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我回家了一趟,我的家在马坪这边。家里有一个多月没下雨了,据爷爷回忆所言,上次下雨还要追溯到端午节,大端午没下雨,小端午下了雨。
炎炎烈日,炙烤这大地,万物都萎靡不振,连人也一样,昏昏沉沉。黄昏的太阳不毒辣,可地表反射的温度仍然不减,这样的天气,走路,像是走在砖窑上。
七月十多号,是打早稻时候,七月底是掰苞谷的时候,往常在这两中间这段时间,是搞双抢的时候,如今都是一季稻了,双抢自然也不要搞了。
我的爷爷七十多岁了,和耕地打了五六十年的交道,今年初春,父亲,满叔,开了一个家庭小会,不准爷爷奶奶再捉田了,两兄弟共同承担父母的生活开支。可爷爷仍然心系自己的那一分三亩薄田,水稻没做,旱地照样做,苞谷,花生,红薯还是一坡一坡地种。
爷爷指着堂屋里澄黄的苞谷说,今年的苞谷了缺水,长的都三不像一个,起码减产了两三百斤。但是,今年的禾蛮好,比以往的都好,有些懒汉的田里不担淤,就撒了点化肥,也长的几好,且今年的禾苗不生卷叶虫,最后补充道,今年不捉田,吃了亏。我到田边一看,的确没有卷叶虫,长势喜人,禾苗都很粗壮一根,正怀胎待抽穗。
在水渠一小坝处,遇见满奶奶,她正守在电动机旁,时不时的去看下进水管的连帽头有没有现风。打了招呼,拉了下家常,就聊到了庄稼。满奶奶说;今年的禾是好,吃饭是万千了的。凌晨三点多我和你满爷爷出来抽水,一直抽到现在,现在就一块田没抽了,抽了这次之后,禾都抽穗了,抽穗了就不怕旱了。
想起以前,有次干旱的时候,水渠都翻了个底朝天,挖地三尺,寻得一点水源,救活了好几亩田。现在也是干旱,但没有像以前那样抗旱了,主要是坎田少了,大家基本只种农田。今年,上面的水库还没有谁去放过坝呢,我追问到,为什么不去放坝呢?去年我们几个妇女去放坝,打开水闸的那一刹那,大水冲的哗哗作响,我赶紧喊你的婶婶们快跑,吓的够呛,这次不去了,让他们男人去放。虽然,没有放闸,但水渠还是有细细涓流来,这流来的是百姓的希望。
在我的记忆里,还没有哪次因干旱,导致颗粒无收场面。这得得益于三座常年蓄满水的中小水库。
水,就如我满奶奶说的那样,水到旱时方知(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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