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像只丧家狗一样,离别故乡为生计奔波。但是我也是有乡愁的。但有时乡愁这玩意也有点像那人老珠黄的情人一样,只能怀念,不能相见。这次回家感觉就是这样,十分糟糕。
一、灰城武冈。
下午与一老友聊武冈的印象。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这个词。现在的武冈真是座名副其实的“灰城”,到处灰尘飞扬。我所生活的河源甚至紫金也是一座小城,这儿也四处搞建筑,但并没有像武冈那样——“满城尽黄尘土”。这应该是城市环卫问题。行走在武冈那大街小巷上,我真的再也找不到这栋千年王城的丝毫风韵了。
二、满村占田修房。
回到石地园吧,那是我的胞衣地。可一进村发现,村口又拔地而起了几栋新房。这些新房所在地原本是大好的良田。这些拔地而起的房子,一栋栋都是三四层的小洋楼。乡亲们为了修这些楼,一个个负债几万至10多万元,但一个个仍前仆后继。我小时候,村人们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往对门山脚去修房子。如今才过10多余年,原本对门山脚下只剩下三四家人,那些原本还可以住人的红砖房变成“老鼠窝”。如今村人的时尚选择是就在村道两旁的良田上修洋楼。按理说,一般不允许用耕地来建房的。我就不知道村人们为何能这样无限制。也许是村人修房都没有经过批准或者家乡的国土部门在这方面根本不监管?我不得而知。原本村人曾把良田看成比命还重的东西,如今随着大批村民进城务工后,满村都是一些年迈的老人和年幼的小孩子。村里的农田面临没人种的危险趋势,水田也变成一个可以任意糟蹋的东西,有何不可以用来建房嘛。
当故乡变成这样的模样。我真的很想相忘,不愿意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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