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寝室电话响了,我离电话最近,拿起电话,那边问:**在吗?
是个女的,女人还是女生的时候,会把声音往上吊,婉转得如画眉,加上眼神流动,象钩子般扯得你站立不定。后来成了女人,声音就淡下去,象茶。这声音好像是那唱白狐的,全是气,没声,虚飘飘的。
这种意念一瞬而过,几乎是本能反应,我对在厕所里面屎徘徊的**大吼:**,你妈打电话来了。
--要她挂了,过下我打过去。
厕所门里面的**丹田正用着劲,话痛苦不堪,象从尾到头撸出来的。
我转头对电话用毕恭毕敬小学生对老师的语气结结巴巴说:他在厕所,您先挂了,过一下他会打给您。礼貌真他妈是件别扭的事情,这“您”吐出来舌头打结,故意说不圆。
过了一会儿,**出关了,然后在电话里欢快和那边聊起来。温州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先是象和风细雨,后来突然声音大了,感觉在激愤控诉,这边一边听一边狂笑,都弯下腰,还偶尔回那边一句,好像是在说一个人,人称词用“他”,那边也笑。
终于这如鬼话一般的温州话说完了,**还在笑,对我说:我姐姐说你这个傻……
不会吧,是他姐姐?哦,我记起来了,他的确有个姐姐,还在读研呢,天,这可糗大了,女人最怕人家说她老了,刚才既然说是他妈!那么大声,她肯定听见了。说不定刚才在电话里面用温州话骂了我多少遍了。还有刚才那规规矩矩的语气,幸亏没有叫她阿姨,吐血了吐血了……
昨天晚上,有两个人郁闷整夜,一个是他姐,无缘无故被人当一更年期妇女,一个是我,感情被严重欺骗和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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