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兰很烦陈肯一个劲的在门外鬼叫:“夏兰,开门”耳朵时塞着棉花团,嘴里哼着小调。陈肯叫得累啦,就骗夏兰说:“夏兰,快开门呀,门外有一只疯狗在追小雨婷”
夏兰连忙开了门,慌张的问:“在哪里?”
陈肯趁机进屋。
夏兰拿着扫把装作要打他:“乌鸦嘴,要是有一天真有疯狗咬小雨婷,我拿你开刀。”
陈肯无辜的耸耸肩膀:“要不是我这么说,你会开门吗?”
夏兰被他的样子逗乐了,扑哧一笑。
陈肯吃了饭,夏兰催他回去:“这么大的人,不要老惹老人家”
陈肯心里很有底,他知道有陈姐的照顾,陈爸爸不会有事的。他赖着不走,他说:“我可以睡地板”
夏兰板着脸把他推到门外面去了,陈肯想过回家。想一下有姐姐照顾着,不会有事的。最后还是回到了学校的单身宿舍,不过他还是很牵挂陈爸爸他老人家的。
陈姐早就料到陈肯不会回家,也不会留在夏兰那儿过夜,他肯定会回学校的单身宿舍。她在陈肯的书桌上留言:“弟弟,好好睡觉吧,爸爸没事”
陈肯看到那张纸条,很感动。因为有这么一位好姐姐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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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兰见到林老师时,林老师到飞扬贵族小学任校长已有一个星期。学校有位老师请了假,也可以说是他有了更好的工作。于是辞掉了在飞扬的工作,而飞扬临时又找不到适合的工作人员。陈肯努力在林老师面前推荐夏兰“我有一位朋友,她很漂亮、很能干、很好学 、有细心,耐心,责任心。请她代课绝对没问题。”
林老师笑笑“是女朋友吧”
陈肯点了点,林老师要他带过来面试。
陈肯告诉夏兰学校招聘一名代课老师,要她去试试。夏兰紧张而兴奋,当老师是她一直都企盼的,和一群天真无邪的孩子们在一起会有一种别处找不到的感觉。
她努力掩饰心中的喜悦,对陈肯说:“我能行吗?”
陈肯说:“就凭你平日里那股坚强劲,学校要定你了。”
“是吗?”
夏兰翻出了平日里藏在箱底的衣服,和陈肯去了校长办公室。敲门进去,夏兰见到了久违的林老师。当然他们并没有久别重缝的狂喜,夏兰有种想逃的感觉。陈肯以为她是紧张,便连续给她几个鼓励的眼神。
呈上那份准备已久的个人简历。林老师没有看,往办公桌一旁一放,眼前的应聘者他再熟悉不过了。随便问几个问题,就可以去教室试教。
夏兰说:“我身体有点不舒服,试教就改天吧!”
林老师也清楚,夏兰今天情绪波动很大。试教肯定试不好,免得到时家长来闹事。
夏兰在回来的路上告诉陈肯:“我想放弃,我真的担心自己做不好”
陈肯责怪她:“瞧你紧张的,一见我们校长,吓得脸色苍白。他又不会吃人,其实他人很好的,只是看上去稍微有点严肃。”
一路上,夏兰没有说几句话,就陈肯说个不停。一下说林老师怎么样好,一下说试教时该注意哪些问题,一下又说到了试教这一步就基本上定了,只要试教时不出什么大差错,夏兰就能九拿十稳的做这份工作。
小雨婷放学后,吃饭、洗澡、洗衣,做作业都由陈肯张罗着。有时候小雨婷想叫妈妈过来,陈肯连忙制止。他说:“有陈叔叔在,让妈妈多点时间学习,妈妈正准备找一份新的工作”
小雨婷问:“是什么工作,是不是不用擦陈叔叔的办公室,改来给我们班送中饭啦”
“不是的”
小雨婷扁着嘴巴说:“要是妈妈来给我们送中饭就好了,那我每天可以多见她一会儿。”
“以后,雨婷有很多时间见妈妈。因为妈妈将成为小雨婷的新老师,天天给你们讲新鲜的故事。”
小雨婷举着双手欢呼:“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呀”
“我总觉得妈妈像老师,她讲得的故事比我老师讲得故事还好听”
“是吗?那过几天妈妈就会是小雨婷的老师啦”
“YE,太好了!”
仅一墙之隔的夏兰听到女儿愉快的欢呼声,本想放弃的心又变得坚定,充足的热情投入试教准备。一路上,她为爱她的人而努力学习、努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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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教时,教室里坐满了学生家长和校方领导。他们都认识夏兰,因为夏兰多次评为学校优秀清洁工。她深夜在图书室猛啃书本谁都知道,就算陈肯不向校方推荐,校方也会考虑夏兰。
夏兰朝讲台下的人深深鞠躬,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还好,林老师不在。否则她又会吓得脸色苍白,双脚发抖。
“各位领导,各位家长,以及眼前这群活泼可爱的孩子们。你们好!我叫夏兰,今天来试教,非常感谢各位的掌声”
掌声再次响起
“孩子是祖国的未来,是祖国的希望。他们需要一个对待生活坚强,对待学习刻苦,对待朋友真诚的老师。然而我相信我的能力和实力能够做到这一步,说的好不如做的好,我希望大学给我机会看我行动。接下来我将和孩子们一起学习《乌鸦喝水》一课,首先想请一位同学将这个故事复述一遍。谁能?”夏兰笑着要求孩子们来复述。
班里没有一个同学举手。“谁能勇敢的站起来讲一下这个故事吗?”
还是没有哪一个同学能勇敢的站起来,这种没有互动的气氛是要扣老师的分的。
“能不能复述那是另一回事,今天老师就只要看到你们勇敢的站起来,也许第一次,你只能站起来,第二次,你只能说出几句断断续续的话,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你们的谈吐就能流畅自然。孩子们勇敢的站起来好吗?”
班里的同学陆续的站了起来。
“很好,我很高兴能够看到你们的这种勇气。相信你们下次不仅是会自告奋勇的站起来。回答一个问题,最重要的不是答案的正确,还是看你有没有这种勇气来回答这个问题。这就是老师要给你们上的第一堂思想教育课”
夏兰的讲课赢得一阵阵热烈的掌声,陈肯也没想到夏兰的讲课会如此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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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兰被定下来是飞扬贵族小学的一名代课老师。孩子们上课时,她要求孩子们背挺直,眼睛睁大,双手放后面。举手提问,回答问题时声音要大。午睡时,夏兰会逐个检查孩子们的手洗干净没有、脸洗干净吗?孩子们熟睡啦,夏兰会细心的把他们伸在被子外的小手放进被子里。空余时间,夏兰会带孩子们去野外郊游。坐在绿茵草地做游戏,孩子们采来黄色的小花送给夏老师。夏兰为这群孩子们的懂事笑弯了腰。和这群孩子们在一起,夏兰变得年轻了许多。小雨婷天真的说:“妈妈越来越漂亮啦”
学校的领导会经常检查夏兰的教学情况,毕竟夏兰不是正规学校毕业出来的,而是凭着自己的执着学了许多东西。林老师来过,夏兰跑到厕所藏起来。
夏兰抱着一叠孩子们的作业,走在校园的鹅卵石路上。林老师叫住了她:“夏兰,我们好几年没有见面啦,可以找个时间说话吗?”
夏兰还想往前走,林老师说:“你逃避我,证明你还喜欢我。”
谁还喜欢你,臭美!面对就面对,夏兰停下来,不带任何表情的面对林老师。
林老师伸手拿来夏兰的讲义,陈肯过来了:“哇,林校长,检查夏兰的工作”
“是呀,有很多人都说夏兰的工作做的很扎实”
“那肯定呀,夏兰天天都在努力”
夏兰拉着陈肯回家,她不希望听太多夸奖的话,扎扎实实工作那仅仅是按工作的原则做而已。
夏兰劝过陈肯几次,要他回家看看陈爸爸。爸爸就是爸爸,儿子就是儿子。在爸爸面前,儿子永远只能是儿子。陈肯没有回过家,他只有从陈姐那里打听过陈爸爸的状况。还有在梦里梦到陈爸爸,梦到陈爸爸和陈姐都好喜欢夏兰。梦醒时分是清晨,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推开窗户呼吸着新鲜空气,美好的一天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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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肯带回一叠书给夏兰,夏兰正夸他:“怎么这么懂得关心人”
陈肯说:“是林校长要我帮你带回来的,你瞧人家领导多关心你”
准备接过书的手触电似的弹了回来。
陈肯不安的问:“怎么啦?”
“没事,我的手有点抽筋”夏兰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这叠书里面会不会有电影票或者信之类的。她担心着,陈肯很自责这些天没有好好照顾夏兰她们母女俩。
夏兰一直没有动那一叠书,书里面真的有信,不过是陈肯看到的。陈肯闲着没事,查查夏兰的自学成果,一翻就翻到了。陈肯不动声色,他等着夏兰的坦诚相告。
几天过去,夏兰一点坦白的意思也没有。
吃过晚饭,夏兰催着他回宿舍。他和往常一样不肯走:“夏兰,这么急着要我走,是不是有人要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怎么还不走”夏兰以为陈肯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夏兰,你有事瞒着我”
“我没有”
“真的没有”
“你敢对天发誓说没有” 夏兰发誓“我没有骗陈肯”
“你自己去看吧”陈肯指着那叠书。
夏兰知道是那叠书出了问题。想解释什么,陈肯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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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兰看到了那封信,林老师的笔迹。‘夏兰我想带你去看大海’开什么玩笑,信封上写一句这样的话。是人都会觉得有问题。
陈肯连续几天都没有来看小雨婷。小雨婷忍不住问:“妈妈,陈肯叔叔怎么这几天都不过来”
“陈肯叔叔忙”
说曹操曹操到:“叔叔不忙,叔叔只是有点烦”
小雨婷听到陈肯的声音,喜得两只眼睛眯起来。陈肯抱着小雨婷,举过头顶。夏兰把小雨婷安排出去玩,很显然她有话要对陈肯讲。
陈肯说:“想知道我这几天去了哪里吗?我天天都在办公室等着听你的解释。”
“如果你想听我解释,你自然会找到这儿来,我追到你办公室来向你解释那又有什么意义”
“我只想问你,如果现在他来追你,你还会选择他吗?(这个他指的是林老师)”
夏兰没有正式回答,而是讲起她过去的故事。“林老师是我高一的班主任,他是喜欢过我。可我喜欢的是校篮球队那个酷酷的,帅帅的学长。后来我离校了,在外流浪。遇上负心的人,并有了小雨婷。我是也喜欢过林老师,可我知道我不能。因为他是有妻子的人,我不想做一个感情世界的第三者……”
陈肯打断了她的回忆。“好啦,好啦。不要再去回忆那些不愉快的事。就算现在林校长追你,我也只会和他来一个公平竞争。”
夏兰沉默。陈肯摇摇她:“夏兰,说话呀!”
“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夏兰依然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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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兰去了林校长的办公室,把那一叠书放到林校长的办公桌上。按陈肯的指示应是得狠狠的摔到办公桌上,可夏兰没有那么大力气摔。
林校长说:“用功的人就是不一样,这么快就看完啦”
“我没有看,我没有时间看”夏兰调头就走。
林校长从办公椅上起身:“夏兰,我想带你去看大海”
按陈肯的指示就说,‘你去死吧,你死到大海里去吧。’夏兰说不出口,她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邻近一所中学发生了一起殉情事故。一个女孩为自己喜欢的男生跳河自杀。那所学校特邀请林校长过去给男生女生们上教育课,林老师说派夏兰过去。夏兰说不去,去了不知道说什么。陈肯则劝她,个人感情的事和工作的事要分清楚。经陈肯这么说,夏兰有些动摇。其实她很想去,很想对那些花季、雨季的男生女生们说,你们不懂爱,你们不能爱。
在那场教育座谈上,夏兰对着台下的男生女生们讲了这么一段话:“这群天真活泼,美丽可爱的孩子们。你们还是孩子,你们根本不懂爱,你们也根本不能爱。等到有一天,你们有资格说这个‘爱’字,也得摆正爱的份量。爱一个,爱的太浅、太深都是错。一个最爱的人,只能占据心灵位置的99?99……%,你的亲人,朋友和一切陪你走过的人必须占据心灵位置的0?00……1%。就算你失去了对方,你还得为你其余0?00……1%的人好好的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可能才有机会挽回对方,死亡代表着什么?死亡代表着绝望,彻底的绝望。孩子们活着才有希望,于人于物都是如此。”这谈话说不上是最好也说不上太好,可夏兰是动了真格,说得心胸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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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兰很想请假休息几天,林校长不批。陈肯问她请假是哪里不舒服?夏兰摇头。陈肯告诉她不要老是回忆那些不愉快的事,想一些开心的事,心情就会好些。
夏兰说:“我想不到开心的事,我只想一个人静静。”
林老师把签好字的请假条送过来时,夏兰又不想休息啦。一个人在心烦的时候最好是让自己忙起来,夏兰投入忙碌的工作。教室的地板拖了一遍又遍,玻璃擦了一遍又一遍,孩子们的作业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疯狂的忙过几天后,情绪总算稳定下来。生活恢复了应有的平静,每天上班、下班,领着微薄的薪水。
发薪水了,该做一顿好吃的给小雨婷和陈肯吃。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明。夏兰边炒菜,边唱着歌。有人敲门,一定是陈肯回来啦。
“谁呀”习惯这么问,没有应答。
“婷儿吗?”又问,还是没有应答。
“是不是想吓妈妈”夏兰猜测,依然没有应答。
门外的人不在夏兰的预料
“你来这里干嘛”夏兰问阿晖。
“我来看你和孩子”
“我不用你来看,这里没有你的孩子。”
“夏兰,我真的很想念你和孩子。”
“走,走,走远点,再不走我报警。”
“我是男子汉,我不能丢下你和孩子。”
“走远点,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是谁的?”
“是谁的,你管得着我吗?”
陈肯带着小雨婷回来,见有人在门外和夏兰吵架。细听他们的对话,才知道不该来的人来了,这可是好好教训他的机会。三步当作两步走,冲到他面前,狠狠地捧他几拳。要不是夏兰叫他停,他绝对不会停。都是因为阿晖的出现,搞的好好的一顿饭没心情吃。小雨婷对着两只鸡腿发呆,是不是她爸爸的出现所致,毕竟她骨子里流着阿晖的血。夏兰夹着一块鸡肉咬了一口,嚼了好久却咽不下去。小雨婷把一只鸡腿夹进夏兰的碗里告诉夏兰:“我永远都只爱妈妈”
夏兰强迫自己把那只鸡腿吃下去。陈肯也大口大口的吃着,喝汤喝得特响。小雨婷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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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阿晖又来了。他还是说着上次一样的话。“夏兰,我想你和孩子”
夏兰没有和他争辩,小雨婷害怕的紧贴着夏兰,眼睛不停地打量着阿晖。
阿晖说:“婷儿,叫爸爸,我是你爸爸”
夏兰转身就走,她没有抱着婷儿走。小雨婷紧跟着走了,在后面大叫:“妈妈等我,不要丢下我,我一个人怕”
陈肯听说阿晖一次一次骚扰夏兰的生活,建议夏兰报警。报警不至于吧,他只不过想看看所谓的老婆和孩子。夏兰说:“如果他再来,我就报警”
夏兰对待工作是绝对的一丝不苟。就拿批改作业来说吧,她总是批改过一遍后还会检查一遍。林老师被她那种人的认真吸引了,站在办公室门口看得出神。夏兰抬头看到林老师,她想起陈肯一句话:‘你要学会坦然面对他’
夏兰不再像以前那样找借口逃离,主动和林校长打招呼:“林校长,有事吗?”
“没事,我只是被你这种工作的认真吸引啦。”
夏兰很开怀的笑了“孩子们是祖国的未来,对待他们的一切可来不得半点马虎。”
林老师说:“哦,对了,我还没有感谢你上次代表我去那个中学做教育报告的,那份报告简直太精典啦”
“没什么,只不过是有感而发。”
“我请你吃饭”
夏兰犹豫了一阵子“吃饭?你是领导,帮你做点事是应该的,再说我还得陪雨婷”
提到雨婷,林老师说:“顺便把小雨婷也带上”
夏兰还想再犹豫。林老师说:“夏兰,你不会连吃顿饭的脸也不赏吧。”
看来这顿饭是推不掉啦,“那好吧,你等我回去带上小雨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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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家门,看到陈肯在教小雨婷在唱歌。陈肯看到夏兰就说了一大堆:“我本想把菜买回来的,谁知没带钱,你怎么也不买菜?”
随后就到的林老师说“不用买菜,我请你们吃饭”
和林老师吃饭,陈肯是没那种兴趣。“吃饭,你们去吧”
陈肯拉开抽屉拿了一点钱,夺门而出。快要迈过门坎时,他大声吼了一句,“你来干什么,你欠揍”
林老师和夏兰都愣在原地,陈肯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吧。
不对,门外还有人说话。“我是跟我老婆和孩子告别的”
“你滚,谁是你老婆,谁是你孩子”
“你凭什么问我?你和老婆混在一起我没来得及动你。”
“那我们今天就好好干一场”陈肯和阿晖打了起来。
夏兰害怕把陈肯把阿晖打得残废“不要打啦,不要打啦”
陈肯打伤了阿晖,阿晖也打伤了陈肯。“他妈的,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说话。我来看我老婆和孩子也不可以吗?我警告你不要对我老婆和孩子不好,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你这个脸皮还真够厚的,谁是你老婆,谁是你孩子。世界上有你这种不负责任的丈夫和爸爸,如果我是你,我不如死了算了。”
“臭小子,你不敢相信的事多着”
“我跟你拼命,我为夏兰不值。当初她为什么看中你这种人。”
“看中我这种人又怎么啦?不好吗?有钱?你有吗?”
“不要打啦,不要打啦”任凭夏兰怎么叫,陈肯和阿晖都没有停手的意思。
“你们要打架可以,但不要在我的面前打。不管有钱的,还是没钱的,都给我走得远远的,我不想看到你们。”
夏兰扶起受伤的陈肯对阿晖说:“你有几个臭钱不要在我面前了不起,你到别的地方去撒野。”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孩子不是你的。”夏兰又一次说孩子不是阿晖的。
“我不相信,孩子是我的,孩子绝对是我的。孩子不是我的,还会是谁的?只要你说出孩子的是哪个的,我要了他的命。”
夏兰被问住了,该说这孩子是谁的呢?
阿晖说,“怎么啦你说呀,你说呀,你说不出来了吧,你不敢说是吧,说不出来说明孩子就是我的”
夏兰正要说话时,林老师和陈肯抢着说“孩子是我的”
这下可荒唐了,一个孩子怎么会是两个人的呢?有小雨婷时,夏兰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陈肯。只是林老师的勇敢回答让陈肯怀疑,这孩子会不会真是林老师的。阿晖他当然心知肚明,夏兰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
夏兰很生气林老师和陈肯的自作聪明。“这孩子是谁的,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很放荡,总之不是你们的,我劝你不要再来烦我。把我惹火了,我要你死得难看,你相不相信。”
阿晖怯怯的走了,对着小雨婷不停的挥手。小雨婷的手动了动,挥起来很不自然。
因为陈肯和林老师自作聪明的回答,夏兰好长时间都没理他们。他们也许是狗急跳墙吧,才做出那么不理智的回答。
陈肯的解释让夏兰好笑又好气。陈肯说:“夏兰,不好意思。当时我是好气好急。只想把那负心的家伙快点赶走,一心急就做出那么不理智的回答。婷儿那么可爱。我还真希望她是我的。”
夏兰低下头,陈肯的头也低了下来碰着夏兰的头。“我知道做一个爸爸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我愿意接受考核,考核期限是一万年。”
“考核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此时此刻起,陈肯我愿意接受一个做丈夫,做父亲的标准考核”陈肯向苍天宣誓。陈肯对夏兰和小雨婷的好,苍天都能感知。他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冲破来自家庭和传统的重重阻力,接受了夏兰和小雨婷。一颗流星划过天际,闪亮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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