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是一种宽容,一种博大的胸怀,一种不拘小节的潇洒,一种伟大的仁慈。
一天下班后,在回家的街边看到一位专门手工穿各式颈链手链脚链的女师傅在摆摊,女师傅的手工不错,于是想到自己一直想把玉珮换一条颈链,终于遇到不错的师傅了,只是女师傅手里接的货正忙着,便问我有没有什么急事要处理的,我说没,她问能否等一阵,我说好的,她给我搬了条凳子,我便坐着跟她闲聊起来。女师傅很年轻,也很健谈,普通话标准声音甜美,是山东泰安人,在“好又多”上班,说想趁晚上不值班的时候出来赚点外快,存点钱回家做些小本生意。我很敬佩这样一位心灵手巧又勤劳的人,说着说着旁边一位卖瓜子的大哥也凑了过来,抄着浓厚的广东口音普通话问女师傅会不会讲广东话,女师傅说不会,听都听不懂,她说她才来几个月,语言方面也无特殊天赋。这位卖瓜子的大哥说在这边做生意不会说广东话就不好,难怪你头先跟那位广东老人讲了那么久人家都没懂。我说也没什么,现在普通话普及,不会听普通话的也是个别老人。我们几个闲聊着时不时有人来取货或买饰品的,女师傅不够散钱(零钞)找回顾客,只好求助卖瓜子的大哥换散钱,这位大哥也很热情的换了,还不时说他的散钱一大把,需要换的话尽管找他。
我和女师傅在继续聊着,忽然听到卖瓜子的大哥和一位抄北方口音的女子吵了起来,北方女子不停的用威胁的口气说:“你等着!等下有你好看的!”一边又拿出手机打电话,口气很冲,也很牛!只听她对着电话大吼,大概是叫老公过来对付这卖瓜子的大哥,北方女子挂完电话后又继续和卖瓜子的大哥吵,卖瓜子的大哥看起来很不善言词,用很吃力的普通话和北方女子争执,北方女子还带着个六、七岁左右的小男孩,小男孩却总是想拉着妈妈走,可北方女子执意不走,硬是要等着老公来给她出口恶气长长脸,还不停的骂着很粗俗的北方方言,卖瓜子的大哥只好无言的继续整理他的瓜子摊。
不一会来了三个男人,估计应该是北方女子叫来的人,三个男人围过来凶神恶煞地对着卖瓜子的大哥大吼,北方女子便更加放肆的指着卖瓜子的大哥用粗俗的方话骂,并拎着摊位上的一大袋红泥花生往地上撒,看到这阵势卖瓜子的大哥也不太敢吵,便见他拿出手机打电话,北方女子在旁边嚣张的说你打啊!我在这一直等着,可惜好像手机一直打不通,也不晓得他到底是打给他的家人或朋友还是报警,反正就那样不停的打了半来个小时,那北方女子也骂了半来个小时,并又摔了几袋瓜子,叫来的几个男人在旁边陪着,可能觉得也没多大意思了!到是也没先前那样凶煞。
这时来了一位便衣男士,卖瓜子的大哥用广东话描述了下情况,那位男士跟双方调解了后,那位北方女子拉着孩子和那三个男人走了,便衣男士交待卖瓜子的大哥把东西收好也走了,剩下卖瓜子的大哥继续一个一个的捡摔在地上的花生和瓜子。半小时候那三个男人又回来了,用脚又揣翻了瓜子摊匆匆走了,旁边摆摊的人在小心嘀咕着“缺德!”,卖瓜子的大哥不再言语,估计心里愤怒得想哭,可没有哭的勇气。旁边的摊主也过来帮着捡,我也凑了过去想了解下情况,因为不知什么原因吵起来的,听旁边的人说是北方女子要买瓜子,称前还偿了几粒的,待卖瓜子的大哥称好后她又反悔不要了,卖瓜子的大哥自然不悦,顺口说了句“气心”(广东方言,意思是神经病),那北方女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就破口大骂起来,于是就出现了前面那幕。
其实是一件极小的事情,卖瓜子的大哥一时气愤顺口骂了句,也并无多大恶意,只图心里平衡,却因此赔上了一车瓜子,损失近半,也许要再摆上三四天的摊才能挣得回来损失。这时,如果他稍宽容豁达一点,换一种方式说一句“没关系”,那么他什么损失都没有,还可安安稳稳的做一晚生意。而北方女子本来理亏,却还要嚣张跋扈,小事闹大,在儿子面前活生生演绎了一位典型蛮横的泼妇形像,让路人唾弃,以为自己终是赢了,得意洋洋,却不知已自毁形像。如果不去斤斤计较于一句无太大恶意的口头禅,面对这样一句抱怨之词不是选择破口大骂,而是一笑置之,也不至于在年幼儿子面前自毁形像,遭路人唾弃。从更坏一方面去想,如果卖瓜子的大哥不服这口气而继续报复,那后果则更是不堪设想。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所以,做人要得饶人处且饶人,给人留个台阶,也是给自己留条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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