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到过最远的城市就数广东的深圳。其次就是现在呆了还不到三年的长沙。那时候还有个去广东中山玩的机会,表姐在那边,但爸妈不放心我一个人去,说是怕我在路上被骗。
六年前就去了深圳,初中毕业的暑假到了那里。是怀着尝尝打工滋味的心态去的那时才16岁,工厂里没有18岁是不可以进的。表姑父在一家公司的人事部工作,就托姑父把我直接給招进去了,简历都没要填。当时觉得工作还是很容易找的,进了后做的是流水线。那些员工们(也就是我的同事)见来了个这么小的人,就问我是不是还没满14岁,我笑。拉长见我是人事部的某某介绍来的,对我很好。于是经常就有同事问我是谁介绍来的。我也很乐意的告诉他们,那谁谁谁是我姑父,那时候对我来说总觉得是件很骄傲的事情。
工作后才知道什么叫辛苦,为了那一点可怜的加班费,每天晚上要加到11点,我就只能隔三差五的请个假休息。那段时间我对方便面是情有独钟,要是在里面加了瘦肉和煎蛋,我就会很不乐意,非要吃原味的。
那时候租的房子都是矮小的平房,到处是胡同小巷,不熟悉的人要走到大马路上去是件头痛的事。倚靠这样的地形,明抢的泛滥.经常有惨叫声,叫的我心里直哆嗦。有个女老乡辞工回家,暂住我们那里,那早我还没起床,只听她打开门出去了,过了十来分钟听到她支吾着说:我,我的钱被抢了,就在下面的那个巷子口。原来她是去上公厕,手上拿了五毛钱,牛仔口袋放了200回家的路费,去时就已经被那群抢劫的给盯上。从她口中讲述是一人掐住她的脖子,拿出刀,一人就搜身,完了后不准她回头看(为的是不让她发现他们走的路)她吓得在那里不敢动,两个劫匪走后,她在原地站了几分钟才反应过来,摸摸口袋自己的钱已被抢了。
深圳那边的人喜欢把手机挂在脖子上,尤其是女孩子。听他们说一老乡脖子上戴的厂牌塞在上衣口袋里,被误认为是手机,也被抢了。结果看了不是,竟然还发火:也太奢侈了吧,一个厂牌竟用这么漂亮的东西挂!说到这些,还听他们说了件更恼火的事情:几个劫匪抢了一女孩子的包跑了,之后又返回来,站到女孩面前大骂:打扮的漂漂亮亮,身上才这几十块钱, 几个人索性抬着那女子仍进了臭水沟里。
看到的,听到的,让我心悸。一个人不敢独自走巷子,尤其是人少的地方。出了厂门,厂牌直接塞进裤兜里,每天身上带2餐饭钱就行了,别的什么都不敢放,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放.随着发展变化,我以前住的那租房规划改建成楼房,那里成了拆迁区。没有了平房,也没有了巷子,抢劫的人也少了。我想可能是他们思想感化了,另外找正当赚钱的工作去啦。暂且不管他们干什么了,少了他们治安就好多了。
拆了平房的那块空地现在还空在那里,听说是要建一个公园。
深圳是个经济开发,商业集中的地方,明抢的多;长沙是座文化娱乐城市,小偷不少。
长沙的娱乐是做的很好的,穿着也比其他城市前卫,尤其是90后,偶尔也会被看做是另类。什么记歌词节目,记得班上一男同学为了参加记歌词的节目考试都没考。后来同学说:我今天守那节目守了好久,但没看到你上镜头,咋回事?他说自己没被主持人点上,也就是做了次现场观众。哎,他还得交补考费。
一起玩大的朝霞和香芸同一天生日,芸从江西来到长沙,正好我还没放假,三个人好长一段时间没在一起聚了,趁着生日这个机会。我们决定去五一广场吃火锅。
由于一些事情,朝霞去的早点。当我跟香芸赶到那里时却联系不上她,手机是关机的。我想大概是没电了,好不容易等来了霞的电话,她告诉我们电话丢了。号码不是用身份证办的,不能复制卡,里面是所有客户的联系电话。香芸还开玩笑的说:“你外表看起来是属于那种凶的,怎么还有人敢扒你的东西”霞自己也跟着应附着:“哎,我要是抓到那人,非揍他一顿,偷我电话做么子咯,最心疼的可是客户的电话号码,手机到没什么,家里拿一个旧的就行。”
吃完火锅后,霞急急忙忙坐公交车见客户去了,而我跟香芸则打算去下河街逛逛,她也很久没去那里了。走在路上,芸还唧咕着:烦躁,长沙这么多人,在江西多好,没这么杂,看,就是人多东西才丢,我这个烂手机怎么就没人扒呢?我笑她:你是想换新的了吧?来到下河街,到处看小饰品,也许是太挑剔,都没找到满意的东西。正打算出来了,她摸摸口袋说:你快打下我电话,不见了,看关机了吗?应该是刚才丢的,在隔壁摊子还在了。我打过去还没关机,但信号不好接不通。
三个人一天的时间丢了两台手机,也未免太背了吧。回到宿舍两个人就不停的讨论长沙的治安。我们多么希望社会治安能好起来,让我们这个社会能真正的安定、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