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书贤虽然忙了一天,但是人年轻,年轻就是资本。再就是洗了亲娘烧的热水澡,精力还是很充沛,心情也比较愉悦,一边用汉巾布擦身上的水珠,一边哼着“学习雷锋,好榜样,终于革命、终于党.......”
灶膛边的亲娘,透过门缝,就着朦胧的月光,发现向书贤好像穿起一条白短裤,又觉得不对,怎么白短裤中间还打了个那么大的黑补丁。亲娘再用手揉了柔烟熏过的眼睛,仔细一看。原来是平时向书贤都是穿着条半截长裤光着膀子干活,全身的皮肤就那条半截长裤遮住的雪白雪白,其它地方都是黝黑黝黑的。
亲娘又把目光集中到那个黑补丁处,起码黑了个锅盖宽,心想这家伙干那事肯定厉害。补丁的中间,有个大家伙微微下弯,随着向书贤擦水珠的节奏一晃一晃的。亲娘的喉咙汩汩作响,好像干得要死样,拼命的咽了一把口水,还觉得心里堵得慌。
亲娘一直就这么弯着腰看着,看着向书贤抹干身子,穿好衣服。忽然感觉自己两腿之间有异样的感觉,于是放下手中的铁夹,从肚子上面往下摸。心里一惊:“我的娘啊!断流了几年的老山沟,竟然还益处黏糊糊的水水,把那家织布短裤都湿透了。
向书贤这时已经穿好亲娘为他准备的衣服,可能是亲爷生前的衣服,虽然有点旧,但是还蛮合身的。用手提了提裤腰,拉了拉衣角。忽然闻到一股烧糊了的味道,仔细一闻应该是豆子炮烧了的味道。估计是亲娘在炒豆子做夜饭菜,炒烧了。于是就大声的叫到:“亲娘啊!么是豆子炒烧挂哩?”向书贤一叫,把亲娘吓得个半死,往后一退绊倒烧火櫈,碰的一声跌倒柴堂内。向书贤听到灶间有大动静,急忙跑进去,一看亲娘四仰八叉跌到在地上,灶上那口锅烧得绯红,黄豆全部变成了黑豆,黑烟直冒。向书贤赶忙把亲娘拖起来,舀一瓢水倒进锅内。问亲娘是怎么回事,亲娘说:“可能是今天起早了,又累了一天,发黑眼晕。”
亲娘又重新用辣椒炒了一碗豆子,煎了两个荷包蛋,用盐水瓶子热了一壶烧酒。三个人就开始吃夜饭,亲娘不停的给向书贤倒酒,“自己家里,麽做客啊!多吃一点,”哑巴不停的给向书贤夹菜,“依依呀呀....”向书贤咪一口酒,就斜着眼睛看着哑巴,哑巴呵呵一笑就傻乎乎的看他娘,亲娘就夹个荷包蛋给向书贤,眼睛笑眯眯直勾勾的看着向书贤把它吃下去,并兴奋的说:“多吃点,多吃点,后生家,要吃得才做得事起。”
向书贤把筷子并排往碗里一插,就挑起一排豆子,头一扬、口一张,豆子就排着队进去了,牙齿把豆子咬得咯咯响。向书贤再重重的焖了一口酒,抬头一看,哑巴也在看着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跟女孩子目光绞在一起,虽然是个要哈不哈的,但是那目光里也隐隐藏着欲火。向书贤咂了咂嘴巴,掉头看着亲娘呵呵一笑“酒烤得好!菜也炒的得好!好...好吃...”
向书贤嘴里那个乐,心里那个美啊!说不出来,自从娘肚子了出生,就没有人这么看得起他,还是读高小时偷过酒喝。而眼前,倒酒的倒酒,夹菜的夹菜,说不定今晚还能跟哑巴困哩。“嘿嘿!”偷着乐,“时来运转,今年不比往年,打屁吹得火然啦!”
一会儿向书贤就把一壶烧酒喝干了,站起来晕晕乎乎的,说要去上茅斯。亲娘告诉他,茅斯在猪栏背后,向书贤就摇摇晃晃的去了。亲娘马上收拾好碗筷,把哑巴叫道自己的房里,跟她睡。亲娘装做去垫猪栏,小声的跟向书贤说:“哎!你那边现在也没有屋了,事情既然成了,你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主人家了,等下你就去哑巴房间困算挂,迟早还不是你的人。亲娘说完就走了,交代向书贤进屋时要关好门。
向书贤一听今晚真的就困得哑巴到,那家伙立马就挺起来了,屎还没拉完,就掏了一把稻草擦了两下提着裤子往哑巴房里跑去。向书贤进屋时,亲娘已经吹灯睡了,屋里墨黑的。他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关好门,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哑巴窗床前,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得个精光。把被子一掀就钻进去了,发现哑巴是朝里面睡着了。向书贤用手慢慢的摸过去,摸到哑巴的屁股,”妈呀!”哑巴也冇穿衣服困倒的。什么感觉说不出来,反正就是舒服,手再向上摸,再往下摸。这时哑巴好象醒了,突然转过身来,一把抱住向书贤。向书贤一个鲫鱼翻脊就把哑巴压在身下,那家伙毫无顾忌的在哑巴家里横冲直闯,向书贤凭就酒劲,跋山涉水一夜不停,不停的干事,不停的想,难怪大家都要讨婆娘,难怪小时候,晚上再黑再冷,学校的那个校长,还有那个老师还要摸到他娘的床上去。哑巴“依依呀呀!半夜不休!”直到鸡叫三遍了,才双双沉沉睡去。
“碰!碰!...”向书贤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睁开眼睛一看,吓了个半死。自己下面压住的怎么是亲娘老子。向书贤匆忙穿起衣服,去开门。这时才听清楚是媒婆在外面鬼叫:“向书贤啊!你这个剁脑壳死的啊!你屋里都烧得干干净净的啦!你还在这里发清梦。”
向书贤一听自己家里起火了,发癫一样的往自己屋里跑去,连路狂叫:“我的天啊!哪个砍脑壳死的,把我的屋烧挂,我屋里还有几担谷,几块钱的啊!”
向书贤在前面跑,三个女人在后面追。追到向书贤的屋里,看到向书贤守着一堆灰烬,傻傻的坐在地上。院子的父老乡亲们在指指点点,媒婆走过去把向书贤一摇,“你谢媒的谷子呢?”
向书贤指指还在冒烟的灰堆,“在那里面,全部在那里面,你自己去拿吧!”
院子里的人指着媒婆在小声议论,“人家向书贤,一个家务都成了水啦!还要问人家要谢媒,冇得一点良心。”媒婆见形势对自己不利,又问向书贤,“我那套新衣服呢?”“烧了,全部都烧了,”向书贤说。媒婆心里一凉,暗暗的骂到:“闯到个背时鬼,闯尸倒魂的走了几天,一条卵冇弄到,还亏了一身新衣裳。靠到你生个崽没屁眼。”
待大家散去后,向书贤跟着亲娘回去了。回到家里哑巴不停的“依依呀呀”不停的比划着,亲娘就扬起巴掌,哑巴就不敢做声了,等一下又“依依呀呀”的比划。
亲娘把向书贤叫到屋里,小声的对向书贤说:“你昨晚酒喝多了,有些事你不明白,昨晚的事冇是亲娘我老不正真,我有我的难处,我有我的想法,我的大,二郎扒公,都是高高大大的,但是晚上床上那事做不来,那家伙不行女儿守活寡不说,还要遭人白眼,说什么只打抱声冇下蛋。亲娘我不想看到你们以后生活不好,也不想断后,只好用我这不值钱的贱MP来试下你行不行。现在我也放心了。今晚你就跟哑巴睡吧!这事只有我跟你知道,家丑不可外扬。”
向书贤听完亲娘管的一番话,想起昨晚云里雾里那舒服劲,也就没出声了。
那晚亲娘给他们铺了新铺盖,向书贤跟哑巴困在一床,向书贤一回生二回熟,哑巴在这方面一点都不哈!只是没有亲娘那么活跃,但是与亲娘又有截然不同的舒服感。就好像恰葛根一样,嫩的细滑多汁,恰起来爽口。老的经久耐嚼,味道甘甜,耐人回味。
后续的日子,向书贤白天埋头干农活,晚上抬头做男人。跟哑巴困久了,又想起亲娘那晚的火热劲,那浪浪的叫,绵绵的身。有一晚跟哑巴干完事就起来上茅斯,走到亲娘房门前用手一推,门开了。向书贤蹑手蹑脚走过去,坐到亲娘的床沿上,不敢上床。这时亲娘醒了,幽幽的说:“要上来就上来,冇上来就走,到这里哈哈的坐着做么个?”向书贤就势一滚,把亲娘压住,那轮钵床又吱吱呀呀的响了一晚。哑巴给尿憋醒,醒来还不见向书贤上茅斯回来,也起来去上茅斯,走到堂屋里,听见娘屋里吱吱呀呀的响个不停,就走上去敲门,并依依呀呀的叫。哑巴她娘起来把门打开,用手比划着“屋里有个大老鼠,吵得一夜冇困落。”哑巴打着哈欠去上茅斯了,向书贤意犹未尽溜回哑巴房里,等哑巴上茅斯回来又继续。
从此向书贤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一年后,哑巴生了个女儿,亲娘生了个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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