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笼子（三）小有收获

怎么笼子不进鱼了？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脑海里。思前想后，决定向一个老手的亲戚请教一下。他向我提了几个问题：放笼子之前有没有看见田里泥鳅？水浑浊不?笼子放好后，有没有检查笼子稳妥不?有泥堵住笼口没有？……另外，还跟我谈笼子本身问题：第一，笼子织得太小，水深时笼子放不稳。第二，笼口太小，容易被泥堵住。第三，外口与内口距离太短，泥鳅进去时掉不开了笼里。第四，内口的笼喉太短，泥鳅有可能会从里面钻出来。在取得—定经验后，我又重新编了四十多笼子。想起不先前捉田鸡时，看见石坂塘坳上的些榜上田有许多的泥鳅。于是去那里试试。那天傍晚，天下着濛濛细雨。我戴着斗笠，背着塑料薄膜。带上矿灯，担着笼子出发了。到了目的地。先把笼子放在一个不挡路，比较宽的田基上。先到周围的田看看水浑不浑浊，深不深？看清楚情况后再放笼子。笼子放好后，先用手轻摇—下笼子，检查稳妥没有，然后检查笼口离泥坑面高出些许。以防泥堵住笼口。再用手沿着坑溜溜，轻轻扒开坑两边的稀泥。最后把禾苗按好。恢复原样，遮住笼子。上田后在田基上做好记号。四十多个笼子全部放好已到十点半。由于路程较远，第二天四点半就起床了。到了放笼子的田边，找到号记，用矿—射，看到第一个笼子。只见笼子的尾部水面起了细细波纹。我知道里有泥鳅了。在取起笼子离开水面时甩了几下，只听见笼子里传来“咚咚咚、叭叭叭”泥鳅欢快的跳跃声。同时堵住笼口的食指也摸泥鳅滑腻的感觉。我喜悦的心情也随着泥鳅的跳跃声欢快起来。四十五只笼子，只有一只空笼。每只笼子下面鼓起一沬沫泡泡。回家的脚步跟着心情轻快了起来。回到家后，放下笼子担，迫不急待拿过桶把泥鳅从笼子里放出来。拿起一个笼子一看，只见里面三条好大的泥鳅。我左握住笼子的前部固实的部分，右手用手指掰开笼子尾部交织的骨篾，使笼子尾部掰开了个母指大的小洞。只见一条泥鳅伸出来头部，由于太大，卡在那里了。我右手不敢加大力了，那样会掰断竹篾。只好用双手抖了几次。那泥鳅绷紧全身肌肉，慢慢扭着身子出来了。足有一两重。把泥鳅全放出来，拿称—称，哈哈，七斤四两。我几天的辛劳，终于有了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