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兰神经质的问小雨婷:“婷儿,你想见爸爸吗?”
小雨婷该如何回答呢?奇怪,妈妈怎么会突然提起爸爸呢?“是不是妈妈和陈肯叔叔不要我啦”小雨婷急得哭啦。
夏兰意到问题的突然,抱着小雨婷:“妈妈没有别的意思,他是你爸爸。一而再,再而三的来看你,证明他还是有点人性。你见见他,就算不叫他爸爸,也可以叫他叔叔,这样才能让他死心。”夏兰打心底恨着阿晖的无情无义,可一想起在举目无亲的异乡是阿晖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她才决心同意让婷儿见他的。
阿晖在A市(她们生活的城市)投资的项目验收时。夏兰打了他的电话,约他出来见婷儿。夏兰打电话给阿晖时,阿晖正在开会,研讨验收进程。他不是一直都很期待和他所谓的老婆和孩子好好聚聚的吗?怎么没有立刻从会议桌上撤下来,而是要夏兰等等。所以说,在这个世界上,在人性和金钱之间,有些人很难做出选择。他们总努力地想两全其美!
两个小时后,阿晖开了一辆银白色的车姗姗来迟。“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啦。”
夏兰不想听他说太多话就没搭腔,阿晖见她看着他刚开过来的车。以为她是对车感兴趣,又说:“不是新买的,是借朋友的”夏兰没理他,让他一个人说个够。阿晖接着说:“不是女朋友的,是合作伙伴胡先生的。我们合作的很完美,下一个项目就是你们飞扬贵族小学的旧房改修。”夏兰任他说,就是不说话。阿晖要夏兰上车,夏兰不动,阿晖只有选择前方一家看上去还算可以的餐馆。“那我们就去那里吧。”阿晖冲小雨婷做着笑脸“婷儿,叫我呀”
小雨婷大胆的叫“阿晖叔叔。你好!”这么叫阿晖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点菜呀”阿晖把菜单递给夏兰。
“自己点吧,我坚持我的原则,我不想欠任何人人情”
阿晖自己动手点了好多菜,招呼夏兰和婷儿吃。“我说了,我不想轻易欠任何人人情,要吃你自己吃。有什么话就快点说,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逗。”
“我想让婷儿叫我一声爸爸,就一声”
夏兰根本不想理他,婷儿很懂事的说:“阿晖叔叔,我和妈妈该回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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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陈肯买了婷儿喜欢吃的牛肉串送过去。没见到人,这么晚了,她们母女俩会去哪里。陈肯左等右等不见人回来。站累了,就坐在门前的大石头上等。他好着急,这两个人去了哪里,会不会出什么事。
很晚了,才见夏兰带着小雨婷回来,等的心碎的陈肯霹头就问。“去哪里呢?这么晚才回来”
夏兰说:“我带婷儿去见了阿晖”
“你有没有脑子,带婷儿去见他,要是他对你们使坏怎么办”
夏兰以为陈肯会理解她的这种做法。“以前我和他相处那么久,我想他不会的。”
“就凭你想,你想他会和你一生一世在一起的,可他和你在一起了吗?你想错了一次还不够吗?”陈肯把牛肉串塞到夏兰手里就走啦,他好气愤。
阿晖才上车,手机响了。来电显示,胡先生来电。“你好,胡先生。”
“晖哥,有时间过来玩吗?我们在‘佳人有约’等你。”
“好的,马上过来”
阿晖和他的合作伙伴在‘佳人有约’喝着红酒,手臂里搂着漂亮美媚。胡林晖问阿晖“晖哥,你有朋友在飞扬贵族小学做事,对吧”
“是呀,那是一所很不错的学校,听说你儿子就在那里上学对吧”
“是哟,我儿子对他班主任夏老师评价特好。我本想把他转到更好的学校去,那小子不肯,不过等我去另一个城市投资时,再怎么样也得把他转走”
KTV里音乐放得很大,五彩灯光不停的旋转。把在场人的面孔照得青一阵,紫一阵。
胡林晖在厕所里给老婆打了个电话。“喂,老婆大人。我有事,今晚不回来睡啦。你和儿子不用等我。早点睡吧,晚安。”他还在电话里亲了老婆和孩子。
在那个摆满高级家具的餐厅里,女主人抱着熟睡的子儿子等候着男主人的归来。接过电话后,她把熟睡的儿子放到漂亮的小人床上。拉上落地窗帘,洗涮完毕,往脸上稍擦了些护肤品。先关大灯,再关床头的小灯,卷在宽大的床上美美的睡了。很显然,她早已习惯了这种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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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花名册上,夏兰看到了一熟悉的名字。胡林晖,再看过来一栏的‘学生姓名’,胡子俊。
“胡林晖是胡子俊的家长”夏兰自言自语。
陈肯问她“胡林晖是胡子俊的家长有问题吗?”
“没问题,这能有什么问题”
“老婆大人,你重复说了不止二十遍了你知道吗?”
家长会上,61位小孩加61位家长。陈肯出席会议是以小雨婷的家长身份,小雨婷偎依在陈肯的身边。夏兰点名时,点他还有点不好意思。点到胡子俊同学和家长胡林晖时,夏兰在心中祈祷。千万不要是高中时候的胡林晖,虽然告诫过自己许多遍。是又怎样,不就是那个时候错误的喜欢过他一段时间吗?但心中还是有点紧张。往答‘到’的地方望去,坐的家长是女性。很显然,胡子俊是和妈妈一起过来的。漂亮的妈妈穿着百折裙,紫色的水晶高跟鞋,飘逸的长发随肩而下。梦晓晴?夏兰看到那个人第一想到就是梦晓晴。哇,胡林晖很不错,终于把梦晓晴娶回家。那么说他这一生最大的愿望还是实现啦,他曾经当着夏兰还有很多同学的面发过誓‘今生今世最大的愿望就是娶梦晓晴为妻’。
家长会结束后,夏兰在大礼堂碰到胡子俊和漂亮年轻的妈妈。刚开始夏兰并没有发现他们母子俩在礼堂,胡子俊叫住了夏兰:“夏老师”
“子俊呀,陪妈妈参观学校”
漂亮妈妈也向夏兰打招呼“夏老师好”
因为她长得和梦晓晴太像,夏兰认定她是梦晓晴“梦晓晴好,怎么那么见外,叫我夏兰就好。”
“梦晓晴是谁”胡太太以为夏兰和另外哪个在讲话,向四处看看了,礼堂里没有别人呀。
夏兰惊鄂的瞪大了眼睛“你不是梦晓晴?”
“我不是梦晓晴”
“你和她太像啦”
“你说我和梦晓晴很像”漂亮妈妈有点奇怪夏兰的表情
“对呀,简直太像啦”
“梦晓晴是谁”
“我高中的一位同学,也是很好的朋友。”
“那你可以把我当她呀”
夏兰嘴上说着“好呀”心里在想,把你当她?那怎么能行,你们只不过长得像而已。要真和你是朋友,去你们家吃饭。在饭桌上碰到了胡林晖我菜都不敢夹,还是算了吧。
林老师总喜欢凑热闹。夏兰往礼堂这边走,他也往这边走“夏兰,你刚才在和梦晓晴说话”
夏兰懒得多说,尽答一个字。“嗯”
“你们都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孩子也慢慢长大了,很快就可以享福。而我们越来越老。越来越没用了。”
夏兰答“嗯”
林老师肯定在心里骂“夏兰呀,夏兰,你就不会对我说一句安慰的话。”
胡太太回到家和胡先生说起家长会的事“夏老师说我和她高中一位叫什么来的同学很像很像,她都把我认成是她呢。???不知叫什么呢?我一时想不起来了。???”胡太太想了半天才想出梦晓晴这个名字“哦,我想起来了,是一个叫梦晓晴的同学”
胡先生很不耐烦的说:“什么,什么,像什么,吵死啦。闲着没事,总喜欢打扰我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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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肯莫名其妙的要求先下班,回家做了一大桌菜等着夏兰和雨婷归来。
“不会吧,陈肯先生,做这么多菜,不怕浪费吗?”
“老婆大人,这可不是浪费,呆会儿你就知道了”死陈肯又要耍什么花样。
夏兰放下包,把厨房擦了一遍。看陈肯有什么小儿科的把戏将上演。
有人敲门,陈肯开门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还说:“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夏兰眼珠子快掉到地上了,“陈伯,陈姐”
“孩子,爸爸来看你们的家”那位凶得可怕的老人今天慈祥的有点让夏兰不敢相信。
陈伯摸着小雨婷的头“婷儿叫爷爷”
“爷爷”
“哦,乖”
陈姐问小雨婷:“你知道该怎样叫我吗?”
“阿姨好”
“错,你应该叫我姑姑”
可爱的小雨婷连忙改正过来叫“姑姑”
陈伯称赞夏兰“孩子你好样的,经得起考验”
一路上,夏兰总相信经历风雨才能见彩虹。
陈肯问夏兰“我什么时候能升级”
“升级”夏兰假装不懂。
“什么时候能从陈叔叔升为爸爸”
“你说什么,我不懂”夏兰装作不明白。
陈肯敲敲她的猪脑袋“通俗一点说,就是婷儿什么时候可以叫我爸爸”
夏兰脸红了“那可要看你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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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扬贵族小学旧房改建工程,由胡林晖中标。一期工程没多久就圆满竣工,一栋旧房转眼间变成了新房。白色的墙、白色的天花板、红木色地在砖、银灰色铝合金窗,看上去很有气派。这一带的人都知道胡林晖有钱,但没想到他这么有钱。这么大的工程就这样一个人顶了下来。各种建筑材料的采购都由他手下的建筑工程师,即第二负责人阿晖负责。阿晖虽是建筑工程第二负责人,但他小学没毕业。根本谈不上接触建筑学,但他走了狗屎运,捡回一个建筑工程第二负责人的头衔戴着。在家公司里面做事做得好是领导的功劳,做得不好是下属的过错。阿晖他能做什么,每件事都交给秘书、助理等人去处理。如果文件出了问题,他肯定会言之有理的说“你不做错,我会审错吗?”他不懂得审查文件就是更进一步避免错误出现。
胡林晖在一期工程竣工庆典上大耍威风,邀请许多有钱有势的生意人前来观看。林老师不喜欢他这种模样,一张文件“不得扰乱校园秩序”盖一个章、签一个名,把他们通通轰走了出来。不就是多了几个臭钱吗?林老师就是看不习惯。胡林晖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像飞扬贵族学校这样有发展潜力的学校,以后肯定还会有很多可挣钱的项目,学校一号人物他当然得罪不起。有时候,有钱人就是不能摆架子给有学识的人看。这一回他通过关系搞定,下一回还走关系吗?这就有点难说,朋友多了路好走。再说上高中时他和林老师交情也不薄,一起打过很多场友谊赛。胡林晖不得不附和“是、是、是得为孩子们营造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夏兰怎么也没料到办公室的热水瓶会爆炸,就在她泡茶的那一刻,热水瓶“砰”的一声爆炸。林老师和陈肯争着为夏兰挡喷出来的开水,林老师挡在最前面,烫得最厉害。陈肯除了手烫到一小部分其它也没什么。夏兰很幸运,完好无伤。林老师的肚皮起了许多像灯泡大个的水泡,躺在医院打吊针。陈姐既得照顾陈伯,又得上班,还得抽出时间去看望林老师。
林老师说“小陈呀,要注意休息,别累坏了,没有时间的话就别赶过来看我。”
“没事,我应付的过来”林师母感觉照顾林老师是讨没趣,之后就没去过。
夏兰不想提议去看林老师,又不敢背着陈肯去看林老师。林老师是那么不顾个人的安危挡住一瓶滚烫的开水,那场景真是有点精典。陈肯仿佛看穿了夏兰的心思,主动做了排骨汤、买了水果,陪夏兰去看林老师。
林老师看到他俩来了,自然喜上眉梢。吃着他们带来的汤,不停的夸夏兰手艺不错。
夏兰说:“是陈肯做的”
林老师说:“陈肯做的,哇!手艺真的很不错。典型的模范丈夫,夏兰跟了你,我放心。”
三个人灿烂的笑了
林老师住院期间,陈肯和夏兰就只去看过一次。林老师提前出院,出现在办公室。办公室的职员都瞪大了眼睛。“林校长,你怎么不打个电话让我们去接你呢?”
“怎么我自己回来,你们不欢迎,那我回医院好了。”林老师的幽默把大伙逗得哈哈大笑。
林老师、陈肯、陈姐、夏兰四个人应说得上属于那种既坦然又真诚的朋友。
一天夏兰和陈姐在菜市场碰面。夏兰篮子里全都是陈肯喜欢吃得菜,而陈姐篮子里全都是林老师喜欢吃的菜。菜买好了,两个人又在菜市场随便逛逛。
夏兰问陈姐:“陈姐,你和林老师考虑过复婚吗?”
“有时,也想过。可是感情这东西得靠缘分。”
夏兰从菜市场回来,陈肯已经起床:“好不容易才到星期天,你怎么不好好多睡会儿”
“我才不贪床,我要做个模范丈夫,想尽快从陈叔叔升为爸爸。”
“感情的世界需要不断的努力,相信机会总是会有的。”
小雨婷从门背后蹦了出来,扑进陈肯的怀抱。然而面向夏兰说:“妈妈我想要个弟弟”
陈肯说:“只要小雨婷叫我爸爸就好,有小雨婷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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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胡太太打电话给夏兰
说胡子俊感冒,发着高烧,可能不能来上课。胡太太的语气很焦虑。她还说胡先生又不在家,打他公司办公室的电话,秘书说他开会去了。他吩咐过,会议期间不接听任何电话。打他手机又关机,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夏兰在电话里安慰好“别急,孩子感冒很快就会好的。小孩子嘛,伤风感冒很正常。要不我叫我朋友过来帮你把孩子送去医院”
“好的,夏老师,太谢谢你了””
“不客气,我们是朋友呀,再说子俊是我的学生帮助他是应该的”
小子俊昨晚睡得好晚,因为昨天是胡太太和胡先生结婚八周年的纪念日。他们一家相聚在‘美满幸福’豪华大酒楼吃烛光晚餐。胡先生总是生意太忙,陪太太和儿子的时间少得可怜。一时兴起,胡先生居然敬儿子的酒。“儿子,爸爸感谢你一直陪着妈妈,在妈妈身边做着乖儿子!”
胡太太说他没规矩,儿子这么小就教他喝酒。胡先生却理直气壮的说:“不喝酒,怎么称男子汉?”
子俊见爸爸很开心,也就喝了一杯。
归途是胡太太开的车,胡先生抱着儿子在驾驶室旁座上睡得沉沉的。胡先生很爱胡太太,在他的办公室里很多处都挂着胡太太的艺术照。然而胡先生上班后,胡太太发现儿子发着高烧。
说着胡太太的照片,有一次胡太太去胡先生的办公室玩。那是周末,没几个人上班。胡太太在胡先生的办公室看到有自己那么多照片,“哇,感谢老公这么爱我,把我的照片放这么多放到办公室,老公肯定时时刻刻都希望看到我是不是?”
不过胡太太很快又发现一张照片好像不是自己的,因为她根本没有那样的一套衣服。“老公,快过来,这个人是不是我,我好像没有一套这样的衣服。”
“不是你是谁。”
“但我没有这样的衣服。我不喜欢这种花,我不会买的,我从来都没买过。”
胡先生见胡太太说得那么认真“是这样的,照片是电脑合成。很漂亮吧,其实你穿这种颜色的衣服也很好看的,改天我有时间陪你去买几件”
“你是个大忙人,什么时候能好好陪过我。但这个人还是不太像我呀,我耳朵这里没有一个痣的呀!”
“好了,别生气,亲爱的!假如我没时间,我可以叫我的秘书陪你去呀。”
“我才不要你那个秘书陪我,你要是真的没时间那算了吧!”
陈肯帮胡太太把儿子送到医院,听说小子俊是喝酒导致发高烧的。临走时陈肯对胡太太说了句“你们是大人,要懂得照顾小孩子”
陈肯为了尽快从陈叔叔升为爸爸,什么家务都包了。洗衣服、做饭、扫地、照顾小雨婷,夏兰只管工作方面的事情就好。她也在考虑什么时候正式升陈肯为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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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师趁办公室只有夏兰一个人时,来到夏兰办公桌前。“夏兰,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事”
“明天是我生日”
“哦,祝你生日快乐”
“参加我的生日晚会”
“有时间的话,我就赶过来”
“一定得来,一辈子就这一次,算我求你”林老师不想听到夏兰拒绝的回答,递过一张请柬转身就走。
夏兰读得懂他那种近似于祈求的眼神。回忆起他不顾生命安全,整个身体挡住溅出来的开水。衣服都烫溶粘在肚皮上,撕下来时他大声的吼叫。他是在发泄,是在呼唤。最后一句“一定得来,一辈子就这一次,算我求你!”不断回响在耳边。颤抖着打开请柬,匆匆看过,赶忙丢进垃圾桶。
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夏兰快要疯啦。陈肯看出她的反常,陈肯问她“有什么事”
夏兰想说无法说出口。
“既然你不想说,我就不会再强迫你说。不管你怎么样,你要记得我爱你”
陈肯、林老师的面孔时而掠过脑海,林老师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动摇过对夏兰的感情。他的眼神夏兰能读懂,夏兰对陈肯坦白了一半。“一个朋友过生日,要我去参加”
陈肯没有等夏兰说请柬里并没有邀请他,主动说:“那我就不去啦,留在家里照顾婷儿”
夏兰穿上了陈肯送给她的紫色长裙,那上面还有薰衣草的味道。
陈肯说:“夏兰,其实你很漂亮” 这是朴实的,发自内心的称赞。
陈肯忍不住抱了她,很慎重的说:“我的美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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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请柬上的地址,夏兰叩响了门。这场生日晚会除了主人别无其它人。
“我来了”
“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只是来祝你生日快乐”
“足够,你的到来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彩色的烛光中,林老师是那么帅气。仿佛又回到了十八岁那英俊帅气的小伙子的时候。
“我送给你的”夏兰摸出了几年前林老师送给她的项链。
“这是我给你的”
“我现在还给你,我们之间……”
林老师打断了夏兰的话“夏兰,你能给我一个深情的拥抱吗?就一个拥抱,就一个。”孤家寡人的林老师如今什么都没有,他就要一个拥抱。给还是不给?那年暑假林老师带夏兰去看大海。在大海边,他们一起看日出日落、潮起潮落、后浪推前浪。林老师从那个时候就深爱着夏兰,一直以前都没有改变。
许久后,夏兰点了头,他真的爱过她。她不能陪他走到生命的尽头,同样也不想给他留下太多的遗憾。夏兰和林老师紧紧的抱在一起,拥抱久久,彼此感受到了对方深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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