却不能为细枝末节而细枝末节,而应该为一个大的前提做点缀,做烘托。当然,我也没什么大的前提,所以我就不写了。只挑合胃口的看看。
喜欢《文学与人生》这本杂志,也只限于里面的小说。其中的散文一向是跳过去的,自己不想矫情,也不愿跟着人家矫情。但里面的小说很好看。当然一般性质的纯粹为讲故事的小说我也是不感兴趣的,这人生百态,到处都是故事,又何必来小说中看虚拟的故事?说到底还是文字的水平,小说的角度和创意。文字必然要是美的,那种干巴巴的文字我一页也看不下去,角度一定是有趣的,创意一定是要有的……呃,这么说来,还真是要求高高。其实我想看的是不太像小说的小说,有点奇思妙想的最好。《文学与人生》的小说中,恰恰就有这一类,像剑走偏锋,好玩,于是也好看。这图书馆中能找到的《文学与人生》都被我看光了,可每月新来的,总也轮不到被我抢到。每每去一次图书馆,都要叹一回,怎么没有新的《文学与人生》呢?
在期刊馆找不到喜欢的杂志时,就看到了《花溪》。《花溪》这本杂志,是很多年前看过的,其定位应该是少女杂志,于我这样的年龄,早就不适合了。但看到那一期封面上介绍有苏枕书的小说《葛原和春时》,苏枕书是我天涯的博友,真正的才女,其文字的优美绝伦,是令我等艳羡并仰望的,于是借了。
看了才知,原来《花溪》与以往不大一样了,虽然其主打的内容还是情感小说,情感小说来来去去都是那些东西,其故事是难有什么新意的,但令我惊叹的着实是其文字。基调总是淡淡的忧伤的,某些名家的作品,还有些涩滞,但你沉浸在那种氛围中,哪怕是涩滞,也喜欢。这些小说,其实也是不大像小说的,大多是一种冷静的旁观者的叙述,安静忧伤。而心理描写则是细致的,百折千绕,耐得住咀嚼。通篇看下来,常常有那么些句子,让你停顿良久,原来,还可以这样形容的,还形容得令人叫绝,继而会生出羡慕嫉妒恨来,为什么我就从来想不到?比如有句话形容某个人胖得还好看,说她胖得曲折端丽。我看到这个词,立马就被臣服了。当然,类似这样的句子和词汇,是多不胜数的,光是这些,也够享受了。于是,《花溪》也成了我的目标杂志之一。
或许是图书馆内书籍太多,借书却还挑剔了起来,杂志的封面设计以及排版,都成了考虑的首要因素。如若剔除些对外观的喜好,或许能发现更多喜好的杂志来。想想,在午后时光,捧一本杂志,即使没有香茗清风相伴,但翻阅之间,也会觉得岁月静好,时光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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