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出外喝酒,喝的又是52度的泸酒老窖。与我要好的同桌说:呵,这就是我们前不久醉翻日本人的那种酒。他这一说,又让我想起10月份陪日本人喝酒的事来。
日本人与我这位同桌,有悠久的情谊。这位老兄在未调入我单位前就与日本人有学术上的往来。他来重庆后,日本人往来更频繁了。10月日本人过来了,有10来人。某天,同事私人宴请日本人,因我也算他的酒朋醽友,平素喝酒也算耿直,就喝酒而论,我在小单位也小有点影响,他便邀请我一同前往。那天晚上,我方喝酒的主力是三人,日方是五人。喝了6瓶后,同事悄悄说:日本人还没感觉。我说:你看着办吧,要喝的话,奉陪。他让夫人去拿了3瓶,完了,日人似还未尽兴,他又让夫人去拿了2瓶。
其实,喝到第8瓶的时候,就有一年轻的日本人不行了,当场就吐了。但其他人兴致仍很高。当晚一共是两桌,我负责陪其中一桌的日人喝酒。我年龄相对另一桌要小些,与我同桌的日本人也相对年轻些,但在日本人面前,我又是长者。喝酒过程中,感觉日本人喝酒很爽快,尤其是一女博士,我每次劝她:a litlle(wine),她并没有谢绝。到最后3瓶阶段,我到了另一桌,开始逐一向日本人敬酒。一轮过后,又单独与其中一位在北大拿到博士学位的干了一杯,我回到我那一桌时,这位博士过来了,要回敬我一杯,我只好喝下。这杯一下肚,立马觉得:今晚肯定要醉了。
我记得喝完后,我是上了车回校的。至于怎么回来的,全然不知。等我在我卧室醒来时(我平常一人住新校区),见我的两个学生在我身边,顿时我明白:醉了。虽然醉了,但还是很清醒的,我让学生回寝室去。
第二天,我自已做的饭,饭后,上我的菜地劳作去了。日本人则去了同城的另一所高校,据说他们没再喝白酒,而改喝啤酒。
事后,听说当晚喝酒的8主力全都醉了。他们说我们中国人还好,当时还没有醉翻,是快要回到学校才出的问题,日本人当时就不行了,有一人很严重,连上宾馆的台阶都困难,是请两棒棒抬上去的,花了40元。后来,有一日本人上西南医院输液,医生让翻译告诉他:钓鱼岛是我们中国的。翻译当然没有告诉日本人。关于钓鱼岛,我们在饭桌上谁也没提及,我们把喝酒比试当成是与日人一较高低的战场了。
今晚喝酒时,同桌告诉我其实日本人喝的酒一般不超过40度,到中国来才能喝上高度酒。虽然他们醉得一塌糊涂,但他们很高兴。日本人下回还要来,其中一人点名还要我与他喝。
我们喝酒的招数不值得提倡:灭敌一千,自损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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