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烈的咳嗽,丽丽吸了太多的烟,也深深陷在雯雯的往事中,双目带泪。
“别吸那么多了,吸多了对身体不好。”我搂住丽丽的肩膀,轻轻在说。丽丽的眼泪“叭叭”掉在我的手上。
难道丽丽有着雯雯相同的经历,难道所有的“风尘”女在她们华丽的外表下面都曾经渴望有着与常人一样的爱情吗?
“不哭,不哭,你不是还有我吗?”我不清楚我为什么这样说,其实我和丽丽在一起,无非就是为了钱,为了不要像工厂里的打工仔一样一天上十几个小时,而赚取那么几十块低微的工资,那样,都不够我现在一天吸烟的开销。
前几天,父亲打电话说,妹妹考上了大学,学费还没着落;说让我想想办法,靠,我想办法?本来我想和父亲说,不上算了,现在大学生太多了,真不值钱;要是,那天从楼上丢一大砖头下来,必定能砸中十个、八个大学生;而且现在大学生都眼高手低,不一定比得上泥腿子出身的农民工。可妹妹算是小山村飞出的金凤凰,他们都把她当成宝了;听说,为这事儿,乡亲们都三块、五块的帮妹妹凑学费,我要是一说不上得了,那不得死路一条。
本来这几天我一直在想着这事儿,看如何和丽丽说,让她把这事儿摆平了;可现在这情形怕是说不出口了。
“别难过了,都是生活,过得比人好最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感受。”我搂住小丽劝导她,可心里还是想着妹妹上大学的那两万块钱学费。
家里的情况我最清楚,父母都是老实农民,只会土中刨食;别说两万,就算只是两百,那也得卖几只家里喂养的土鸡呢。
虽说都开放这么些年了,村子里也有打工赚钱致富的,住洋楼、开小车;可我就是一个扯蛋的料,钱没赚到,现在倒做起了“二爷”。
都是生活,重要的是自己的感受?我啥感受,我心里狠狠地骂。
二万块钱,做鸭应当很快赚到,无非就是陪几个富婆爽爽;一、两个星期就可以吧;之前听说,天堂之门夜总会陪一富婆一晚能赚上五、六千,如果富婆玩爽了,再给点小费的话,那一晚上还止这些呢。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亏大了,做“二爷”还不如做鸭呢。
丽丽靠在我的怀抱,似是感觉到什么,轻轻推我一把。
“好老公,怎么了,想什么呢?”我真不能把我想的告诉她,慌忙回答:
“想不到雯姐也是性情中人,不过后来怎样?”
“后来啊,精彩着呢,要不是这场扫黄风暴,那么雯姐一定过得很幸福。”丽丽说道,“有时间再和聊我们姐们的故事吧。”看来,雯雯电话带来的不快的情绪已经散去。
丽丽一脸朝阳,往日的好心情又回来了,虽说现在大环境没有改变,扫黄的风声还吹得是那么地紧。
出外吃了个饭,丽丽的那双穿丝袜的脚在餐桌下轻轻触着我跨间的物件,搞得我热血沸腾…… 这让我有点想念那个该死的琴,斗地主时,那只玉脚也这样,要是能来个“双飞”该多好,而且又都是这么亮的丽丽和琴琴,我有点想入非非了。
正在饭点上,餐馆的人真多,我有点汗颜。靠,这可是公共场所,万一我的“机枪”走火,那得让人多难为情。
“好了,宝贝,别玩了,吃完饭回家玩去。”我俯过身去轻声说。
“不吗…不…这样好玩,有情调。”丽丽嗲声嗲气,三下五去二吃了饭,赶紧往家跑。
欲火中烧的感觉真难受,这该死的丽丽,这样挑逗我,等一下有你好看。
卧室,迫不急待地甩掉衣服,硬如刚铁的家伙急急朝着毛茸茸的东西杀将过去……
风在啸,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当一切归于平静时,丽丽趴在我胸脯上,玩弄着我那几根“性感”的胸毛;按着惯例,我是会睡觉。
可这次我睡不觉,我得为妹妹的学费而操劳,这个时候提出来,没准丽丽一高兴就给了,不就是两万块钱吗?这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丽丽,和你商量点事。”我说。
“什么事儿,好老公”丽丽还沉浸于刚才那猛烈冲击波中,声音特轻且发嗲。
“就是妹妹考上大学了,家里手头紧,还差点钱。”本来我还是不想说的,现在这环境差,丽丽都好久没开工了,另外还得好吃、好喝供着我。
“要多少,你说吧,我当是什么事呢?”
“两万,一年的学费,你也知道的,俺爹俺妈都在地里刨食,没钱的。”
“没事儿,这张卡里有五万,你拿着吧。”丽丽从她包包拿出一张农行的卡,放到我的手里。
我心头一酸,泪快流出来了;这算什么,这和做鸭子从富婆那里得来的钱有什么两样。
记得之前去玩小姐时,曾经把钱塞到女孩子的内裤为荣;可如今,为了区区两万块,为了轻松地生活,竟然做起了“二爷”。
丽丽微微的打着鼾,怕是累着了。
龙哥的二十万,是为雯雯的身子的话;那丽丽的五万块又是为啥,我有点迷茫了,脑子开始变得杂乱。
不管怎样,钱算是到手了。明天寄给父亲吧,这年头,笑贫不笑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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