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的在家里过了个年。
粗俗地讲,这个春节快得就像屁股坐在大办公室里时裤裆里憋了个屁,“啪---”的一声,大班椅上假皮垫羞涩的振动了一下,这个年就这样过去了。
又开工了,回到了深圳,左右手还没到齐,又让我单抢披马忙乎几天,今天终于轻松了一下,感觉深圳的春天是追着春节的屁股来的,天气格外明媚与暖和,于是挤出点阳光来把这个消失得像放屁一样的春节流水账嗮一下。
(一)、攀上六王爷
想想08年那个冰雪封路的冬季,报刊网络电视媒体现场报道滞留半路上的回乡民工那凄惨镜头把我也惊吓得够呛的,最后有幸搭上同村一位兄弟私家车,虽然一路上择道颠簸迂回了好长时间,但也算是安全到了家,既省了钱又没挨饿受冻,还算舒爽。
这个被金融海啸席卷全球的冬季,可南方的天气却晴朗得特别好,与让人寒心的次贷危机形成不协调的气象,珠三角沿海大大小小几千家公司都早早放了假,一波一波的民工为国家交通运输事业奋不顾身地送上了自己被老板缩了水的钱包,提前掀起了返乡潮,但我们公司为了死守一个日资大客户,一直拖到大年二十八才放假(NND小日本们是不在这个时候过年的,年三十还让咱中国人在加班)。
一次与六王爷在一起吃饭闲聊,考虑春节回家车费昂贵,于是不失时机地透露了想沾点王爷便宜的意向,不想王爷爽快得像到了高潮,我知道王爷身边美女如云,三纲六朝皇亲国戚也有一大箩,王爷完全是顾及我这个只会沾便宜的朋友的面子,我在看到了希望同时,又很小心的说:“能坐得到么?我放假晚,你能等么?”,不想王爷伸出他那肱二头肌不咋的的抓钱手,拍着他那个看不出胸大肌的肢体说:“我也差不多在那个时候才回家,就算我把老婆甩到人家车上去,我也要把你送到家”。
六王爷的王者风范与豪气是朋友们都知道的,他答应的事情绝对不会失信。一听到王爷的豪言壮语,我激动得要命,这几天像石头一样压在我心中的坐车问题终于有了着落,但我心里却隐隐约约总有那么一点点顾虑,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王爷因为我,却把王妃扔到人家车上去呀!后来临行前两天王爷告诉我,他已安排一批人搭坐车先回家了,呵呵,那王妃就不用推到一边去了,我心里感叹王爷的如此精明安排,也是为了让我可以安心搭乘顺风车。
省路费的头顶大事搞定,开始扳着手指算时间,发现时间的步伐比以往慢了许多,把手头工作安排妥当,还是等不及放假,于是与王爷约好,我21号晚上赶到他公司,住在他那里,22号早上七点从东莞东城出发回武冈。
下了班后,坐了去黄田机场接人的公司的顺风车,准备在107国道搭车去东莞。不想是手忙脚乱还是太兴奋,快到国道时突然想起那个最关键的手提包忘记在宿舍里没带(里面有好多银子的),弄得车上的同事捧腹大笑,真把老脸丢尽死了,又让司机倒转回工厂去拿手提包,要不空着口袋回家,不被老婆撵出门外才怪。
因要赶回去机场接人,司机只能送我到松岗,于是在松岗上了到东城的大巴车,晚上八点半到了东城汽车站,打电话让王爷来车站接,王爷说到办了点事等一下赶到,让我在站台里等十几分钟(王爷为了生意忙到年关这个时候,真难为他了)。
一个人这么晚的,提个包还拖着个包的,我还真是第一次到这个东城汽车站,透过昏昏暗暗的各色灯光望去,发现比咱武冈东站气派到外婆家去了。
断断续续又有些车辆进站,下来一些背包拖包,三五成群匆匆忙忙转车去火车站赶车的回乡者,昏暗的灯光下,有一两台中巴车敞开着车门,旁边站着的拉客仔拉客婆娘,像饥饿中的叫春夜猫子,却没了十几年前那种强拉强扯的霸气,只是一点也不嫌口舌干,重重复复嘶喊:“火车站啦!火车站啦!马上走!马上走!”。
也许在深圳呆了这么多年,见多了也习惯了这种氛围,渐渐的也磨练出了一些底气,加上很相信东莞人民政府这么多年整顿,丝毫没有像十几年前第一次来广东那么陌生与胆怯,对周边陌生人的畏惧与防备完全放弃了警戒,提着包,一个人很悠闲地在停车场边人行道中,从A区到B区到C区,又从C区返回A区来回漫步,有些寒意的夜色,空气中弥漫着来往的车辆刹车散发出的汽油味与呕吐物酸臭味的混合体。
王爷准时赶到,车上还带着王妃与小公主,于是一路说笑,兜了几圈,到了王爷公司楼下,发现车站到王爷家就几分钟路程,只是晚上太黑,没看清王爷是怎么兜圈圈的,估计下次到王爷家来做客,还是要麻烦他老人家来车站接的。
(下一节:小歇王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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