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童年,二舅是我快乐童年中不可缺少的人物,他参与了我的快乐。
年关将至,不由的又想到了二舅,想到了那些快乐的时光,小时候盼望过年,无疑就是想穿新衣服,拿压岁钱,而我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去二舅那抢压岁钱。每年新年的第一天,都会早早起床,盼望时间快点过,快点到中午,因为家乡的习惯是大年初一的早晨不能太早去别人家,这样是不吉利的,主人家会不高兴的,在家数着时间,到大人说可以出发了,我和姐姐还有表妹表弟们会一窝蜂一样蛹向二舅家,不为别的,只为去二舅身上抢红包,二舅每年都会为我们几个准备好红包,但我们从来都是他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就被我们按住,大家开始抢红包,拿到我们的战利品后才会松开被我们拉扯中站不住脚的二舅,他从来不生我们的气,可能是我们彼此习惯了这种相处的方式。
从我记事起,好像都没叫过他二舅,叫他二舅的时间可能还是在他把我高高举起转圈的时候,我们都叫他老二,每当叫他老二时都会被爸妈数落一翻,但二舅会说没关系的,叫老二比较亲切。二舅结婚比较晚,说到他不肯结婚还有一段故事,那时二舅家兄弟姐妹比较多,家里也不富裕,到了结婚的年龄,好不容易有邻居给他介绍对像,二舅为给相亲的对像留个好印像,特意借了大舅的军装,和皮鞋,大舅当过兵,个子比二舅稍魁梧,大舅的衣服二舅穿上不怎么合身,但还过得去,最主要的是鞋子,大了两码,穿上有点不相衬,相亲结束后,姑娘要媒婆带了一句话,说:“他怎么穷得连鞋子都没有啊,穿了一双船就来了。”那句话深深的伤害了二舅,从那以后,谁说给他做媒,他都会脚底抹油,一溜烟就不见影了。
二舅和我们玩时,没有一点长辈的架子,记得小时候,我们没有昂贵的玩具,没有高科技的游戏,没有形形色色的游乐场,每晚对着一台十四英寸的黑白电视机,电视里播放的永远是那饲料广告,或是农药化肥的广告,很没意思,我们就自娱自乐,借着月色,我们小孩子都会在院子里的一片草地上玩狼吃羊的游戏,二舅一般都是当羊头保护我们或是当狼来抓我们,简单的游戏中充满快乐,整个空气中都充斥着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声,用二舅的话说:“他的岁月永远的留在了二十岁。”
二舅跟一般的农村人一样,过完年就会随打工的队伍南下,那时好像不叫打工,叫找副业,就是到广东这边植树造林,工作的艰辛是我们那时无法想象的,只是觉得每年二舅回来都会晒得很黑,从二舅出门第一天起,我们就会盼望快点过年,过年时二舅就会回家了,只要听到二舅要回家的消息,会兴奋很久,在他回来的前一晚都会睡不着,一大家早就会来到村口等他,看到二舅时会特别高兴,第一件事就是接过他的包,不为别的,为的是他包里面的糖,二舅每年回家不管是赚到钱还是没赚到钱,都会给我们买糖,他的糖一般是还没到家就被我们几个分完了,拿到糖了包自然又会回来二舅的手中,再高高兴兴心满意足的和二舅一起回家。
二舅成家后,出来找工了就很少回家,我们也长大了,成家了,好几年都没见到二舅了,不知二舅的笑声是否依旧,那颗年轻的心有没有被现实的生活磨灭,黑发中是否不经意间出现了白发,真的很想怀念童年的岁月,是你让我的童年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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