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节,我们七姊妹携其子女照例回到水浸坪老家过年。当大家把酒围炉叙说家常的时候,议论的话题很快就集中到了怎么为父亲祝寿的问题上。今年的旧历五月十八日,是我们敬爱的父亲八十大寿的日子。父亲不同意去城里过生日,他想在老家和父老乡亲们一起来度过这个特殊的日子。我们都觉得这无可非议,完全可以理解。但是,如何使父亲的生日过得更有意义一些呢,我们各抒己见,议论纷纷。最后,大家一致同意在父亲80岁生日到来之际,兄弟姐妹共同编写一本书,以此作为献给父亲的生日礼物,庆贺父亲的生日,抒发我们对父母的敬爱、对家乡的依恋和对过往岁月的怀念,也向关心我们的领导、乡亲、同事、朋友汇报我们的成长和经历。到时,也可作为礼物馈赠给亲戚朋友和来宾,似乎还可引导一下乡风俚俗。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也是一个很好的创意。
这本书的名字叫做《栗山晨韵》,是因为我们老家那个地方名叫栗山丘。那是我们生长的地方,是我们永远的故乡和甜美的精神家园。现在我们年迈的父母仍然居住在那里,我们每年只要有空都会回到父母的身边。前两年,父亲号召我们举全家之力在那里修了一座新楼,取名“栗山书屋”,并请老省委书记熊清泉同志题了字。这是父亲为了方便家人团聚,同时也是为了响应党的号召,想在那里办一个农家书屋,培养一代又一代更多更好的农家英才。我们衷心希望我们的家乡能像初升的太阳一样兴旺发达起来!
书稿编成后,我请三畅兄作序。在发出邀请前,我心里一直在犹豫: 三畅兄是知名作家,他会屈尊为我们这样一个属于“下里巴人”一类的集子写序吗?不想,我一向他提出请求,他就欣然答应,并且连午休都不要了,立即动笔 写起来。两个小时后,一篇精美的文章就发到了我的邮箱。我读后万分感动,真是字如珠玉情如金啊!我知道,这是他对我父母的尊敬,是对我们兄弟姐妹的格外看重和鼓励。我在这里代表我的全家谨向三畅兄表示真诚的谢意!
序
黄三畅
在邓公智生老先生八秩寿诞之际,星汉、立佳兄弟打算编印《栗山晨韵》,以献给他们最尊敬的父亲邓公和母亲李氏雨梅女士。稿子发在我的邮箱里,嘱我写序。我诚惶诚恐,因为不够资格。星汉说,他和我相识相知几十年,立佳和我交谊也甚厚;他的弟弟、妹妹、弟媳、妹夫,或是我教过的学生,或是我任教的学校的学生,或是我读大学时的老师的女儿,或因他(她)爱人的关系我也认识和了解;有了这些理由,应当写。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和星汉相识以前,我就听说老邓老师和李老师了,他俩在教育界是很有名气的;而因星汉和立佳的关系得以和邓老师、李老师见面后,两位前辈更给了我特别良好的印象——文雅、睿智,慈祥、恺悌,是可尊的师表,是可敬的长者,是可亲的同行。
邓老师和李老师教子有方,星汉、小英、立佳、邓华、益民、明子、彦科,七兄妹都有德有才,或在教坛、或在政坛、或在杏林,都事业有成,且方兴未艾。而两位老师的第三代第四代,大到读研的,小到牙牙学语的,都健康、聪明,来势又特别喜人,这是天道以酬长厚吧!
《栗山晨韵》的文章有诗歌有散文有小说,这些作品我原先已读过一些:本是学化学的星汉,旧体诗词颇见功力;数学科班出身的立佳,小说散文不同凡响;邓华的游记让我在她和她夫君游过的地方流连往返;梁云的写李子园的散文让曾在李子园求学的我读来倍感亲切;雅匀的《那个夏天》清朗而委婉,是一篇难得的美文。其他的,益民的《难以忘却的纪念》别具深意,——作为“人”,有对动物的悲悯才有对同类的悲悯;小英的《愿我的父亲永不老》凸现了女儿对慈父的深情;明子的《夕阳,带走了红纱巾》诗情浓郁画意盎然;彦科的《那双眼睛》直透心灵谁能忘怀;肖峰的《“外公”爷爷》情真意挚,绝无做作;邓棵的《时光里的鹅梨树 》借鹅梨树写对故乡亲人的热爱,岂有矫饰;楚骄的《孝经三千页,但闻竹笋香》满纸生香;凯夫《不害怕老天下雨》描绘了一个少年心中的天空,明净而高远;紫菱的《我心安处是归途》里谁能估出故乡在心中的分量;惠匀的《小城旧事 》写的是一个小姑娘的心事,含蓄而委婉;七岁的小誉匀已是“飒爽英姿”的美女坯子,“真是爸妈的好娃娃”;小也可的《我和我的爷爷奶奶》虽然显得稚嫩了点,但吐露的却是一种童真。
还要说一点的是,这本书的很多篇什都是直接抒写对父母(祖父祖母、外祖父祖母)和故乡的挚爱的,寸草春晖,言不尽而意无穷,游子故园,栗山夜夜入梦中。
——这就是栗山的子孙们的诗文,如一枚枚果子,或大或小,都沾着栗山的晨露;或红或青,都氤氲着栗山的清韵;或甜或涩,都蕴藉着栗山书屋的书香。
栗山书屋,书香悠远。
2012年6月于武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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