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一直是个很淘气捣蛋的孩子,经常喜欢打架,但身体单薄得很,根本打不过别人,但脾气比较坏再加上性格偏激,经常被同年和高年级的人欺负。但我从畏惧,打不赢就咬,抓,扔石头等,实在不行就跑。有一次被几个高年级的学生围起来,合伙打我一个,我虽然身上吃亏但嘴巴一直不肯服输,不停的咒骂他们,结果被他们几个狠狠的揍了遍体鳞伤,才哭哭啼啼的跑回去找大人寻求庇护。父亲是个不愿多事的老实人,再加上那几个高年级的学生家离我很远,所有一般只会比较心疼的责骂我几句。但我心里还是很不服气,于是第二天偷偷的跟踪昨天揍我的那几个人,等在他们放学回家时的,我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藏起来,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扬起一把小石头就扔了过去,然后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不停得意的笑:"哈哈,我终于报仇了,哈哈”。
我那时候念书成绩不算是很好,但作文每次都是九十分以上,再加上歌唱的好,而且喜欢讲故事,属于学校里的文艺主干。所以老师比较喜欢我,那时候沉迷于金庸的武侠小说,崇拜小说里面的那些大侠,于是效仿书上的那样,找了几个玩的比较好的伙伴组成一个帮派,我自称为帮主。一看到学校里有高年级学生欺负低年级学生的情况我们就会出来打抱不平,主持公道,专管校园里不平之事。别人帮我取了个的外号是叫“霍元甲”。为此我感到很得意和自豪。
到了16岁的时候,我身上的“侠”气更加明显,结交一大帮社会闲杂青少年,狐朋狗友,整日与他们混在一起,喝酒,打游戏机,偶尔打打架,经常不回家。似乎真正过上了那种潇洒和豪气的快意江湖生活。成了真正的社会游侠,问题少年。侠气是没有,倒是沾了一身的江湖痞气。和他们交往大多数出于真心,多半那种少年不经事的懵懂义气的心理作用驱使。那个时候我也学会了喝酒,每次喝完酒以后,不管认识多久的人都称为兄弟,胸脯拍得劈啪响,语气豪气的惊天地。而且觉得这样还不过瘾,于是效仿古人那样,选了良辰吉日,摆上祭品,倒上烈酒,刺破手指将血滴入酒中,大家一口干完,歃血立盟,然后才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结义兄弟。但一到困难,或一打起架来,看到对方人多势众。大家就一哄而散,逃之夭夭。全然不顾当时的结义之情和兄弟之义了。当看到对方人少时,兄弟义气之情和正义感顿时爆发,左一拳右一脚的攻向对方。直到打的他当场趴下,无力还手为止。
有次在市区迎春亭碰到一宿敌,仇人相见,眼睛分外红,先是语言相冲,后来大打出手,那一战可真是经典啊,持续了有两三分钟,看官无数,把迎春亭我们决斗现场围了个水泻不通,不愿错过这个看热闹的机会。那次我一战成名,赤手空拳和两壮男对打,虽占下风,但毫不畏惧。直到隐约听到警车响,大家才做鸟兽散,我跑的时候甚狼狈,衣服被扯烂,鞋子早就被做为攻击对方的暗器扔到大街上,身上多处伤痕。找个几个摩的都怕我不肯载我。无奈,便截住一辆装煤的拖拉机。尴尬而狼狈的落荒而逃。
18的时候,迷恋上隔壁村的一个“小周慧敏”但一直羞于开口,长时候暗恋一直憋屈在心里无处发泄。于是一次在酒精的作用和兄弟的怂恿下,手捧一大只玫瑰花,内夹一份炽热肉麻的情书。一口气跑到她家里,趁她不备的时候直接硬塞到她手上,然后头也不回的一口气跑到家里,盖上被子,大声的喘气。从那以后,害的那小周慧敏以后一看到我就好像看见瘟神一样,有多远就躲多远,从此患上恐我症。直到过了好一段时间才在我的真心道歉之下才等以痊愈。
后来,我进入了社会,出来觅食谋生。经过多年的颠沛流离和到处碰壁,性格大为收敛。不太喜欢热闹,宅居在自己内心的小世界里,很少关注外界的事情。恪守着古代圣人的中庸之道,事不关己,己不操心。少年时的侠情豪意早已慢慢殆尽,就连有时候,在现实生活中和 网上被人奚落和挑衅,只要不触及底线,大多会一笑了之,连解释和争辩的兴趣都没有。这大概就是一个人不同年龄段的性格蜕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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