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写这篇文章,一直没空。但有人说时间是挤出来的,就像奶也是挤出来的一样。终于盼到一个难得之夜,开始挤奶。我挤奶,大家喝奶。希望这“飞哥”牌奶能和“蒙牛”、“伊利”牌奶同样地有名。
这个四月,本该是春暖花开的四月,本该是动物发情人思春的四月;对我来说,却过着炼狱般的日子。被TMD公司整得俺都不认识俺妈了。这可不行啊!俺妈怀我容易吗?生我容易吗?养我容易吗?怀我难!生我更难!!养我难上加难!!!用三个顶真非绝假的词语来形容我彼刻的心情:压抑+抑郁+郁闷。
公司为了对付反倾销,要在五月份以前准备好与欧盟打官司的资料,我等底层员工发扬“誓与公司共存亡”的高尚精神,日以继夜、夜以继日地在电脑前瞎折腾。有好几个晚上加班到凌晨三、四点,鸡都起床打鸣了,我还没睡呢!弄得我精神恍惚差点就进了“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思维僵化,具有程序性,具有节奏感。我戏称本部门为“机器人俱乐部”。
视力直线下降,有自由落体的味道。前面款款走来一美女,别人相隔10米就看得清,我相隔5米才看得清;别人相隔5米就看得清,我非得碰到鼻子顺便亲一下嘴才看得清。
还有就是撒尿的时间都紧迫得很,因此引发我对厕所有了新的注解:厕所是一座围城(拼音简写为“WC”),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
……
如此这般,我不由得想起(其实是翻到的)北宋时期福建词人柳永的几句词:“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而这“浅斟低唱”的生活离我似乎有着山外山、水外水、天外天的距离。
好在公元2008年4月1日愚人节后一天4月2日约摸傍晚6点多钟,大腿的一阵酥麻使我从反倾销的埋头苦干中惊醒过来。我机械地摁了一下手机上的绿色环保键,机械地说“喂,你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极富磁性(估计做的是磁铁生意)的男中音。他说他也是武冈的,显然知晓我的来历,而且还说是一个非常崇拜我的人。是武冈的我姑且信之,至于崇拜我我就纳闷了。似我这等凡夫俗子草民,有什么好崇拜的?我说你是?对方叫我猜。我最怕别人叫我猜了,猜对的可能性为百分之咸鸭蛋,猜错的把握性倒很大。我说我给你发过短信吗?对方说没有,但在武冈人网发过站内信息。最开始我还以为是蒲小金金哥,因为当天上午我给他发过一条短信,结果没有结果,开花都没有。应该是换号了吧。
我仍然不敢猜,也猜不出来。对方说这么健忘啊?你还说要一起喝酒呢!惨了惨了,这人我肯定熟悉,此时的记忆库却惨遭屏蔽。对方终于饶了我,现出了庐山真面目,他就是皇帝的六叔——六王爷。不知道我没有及时想起王爷,是不是对王爷不经意地得罪?
王爷者,司马冲人也。虽说我没去过司马冲,但对司马冲早有耳闻。龙溪镇是从武冈城去司马冲的必经之地,而我外婆家就在龙溪镇。年少轻狂时,我经常坐武冈至司马冲的车去外婆家,途经罗岚桥往上不远的吊脚楼时,我就下车了。不是被发现偷人钱包或摸人屁股或没给钱或没钱给,而是我外婆家到了。
王爷问我的工作地离义乌远不远,如果方便,他有一客户的工厂在义乌,想麻烦我亲自去看看。(义乌是中国最大的小商品批发市场,我听说当地有许多穿得很邋遢的人背个蛇皮袋在街上走,粗看其表是个捡垃圾的,其实是去存钱,不是存口袋中的钱,而是存蛇皮袋中的钱。全国各地想发财的人们向义乌朝圣般地蜂拥而去,正所谓“‘义乌’不扫,何以扫天下”,把义乌扫干净了,也有扫天下的潜资了。)我有此心,然而宁波到义乌路途非近,帮不上忙,遗憾得要死。
王爷还问起我的职业来,我说我是干苦力、搞搬运的。王爷问我是不是在码头上班,这个倒不是,力气尚有所欠缺。王爷叫我有空去东莞玩,那边的兄弟等着我喝酒。这可是莫大的荣幸啊!当我把酒量练成海量时,不等我我也要去。
闲扯了一阵,我听到那头“格格”的笑声。这回猜对的可能性变成百分之一根油条加两个鸭蛋,一定是王爷家的格格!不然怎么会“格格”地笑呢?我建议王爷把格格的笑声申请专利,凡是别人家的女儿发出任何的“格格”的笑声,均属侵权。
奶挤得差不多了,不知诸位喝得如何?不能再挤了,再挤就奶尽人亡了!人生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
最后谨祝王爷的公司越来越好,越来越鸟;越来越优,越来越牛!早日为武冈人民作贡献!也为我作贡献,到时借个十万加八万的,王爷不要狠皱眉头啊!嘿嘿。
免责声明: 本文内容来源于李飞 ,不代表本平台的观点和立场。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注册用户自发贡献,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武冈人网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不拥有其著作权,亦不承担相应法律责任。如果您发现本站中有涉嫌抄袭的内容,请通过邮箱(admin@4305.cn)进行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涉嫌侵权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