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子点评:谁能告诉我一个教育官场的真相?人网有很多会员,是教育战线的,有的在基层,有的居届堂,为什么没有人站出来告诉我们,教育官场是这样的,或者告诉我们,教育官场不是这样的!一个作品有了争议,有了热议,那就好玩了!
十七
冯影从张玲玲的住处出来后,一路上悠哉游哉、心满意足地往家里走,路上遇到郊区联校的陈启明校长,两个人扯了些闲话,然后就回到家里。老婆照旧还在麻将馆摸发财,没有回来。冯影看了看时间,还没到六点钟,就躺到沙发上,把电视开了,看了一会,忽然觉得满身疲惫,身子好象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一般,就想这男人也是怪了,没上床之前心里像猴抓的一样,是要雄心有雄心、要壮志有壮志的,恨不得就做了一处,上了床后,想想也只是那么回事,还搞得个身体像大病了一场,厌厌的,还有些索然,但虽然如此,男人也要拼了命去,难怪那日本人打仗老是带了慰安妇的。这张玲玲也是的,男女之间本身就是那么回事嘛,那么认真干什么,又不是青春期,谈什么感情的,这人在世界上就是种交易,关键的问题就是莫亏本就行了,感情当不得票子,感情代替不了实惠,就是真夫妻,没有了面包,感情也不能当饭吃的。这样想着,觉得刚才在张玲玲那里自己讲的话是太冲动了,甚至觉得自己前些天对赵局长的想法有些可笑,这怎么能和赵局长作对的?自己的心情之所以那么沉闷,不就是那天晚上没和张玲玲上床的缘故嘛。
冯影想到这里,又有了一些哲学家的自豪了,觉得自己看问题真是能够深入浅出,是哲学上关于事物的现象和本质的具体灵活运用了,心想要不是自己脑壳重,差点就要上了张玲玲的当了。
就在冯影为自己又一次成了哲学家而洋洋自得的时候,赵先礼局长和张玲玲同志的节目也已到了尾声了。张玲玲穿好了衣服,脸啊头发的都收拾好了,赵局长不知是起不来呢还是不肯起来,反正是赤条条地还躺在席梦思上,满身的皮肉好像是脱了毛的白猪,倦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那截他引以自豪的身经百战的直肠没了刚才的雄风,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理在一堆卷曲的草丛里,一束落日的余辉从窗帘的空隙里射进来,正好射到赵局长的肚皮上,就如一把利刀插在那里,插得赵先礼局长很有些西方意识画般的诗意了。张玲玲把手机上摄取的影像翻看了一下,里面的画面虽然不甚入目,但还是比较理想的,做的时候她故意避开了脸,所以上面她的脸是看不到了,遗憾的是赵先礼的脸不太清淅,不过也还不错了。看着赵局长还在床上死猪样地躺着,张玲玲不禁又拿了手机,偷偷地拍了几张赵先礼局长躺床的大照。
一切都做好了,张玲玲就拎了包,对着还在闭目养神的赵局长冷笑了,然后出了房门,进了电梯。在出电梯的时候,张玲玲想起赵先礼说的已定了要她担任城小负责人的话,就不禁吐了把口水,说,呸呸呸,见你的鬼去吧。不料一个站在电梯前的男人见她又是吐口水又是骂人的,就说,你是张秘书吧,你在骂谁呢?张玲玲已出了电梯,见面前的男人在问她,心想刚才他肯定是误会了,自己不是骂他的,但他又怎么认得自己,而自己又没有印象了呢?这样想着,就说,你怎么认得我?我不是骂你的。男人也没有上电梯,说,我是郊区联校的陈启明啊,那次我到你们学校来取经,还是你亲自接待的啊。张玲玲这时才把对方打量了,见对方四十多岁的样子,高高大大的,一脸的和善相,心里就有了好感,又听对方说是郊区联校的陈启明,就想起来了,去年他们联校组织了几个学校的老师代表是到过城小的,交流素质教育的经验,这陈启明就是郊区联校的校长的,因为很少打交道,自己确实是忘了,就忙说,啊哟,是陈校长啊,你变了,我还真是一下子认不得了。于是两人就站到一边谈起了白话。陈启明说,你是贵人多忘事的,再说,我们不是很少打交道嘛。张玲玲说,什么贵人啊,真是对不起了。陈启明笑了,说,不过以后我们的交道就会打得多了,我是到局里来了。张玲玲说,你到局里来了?好嘛,以后领导就要多多指导了。陈启明说,什么领导,权充个办公室主任的,不算的。张玲玲说,那你陈主任就谦虚了。陈启明说,别这么喊我,我还不习惯的,对了,你刚才在和谁生气啊,又吐又骂的。张玲玲说,刚才楼上有个下电梯的,把我踩了一脚,连个歉都没道下,我不禁就来了气的,不好意思了。陈启明说,那他也是不对了,踩了我们的张老师,基本礼貌都没得,是该讨骂了。两人又说了一会东南西北,张玲玲怕赵局长下来了大家见了不好看,就借口还有点事,飘飘地走了。
陈启明自从接受了王副书记的任务,回家想了一夜,觉得这项任务又光荣,又艰巨,要想找到确切的证据,就只有想些不正当的办法了,那就是尽可能地跟踪赵先礼局长,把他的一切行动纳入自己的视线。但虽然放了假,自己也住在城里,要想跟踪赵局长,还是有极大的难度,唯一的切入点就是利用调到局里工作的便利来进行跟踪,才不致让人怀疑,不过赵先礼话是讲了,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调,不得而知。陈启明想,这事不能拖了,必须要上赵局长的门,把该送的送了,该玩的玩了,赵局长才下调令的。
陈启明于是就在第二天傍晚,打了赵局长的电话。得知他在家里,就提了烟酒,径直走到赵先礼的家里。局长夫人收了礼品。那时赵局长正因为在浪源太浪了,感了风寒,要死不活地躺在沙发里接待了,说,老陈啊,你来了?陈启明说,局长莫不是身体不舒服的?这天气变化得快,你老要注意身体的。赵局长说,这人年纪来了,不中用了,老陈啊,局里办公室的工作也重要的,你打算好久来啊?陈启明说,就等着局长下命令了。赵局长说,你是平级调动,不要经过县里批的,明天是星期一了,你就到局里来算了,内部文件你到位后就行文下发。陈启明说,那就谢谢局长的培养了。赵局长说,都是同志嘛,工作需要嘛,再说,我也还要你在王副书记面前讲几句好话的。陈启明说,局长你这样讲我就受不起了,要不这样,趁晚上凉快,我就陪你到街上散散步,也好锻炼一下身体的。赵局长明白陈启明讲的是什么了,就笑了笑,说,老陈啊,我还没力气的,哪天身体好了,有时间再散步了。陈启明见他这样说,也不好坚持,觉得自己也应该走了,就说,那就下次了,明天我就到局里来报到了。赵局长说,好好。
星期一陈启明就到了局里,赵局长要周秘书带他到人事股签了到,又到几个副局长那里认了门,各个股室也见了个面,办公室几个人又坐谈了几分钟,陈主任就算是正式走马上任了。上了几天班后,陈主任感觉办公室的工作比较轻闲,协调协调就可以了,于是他理所当然地就把工作重心转移到了关注赵先礼局长的行踪上。
这天下午,陈主任上了个厕所,一转身就不见了赵局长,忙下楼问了传达室,得知赵局长同志一个人出去了,心里就想,这赵局长怎么一个人出去了?往常出门,都是带了周秘书的,这是反常了,十有八九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这样想了,陈主任也就出了教育局的大门。
陈启明在路上边走边想,赵局长应该会在什么地方呢?除了浪源,他还有哪些据点呢?走着想着,也不知走到哪里了,忽见前面有个人,很像城关镇小学的校长冯影,正在东走走西望望的,就想这冯影也是赵局长的心腹的,何不上去打听打听?或许他晓得的。这样想了,就快步上去打了招呼,隐隐约约地打听起赵局长的行踪来,但冯影说他也不知道,陈启明就不动声色地告了辞,想只有到浪源去碰碰运气了。
在浪源的大厅里坐了一阵,看了几个茶几上那张报纸上的文字,陈启明觉得这样守株待兔的,不是个办法,就起了身,在大厅里毫无目的地打起转转来,一转就转到了电梯前,碰到了城小的张秘书,见她出电梯时又吐又骂的,就打了招呼。
张玲玲走后,陈启明就又坐到沙发里,想这张秘书怎么会在这里呢?就是被人踩了一下,也不值得是又吐口水又骂人的,肯定是另有原因了,至于这个原因是什么,陈启明百思不得其解。就在他想的当儿,忽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电梯间往大厅里踱了出来,陈启明看清了,那个人就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他却在浪源走的赵局长同志了。陈启明急忙拿了茶几上的报纸假装看报,把整个脸遮了,用眼睛的余光瞟着赵局长,只见他不紧不慢地从大厅里踱了过去,服务生把玻璃门拉开了,赵局长就出了宾馆的大厅,一路摇晃着走了。
陈启明立马就觉得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了,难怪张秘书那么气愤的,莫非她和赵局长有什么瓜葛?这么巧的,他甚至隐隐觉得,他的突破口也许就在这里了。
陈主任回到教育局的时候,办公楼已经关了铁门,他这才想起早就到了下班的时间了,直怪自己连时间都没看一下,走了些冤枉路的,这肚子也饿了,先到哪里找点东西吃再说。想到吃饭,陈主任就又想起一件事来,局里周秘书和杨副主任早两天就跟他说了,说是领导来了,这客还是要请的,当时他是答应过的,看来不能食言,干脆就此机会把这两个手下打发了,免得成天挂在口上的。这样想了,陈主任就掏了手机,拨了杨副主任的电话。
杨副主任下班后正在家里想心事,想起赵局长前些天对自己说已经定了要他到一中当政教副校长的时候,心里那个高兴样,真是没得形容,本来吕梁得病后,他就没得竞争对手了,不知怎么的又跳出个冯影来,害得他一气之下到处放起风来,不过这一闹倒好了,赵局长最近又找他谈话,同意他去一中当政教副校长,他还以为自己闹情绪把赵局长降服了,但当晓得冯影也定到了一中,而且是当总支书记的时候,就又失望到了极点,这不是明明是压制他嘛,赵先礼这一招可真够狠的,但我姓杨的也不是大傻瓜,也还能看到问题的,这些天心里正在想着不到一中去了,免得夹在孙大明和冯影他们中间做不起人,就在局办谋个正主任算了,也不亏了送的那些东西,但没想到,赵局长竟然调了陈启明来了,搞得自己上不上下不下的,心里那个火就更加烧得高了。这时,陈启明打了电话来,杨副主任懒懒地接了,说,陈主任啊,有什么好事?陈主任说,杨主任啊,晚上有没有空?我还没请你的客嘛。杨副主任心想,自己不过是随口说说,你陈启明还当了真了,这当了主任就来嘲笑我了,于是就说,主任啊,晚上我有几个客,就多谢了。陈主任还要讲,杨副主任就挂了机。
陈主任见对方挂了机,心想他怎么说了一句话就挂机了,这客不齐的,周秘书还请不请了?想了一会,觉得还是要请,而且杨副主任不来倒好了,周秘书是赵局长最信任的人,这不正是个大好时机么?于是就拨了周秘书的电话,要他无论如何也要抽空到人民广场边的大排档里来。
周秘书接了电话倒挺高兴的,反正自己也要升官了,也要待客的,不吃白不吃,还能借此机会把关系融解一下,他是主任嘛,所以放下电话就往人民广场赶。
大排档里面的人还不多,两个人就要了间小包厢。一会儿,酒菜安排停当,陈主任举了酒杯,说,周秘啊,我刚到局里来,你要在工作上多多指教啊。周秘书也举了杯,和陈主任碰了,说,陈主任你这是讲哪里话,论年纪你是兄长,论职务你是顶头上司,该是你指教我的,哪能我来指教的,倒了一头了。陈主任说,俗话讲,先入庙堂为长者嘛。周秘书说,主任是越讲越离谱了,我先敬你三杯,免得你老是讲客气话的。陈主任就笑了,说,行啊,周秘你的酒量是练出来了,往常你到联校来,人多,又要开车的,不敢劝你,今天就我们两个人,要好好地醉一回的,酒逢知己千杯少啊。周秘书说,那是的,以后我们就在一起了,你又是赵局长信得过的人,才调到局里来的,我以后在局里叫你主任,在外面就叫你老哥了。陈主任说,你老弟讲的话,正是我的心里话了。周秘书端了杯子,说,讲好了,以后就是兄弟了,我就敬老哥一杯了。陈主任也端起酒杯,说,那我就先祝老弟年轻有为了。两人一饮而尽。陈主任说,老弟啊,往常我在下面的学校里,赵局的习惯我是不熟悉的,这赵局看得起,要我当个主任,这我连局长的工作和生活习惯都不了解,怎么能谈得上为领导服好务呢?周秘书见陈主任说起这个来,醉眼里就放了光,说,哥啊,你讲的也是,不瞒你说,我到局里来了这么些年,别的功劳不讲,对赵局我还是服好了务的,赵局长有几个特点老哥要晓得了,一是局长喜欢搓麻,你身上一定要经常放些碎银子的,要随时准备能够上场。陈主任见到了正题了,就偷偷地按了手机的录音,提了酒杯,说,边喝边讲,边喝边讲。周秘书把酒喝了,说,第二呢,赵局长喜欢玩的地方就是浪源,只要他讲玩啊吃啊什么的,你首先就要想到浪源了,比不得我们在一起,随便找个地方就要得的,而且赵局在浪源吃喝了之后,是一定要去洗澡搞小姐的,这些东西就是赵局不讲,我们也要作安排的,他毕竟是领导嘛,再有一个也要注意了,如果城小的张玲玲老师也在一起,你就不要乱讲,赵局是和她有一手的,不过只我们几个人晓得,你可不能乱说的啊,就装作不晓得就要得了。陈主任说,那是当然的,这在一起的人,怎么能乱讲得。周秘书说,其实那张秘书和影校长早就有一手的,赵局是后来见了舍不得,硬插进去的,影校长虽然嘴上没讲,但心里是老不情愿的。陈主任说,赵局长是领导嘛,影校长也是要想开点的。周秘书说,影校长是城府蛮深的人,嘴里当然不会讲的,不过那张秘书也是人见人爱了,不瞒老哥讲,连我都有想法了,就是不敢。陈主任就笑了,说,你老弟年纪都比她还小的,怎么有个那样的想法了?周秘书说,就是她那个味道太讲不清了,见了就想销魂的,不是年纪的问题。
两人边喝边谈边笑,周秘书喝得是连讲话都讲不清了,陈主任也有了八成,就结了帐,拦了部出租车,陈主任扶着周秘书上了,自己也边走边摇地回了家。
冯影从哲学家的境界里得出了绝对不能和赵先礼作对的结论后,在沙发里安心睡了一觉,晚上到了床上,就无一点睡意了。看着老婆缩在他臂弯里的样子,听着她那轻轻抖动的酣声,还有楼上那两个年轻夫妻嘘嘘的喘气声,就又把张玲玲四身想了一遍,觉得虽然自己已下决心不上她的笼套,毕竟还是答应了她的,表面文章还是要做好,争取既在美人面前能够交差,又不能得罪赵先礼这个财神菩萨,做到两面放光,游刃有余,只有这样,才显得我冯影的本事来。这样做起来其实很简单,一方面,李宏亮还是要找的,而且要马上找,说不定张玲玲明天就要问的,话也是要套的,但绝不能表露出任何不利于赵局长的意思来,这样,既使张玲玲去问李宏亮,李宏亮就成了有利的证人,我冯影并不是没找过他,他不干我也没办法,总不能把人家怎么样吧,人各有志嘛;另一方面,就是要在张玲玲面前一说起赵局长,就要恨得咬牙切齿,要在表面上和她保持高度一致,而且还要使她感觉到他是她的坚强后盾,就是她看到自己还在赵局长屁股后面跟着,也可以跟她讲那是对付赵局长的迷魂招,只有不让赵局长怀疑,才好在后面插刀,估计张玲玲也是能够理解的。这样一来,无非是把话换个讲法而已,照旧可以和赵局长玩,也照旧可以和张玲玲上床,就让你们去忙乎吧,我冯某人是不得和你们一般见识的。
迷迷糊糊地睡到天亮,冯影起床洗漱了,给李宏亮打了个电话,宏亮在那边接了,说,哥啊,这么早的,有什么好事?冯影说,李主任啊,这一向在哪里发财啊,老是不见你的。宏亮说,我是不敢跟你联系啊,怕搅了你的好事的。冯影说,你讲到哪里去了,莫名其妙的,这样,你有空么,我别的请你不起,一个早餐还是没得问题的。宏亮说,校长哥哥是把我当外人看待了,说吧,到哪里?冯影说,西水河桥头新开了家早餐店,听说生意还可以,我们就到那里去。宏亮说,行,我马上就过去。
李宏亮挂了电话,心想这个哥哥是怎么了?这么早就约他出去的,肯定是有什么事要讲了,于是就抹了把脸,扯起脚就往西水河桥头走。
到了桥头那个早餐店里,果然座位已是坐得差不多了,显出生意兴隆的样,冯影已是在一张餐桌边坐着等了,两个打了招呼,李宏亮坐了,服务员就推了部小餐车来,冯影点了小笼肉包、虾仁丸子、玉米馒头、特色葱卷,要了两份碎肉咸稀饭,两包酸奶。宏亮说,影校长,不要这么多的,怕浪费了。冯影说,自从放了假,我们还没在一起聚一下的,这兄弟要是隔得久了,还真是有些想的。宏亮笑着说,校长哥哥,我又不是外人的,有什么事你就吩咐,我可是没得哪一回没听你的。冯影见李宏亮把话讲得这么直当,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了,于是也笑了笑,说,我请老弟吃个早餐,难道非要有什么事的?宏亮说,那倒是了,哥哥要到我们学校来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冯影说,讲是这么讲,还没有下调令的,赵局长说调整意见已向县里汇报过了,县里还没有批的。宏亮说,哥哥是县管干部,当然要麻烦一些。冯影说,这次局里调整,你听到了什么风声没有?宏亮说,没有,你不是说还没批下来嘛,下面可能还不知道的,就是下面晓得了,他们也不可能和我们讲的。冯影说,我们几个玩得好的,大家都上了,周秘书都要成周副主任了,要是把你这个主任也搞个副校长的,那就好了。宏亮笑着说,哥你就莫取笑我了,西山一出黄龙,我就当了教导主任,现在你们也升了级了,皆大欢喜的,就我来讲,赵局长也算看得我起了,我也满足了,这教导主任才刚当到,就去想副校长,坐火箭都没有这么快的,。冯影说,那倒也是。宏亮说,赵局长也是当官的料了,上次办公室重新一搞,连郑莉华那么大的后台都成了缩头乌龟,米瞎子还真是有一手的。冯影说,不然米瞎子还称得了米神仙?宏亮说,我还真是佩服赵局长的政治敏感性的,能把我们西山出黄龙的事跟官场联系起来,还偏偏有个米神仙指路,看来,赵局长硬是有两板斧。冯影说,其实当官的都是一样的,有几个不信迷信的?对了,这些天孙校长到哪里去了?宏亮说,他啊,陪他老婆回娘家去了。冯影说,那难怪没看到个人的。
两人又说了些闲话,李宏亮见冯影始终没讲有什么事,就说,哥啊,你当真没什么事的?冯影说,我讲过有什么事吗?宏亮说,要是没什么事,校长哥哥还有什么指示?冯影说,要讲有指示,那就是各自回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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