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这个震得我大腿酥麻的电话,我早晚也要为黄畅君堆点文字的。如果说这是一个化学反应,那黄畅君12月8日17:26打给我的电话则是最好的催化剂。催得我不得不暂时抛开醉生梦死的风花雪月,来把这个反应的生成物简略地描述一番。毕竟我也是学了four years化学的。
或许是我人已渐老、耳已渐衰的缘故,总感觉黄畅君的声音与站长远峰君的有那么几分神似。——听说他们都是双牌人,都是姓黄,又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也自认为是男子汉,但顶天立地不了。脚立在凳子上,头顶着门楣还差不多。我多么想成为一个拉力器,想长则长,想短则短。不过要把阿拉伯的《一千零一夜》改为《一千零二夜》才能说“欧了”。
黄畅君热肠忠厚,询问我的近况。我自然捡好的说了,就像现在有些女性为了套得“金饭碗”或“钻石饭碗”时、把最诱人的pose摆出来一样。可我没有询问黄畅君的近况。这是一种非礼行为。原因在此:《礼记·曲礼上》:“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在这,向黄畅君补问一句:你在他乡还好吗?
假若如今这个花花世界中还有人过着像剑客一般的生活,那黄畅君就是一个仗行天下的剑客。他随风而来,又随风而去;他时而在东莞,时而在深圳,时而在杭州;他用那双锐利的眼睛冷视着周围一切假恶丑的事物,热注着周围一切真善美的事物。没有几个人能真正懂得他,所以他孤独。一个剑术高绝的剑客多半是孤独的,正如他的某些诗歌。
黄畅君是诗人,天字第一号的诗人,天字第一号的现代派诗人。他精通、擅长现代诗歌,内容千变万化,涉及面极广。这是古典诗词所望尘莫及的。而我却写着古典诗词,因此我对黄畅君望尘莫及。我左手摸着丹心、右手摸着《圣经》,毫不惭愧地说,我的古典诗词还可以,是差得可以。
依我之见,古典诗词宛若一位侧卧在床的身穿半透明裙衫的绝代佳人。我前脚站在门槛里面,后脚站在门槛外面,两粒眼珠不停地看啊、看啊、看啊,一腔口水不停地流啊、流啊、流啊,却始终未能近其身哪怕是半步,始终是半个门外汉,后来吃不到葡萄(连葡萄香都没闻着)就说葡萄酸,在喝了一瓶二锅头后,狠下心来,把前脚撤了回来。
现代诗歌曲高和寡,处在文学的边缘。而拯救它的人必须要耐得住寂寞,于黑暗中去求索现代诗歌应有的亮光。我想黄畅君正是其中一个,切忌不要像我而做出“把前脚撤了回来”的遭人不耻的不良举动。
黄畅君与我千里传音结束时,叫我有空去广东玩。我说可以,当然可以。心里说,浙粤两地山水遥遥,虽有飞机、虽有动车组,但在某一天、某个地方,见到某个人也并非一件易事。
油多必腻,盐多必咸。匆就此文,感谢黄畅君记得我这个本不值得记得的人;顺便供全球华人点击浏览,送鲜花的送鲜花,吐口水的吐口水,砸鸡蛋的砸鸡蛋,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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