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谈武冈文人的丑陋一面
—— 读刘奇叶先生《文人相轻,中国文化的一种垢耻》有感
莫可言
近期,我在无意中读到青年作家刘奇叶先生写的《文人相轻,中国文化的一种垢耻》一文时,不禁心潮澎湃,感概良多。该文开篇写到:“在中国历史上,历来流有文人相轻的陋习,这种顽症,一直从远古沿袭至今。” 随即就列举古代三国奇才周瑜妒嫉卧龙诸葛亮,唐代卢杞忌妒颜真卿,北宋王安石和司马光的敌对,杜甫不喜陶渊明的风格,欧阳修瞧不起杜甫的诗,张居正惮忌海瑞,左宗堂妒忌曾国藩的才干等等;现代列举了鲁迅与胡适、徐懋庸、周作人、徐志摩、郭沫若等人,还有丁玲与周扬,徐悲鸿与刘海粟等之间的矛盾;当代则有童话作家郑渊洁推出作协,或多或少隐含了文人之间因嫉妒而未能相容的一面云云。
石润而雨,事出有因。奇叶先生在该文中的列举和鞭挞,可见他对文人相轻这种中国文化的垢耻是何等的深恶痛绝!这其中也不难看出他心中的苦衷——在他的创作生活中,以及包括近期现实中或网络上曾有几种人在污蔑攻击、诬陷诋毁刘奇叶先生。有知情人估摸了一下,这几种人可分为:其一,是妒火攻心和心胸狭窄的个别文人;其二,是跟中国作协过意不去发泄不满的人;其三,是地地道道跟刘奇叶有过节的人。而这三种人又都是跟武冈相关的人。
不管怎样,世人若被名利所累,让名利遮住了眼睛,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的。这让我想起了唐朝诗人宋人间。他有个外甥叫刘希夷,很有才华,是一个年轻有为的诗人。一日,刘希夷写了一首诗,曰《代白头吟》,拿到宋人间家中请舅舅指点,当希夷读到“古人无复洛阳东,今人还对落花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时,宋人间不禁连连叫好,忙问此诗是否给他人看过,希夷告诉他刚刚写完,还不曾与人看。宋人间遂道:“你这诗中‘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两句,着实令人喜爱,如果他人不曾看过,就把它给我吧!”刘希夷说道:“这两句是我诗中之眼,如果把它拿掉,全诗无味,万万不可。”晚上,宋人间便睡不着觉,翻来覆去只念这两句诗。不觉暗想,如果此诗一面世,就是千古绝唱,名扬天下,一定得想办法让它属于自己。便起了歹意,派遣人用土囊将刘希夷活活压死。后来,宋人间获罪,先被流放到钦州,又被皇上勒令自杀,天下闻之,无不称快。刘禹锡说:“宋之间该死,这是老天对他妒才害命的报应!”
古今文人相处,难免有这样或那样的矛盾,难免生发各种各样的感情纠葛。据有关专家分析,高智商思维型的人,患心理障碍的比率较高。其主要原因在于他们一般都喜欢争强好胜,争名夺利,对名利看得非常重。有的甚至爱“名”如命,为“命”累得死去活来,为“名”拼掉了老本,结果赔上了身家老命。余秋雨大师曾说“任何质疑都可以归为‘羡慕嫉妒恨’”,道理是不是这样呢?
我想,互不服气、相轻相妒也罢,因过节积怨甚久泄私愤、搞诬陷、图报复也罢,或为个人为圈子排异端、恣意诋毁灭对手也罢,都属于文人丑陋的一面。面对这种状况,最简单可行的方法就是“放得下”。还是那句老话说得好:“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这句话就体现了“放得下”的快乐。庄子认为,鹏之所以能高飞九万里,是因为它有“放得下”的勇气,也只有对原来的放弃,才成就它高于风的境界,找到了真正的快乐。现代人如果学会“放得下”来给自己增加点心理弹性,就会在生活中少一份烦恼,多一份快乐。我们常说一个人要拿得起,放得下,而在付诸行动时,“拿得起”容易,“放不下”难。所谓“放得下”,是指心理状态,就是遇到压在心头的“千斤重担”时要毅然决然地将其卸掉,使之轻松自如。
武冈,有着美丽而悠远的文化历史,这拥有“楚南胜境”之称的一方好山好水哺育了一代又一代数不胜数的文化名人,仅当代的一部《都梁文抄今编》和改革开放以来一部部彪炳史册的文学著作就彰显了武冈文化的繁荣昌盛,这一些大部头作品从各自不同的角度定格出各个层面文化名人,我们应为那些为祖国文化遗产和衷共济、奋力拼搏、辛勤耕耘的武冈文化人而自豪,同时也为那些因被见不得阳光的东西所左右而生发出丑陋行径而痛心!我们坚信:风雨时时过,“雨后复斜阳,关山阵阵苍”!
有诗云:“千山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卸下不必要的负担,深吸一口气,让快乐盈满心底吧!这是我行文结束时深情地写给与包含刘奇叶先生在内的武冈文人们的共勉之语。
原文载:http://xjzscl.bokee.com/
免责声明: 本文内容来源于成海之恋 ,不代表本平台的观点和立场。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注册用户自发贡献,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武冈人网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不拥有其著作权,亦不承担相应法律责任。如果您发现本站中有涉嫌抄袭的内容,请通过邮箱(admin@4305.cn)进行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涉嫌侵权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