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真的凉了,开始穿上了毛衣。
感冒反反复复,我从来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医生开回来的四天的药,我顶多就吃一天,只要有一丝的症状好转,我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胃受那些药摧残的。
这世上有许多人感冒。天底下的感冒都是一样的。都是要经历头痛、鼻塞、体温升高、神思恍惚这样的过程,和爱情一样。
(低调!低调,我不说爱情这样的字眼已经好多年了。)
很久没做梦了。这两天的恶梦又开始了。
梦里被人追,被人赶,无处可逃。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所有的人都在笑,唯独我流泪。
梦见了一些记忆里早已删除的人。看着面熟,可是叫不出名字。在梦里,我像得了失忆症。
还有台阶,永远也没有尽头的台阶。
我不知道台阶在我的梦里意味着什么。是不是永远也到达不了了的目标。
看多了鬼片的直接后果:我总听到有脚步声在我的头顶,而且是在万籁俱寂的深夜。
还有一件可怕的事,我在天涯上看到关于玩笔仙的帖子,看完后,我居然、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找人玩。
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它让我看到我内心深处里的恐慌。
这念头就像春天的野草,我没办法控制它。
我的失眠症似乎又开始了。窗子外面任何一点点的小动静都让我夜不成寐。这些小动静包括了窗台下那根水管里的水流声,还有深夜里邻居家里尖锐的电话铃声。有一天,我甚至听到了蓝球场上有人在打球,那种在水泥地上拍蓝球的声音几乎让我崩溃。
而失眠造成的头痛则我生不如死。
于是,我天天夜里看安妮。安妮的毒药成了我临睡前的唯一依赖。
安妮说: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态度,要么如同隔岸观烟花,心里惊天动地,表面无关痛痒;要么就是冷暖自知,血肉纠缠,不依不饶,男人和女人之间从来就没有中间状态。
当然,我也看张爱玲。看张爱玲笔下的女人和男人,在我买的那本关于张爱玲生平的开篇就是她的一句触目惊心的话:我觉得一切的繁华热闹都已经成过去,我没有份了。
我还看张小娴,看她的《永不永不说再见》。一些简短的句子,却让你在深夜里完全找不到方向。有时候,我甚至抓狂到去拿包烟来抽。
在天涯的《散文天下》看到有这样的句子,一个人的小忧伤,是的,这博客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有关于我一个人的忧伤,无关风月,无关其他人,于是,拿来做了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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