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年写了“《奇文共欣赏——对谭谈序文〈一方山水一方情〉的语病粗诊》的文章(收入香港艺海出版社二0一一年三月出版的《信笔游》一书),分析的是谭谈为小说《红豆生南国》所写的序言的语法错误。事情本已尘埃落定,不料事过两年,又有“抱不平”在网络上发文《妒火攻心就是不义 ——对鲁之洛先生《奇文共欣赏》提几点质疑》,说我“板着一副高高在上训人姿态的大佬面孔,不但不去扶携成长中的文学新人,反而去欺负、打压、诋毁跟在身后的文学青年”,“妒火中烧高扬‘大棒’打压文学青年”,“给年青一代留下了一个骄横十足、妄自尊大的老朽形象”。在该文后面跟帖的马甲等人,更是什么漫骂讽刺的话都来了。
不管“抱不平”是谁,是《红豆生南国》的作者刘奇叶也好,是刘奇叶雇请的人也好,是真正“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也好,我要你切实回答:《奇文共欣赏》中哪一句话涉及到《红豆生南国》的内容,哪一句话批评了《红豆生南国》的作者刘奇叶,说我“欺负、打压、诋毁”了刘奇叶的根据究竟何在。我写《奇文共欣赏》,只是要表明这样的意思:老一辈文学工作者既然要给文学青年写序言,就要认真负责,一要认真细读该作,从内容上说些有血有肉有启示意义的话,二要在文字上树样板,绝不可粗制滥造。难道谁愿意把一篇不负责任的闹笑话的序言加在自己呕心沥血的作品之前?这是第一。
第二,二0一二年三月十九日,我肝火极盛地在电话上问过谭谈。谭谈肯定告我,那篇序文并不是他写的。我又问《妒火攻心就是不义 ——对鲁之洛先生《奇文共欣赏》提几点质疑》是不是他授意人写的,他决然地说不是。且说曾有人把包括《妒火攻心就是不义 ——对鲁之洛先生《奇文共欣赏》提几点质疑》在内的几篇文章的打印稿寄给了他。信封上的文字是打印的,寄信人的地址也是打印的。他收到后没当一回事。他又说,我写《语病粗诊》,他没意见,只是应该先告诉他。我驳了这一说法。他又说,序言《一方山水一方情》,是《红豆生南国》的作者刘奇叶自己写的,但署的是他的名字。现在我要问你刘奇叶,闹出这么大的事,事关“现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深受广大文学青年尊敬爱戴的著名作家谭谈先生”的声誉,你有什么理由不站出来将真情说清楚,竟忍心让谭谈“蒙冤受屈”?
第三,我对你究竟是打压还是爱护呢?几年前,我写过一篇评论《珍惜乡野情 ——谈刘奇叶中篇小说〈爱情回家吧〉的得失》,对作品总体上来说是肯定的。我还记得你也在《是谁把我推上了风尖浪口?》上写过这样的话:“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话,我对鲁之洛老先生(下称鲁老先生)一直尊敬和感念不已的,在我的文学生活中,鲁老先生给我的影响和扶持关心甚大。我们是在10多年前就有了交往,记得我在深圳创办《武冈文学》的时候,鲁老先生是第一个给予大力支持和鼓励的文学大师,他在百忙之中给刊物写来题词和寄来中篇小说大作《大屋》(那些鼓励和关心支持我的信件我至今珍藏在箱底),强力支持我创办《武冈文学》,并时而来信过问办刊情况,嘱托我办出武冈特色,为弘扬都梁文化和繁荣武冈文学事业做出应有的贡献。我回武冈发展后,鲁老先生仍然不忘对我的文学创作及办好文学刊物不遗余力地赐以关怀和指导,甚至不顾年岁已高,多次不辞路上之颠簸劳苦回家乡指导工作。”为什么后来又这样“翻脸不认人”?《妒火攻心》之类的文章和后面的跟帖即使不是你写的,你也应该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嘛。你说是不是?
《红豆生南国》我也读过,实事求是地说,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但序言写得不得要领,几句概念性的话,又有拔高夸大之嫌,让人颇生反感。作为老一辈文学工作者,我要对你说一句:堂堂正正做人,老老实实作文;文章好不好,读者自有公论,不须王婆卖瓜。
希望读到你的好作品。
二0一二年三月二十一日急书于凄凄冷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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