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不姓陈,可大家都叫她陈圆圆,而她居然也默认了,可见她也是有虚荣心的。
圆圆姓方,长得也算漂亮,不过想来跟陈圆圆应该还是有所差距。
“三桂哥,轻一点”
当我和圆圆在租房折磨那张吱吱作响的旧木板床时,圆圆总是这样叫我。其实我并不叫三桂。
然而这极具煽情的话语往往让我更加的疯狂,就让这床塌了吧,就让这房倒了吧,就让这城市这世界一起毁灭掉吧,有什么关系呢?
其实像我这样的人本来是入不了圆圆的法眼的,可事实上圆圆现在就对我颇为迷恋。
和圆圆相识于一次与外单位的联谊活动中,圆圆的惊艳让我的男同事们异常的兴奋,而我的冷静反而给了圆圆一个好的印象。
我和圆圆恋爱了,这件事情传出去后,在公司以及附近几个厂区就颇有点轰动效应。鲜花插牛粪的神话又一次得到印证。
圆圆不是处女,这早在我的意料之中,这并未影响到我和圆圆之间深厚的感情。
圆圆虽然跟我公然同居了,但是还有人对圆圆不死心,有人扬言要将圆圆抢过去。他说我和圆圆还未注册,但即使结婚了,他也不死心。
我将这事当笑话讲给圆圆听,圆圆就笑得很开心。圆圆说,现在知道我的魅力了吧,不要以为当初是我主动就不把我放在心上。
圆圆说这话的时候,往往就来了情绪。她的需求极其强烈,幸好我也不差。
“三桂,你爱不爱我?”我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总是问些非常愚蠢的问题,在这个时候,男人的话语是非常信不过的。
我说:“今天企划部刘经理找过我,问我想不想去企划部?如果过去,给我一个专员的位置。”
圆圆这时候却对我的专员位置不感兴趣,她扭了我一把,说:“你怎么不回答我呢,爱不爱我啊?”
我说:“杨大雷的老婆从老家过来了。以前这个大雷说自己未婚,跟何小花在拍拖,这次不知他们如何了结?”
圆圆是真地生气了,在我的胸前狠狠地抓了一把,说:“你怎么总是这样文不对题了,问你东,你就说西。”
我就颇有点委屈的说:“谁叫你要求那么高呢,如果我不分心,想着其它事,那我不早就玩完了。”
圆圆就轻声笑了,翻身就坐在我身上。
正在紧要处,圆圆说:“三桂,三桂,说你爱我。”
我说:“圆圆啊,老实交待,闯王是谁?”
圆圆“嗤”的一笑,身子一抖,就瘫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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