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体内的生物钟把我重重的敲醒,一个时间格子把我定在那里,眼睛爱理无睬的睁着,头发后面几块压出我睡眠的痕迹,那是我的后脑和枕头做爱留下的痕迹,坐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在窗帘遮蔽的房间里黯淡,盖在腿上的被子,残存着夜的温度。温度的落差与感情相同,都是让人觉得可怕,逃离一种温度,迎接一种新的温度,我们每天都在经历着这种起伏,曾经看过一篇散文,里面说迷路的云,像是起的太高而落的太低的音符,在错扬中,又何止云会迷路。
我曾经想过,如果我有钱能够买起自己的房子,我认为床和马桶是最重要的,我在床上寻找我丢掉的温度,安静地,舒缓地,闭上眼睛,感受我最缤纷的时刻,对于床的重要组成,枕头对我也很重要。将思绪无可抵挡的塞入大脑,枕头呵护着我的大脑,安慰着我的感情,当它们都在上扬下落的时候,枕头只是平静的躺在那里,轻声对我说,你还是需要老老实实的躺一会。一种温柔,带来一种舒缓音乐的放松,在这个冰冷的季节,欲望在随着路草一起枯萎,留着空荡荡的树枝,像是老人干枯的手臂,努力向上的生长着。
就是在这样的时间序列中,我发现枕头更加重要,它成为梦的基点,在推动着什么,不过这些什么如此未知。我会连同枕头一起爱上某个人,那种发稍在枕边存留的感觉,枕头储蓄着某个温度,让我去加以识别,爱上枕头比爱一个人简单。一个人,一个微笑,一段音乐,一种莫名,继续着,追加着,最后自己就会消失了,我似住在自己心房里的老人,独自等待着,有一天有一种力量把我赶出那里,那里的新住户还好吗,它会不会喜欢这个房间,这间房子很朴素,你适应这里的装潢吗。
城市中总会有许多房间,不同的房间有自己不同的主人,不一样的天地阻隔不同的世界,拥有自己房间的人精心呵护,精心装修,因为那是他们的巢,夜晚来了,那里会传出温暖的饭香,还有灯明亮的味道,但无力支付房款的人,只会租赁自己的天地。人有不同,有人爱惜,有人随性,有人说走不留,租来房间不会对某些人意味着什么,他们没有力气精心布置,所以很多房子破败,像是留下的孤魂野鬼,黯然在那里孤立着,只是等待某天城市再造的抚平,那里不再有遗迹,不再有温度。我会不会在我租来的房间里过一生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我爱我的空间,那里有我的味道,尘世带回来的灰尘,错杂却不失自我的独立列着。
曾经很喜爱兰寇的奇迹香水,后来被人倒掉,就忘记了所有的奇迹,现在我喜欢CD的POISON系列,不为别的,就因为它的名字,每个恋人都是一种毒药,这让我想到了一个成语,饮鸩止渴,世界有五十几亿人,至少有将近二十亿的情侣,大家都在品尝着各自的毒药。毒药与饭一样,成为生活重要的一部分,它支撑很多人活下去,或许是勾勒一种活着,爱上毒药之前,我在房间里踱步,无所谓的经营着生活,爱上毒药之后,我若有所思的活着,可能在思考着某人作些什么,也许只是放空在那里,继续着不知目的的事情。毒药或许是一种拯救,像黑夜中的某个灯塔,它亮着,只是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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