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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来(第五节)

唐茈儒 2008-03-22 08:42 1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开学,但真正到了要开学的时候却又非常的希望假期再多几天,都想在妈妈面前多撒几天娇。夏兰不想去学校,因为那里已经不会再有胡林晖的出现。刘力不想去学校,因为那里没有刘老师。她总在琢磨,他到底是不是当年的牛哥。刘妈特意几天不打麻将,陪女儿上街买书包、旅行袋、外加一些高档洗发水。刘力对不同牌子的洗发水特有兴趣。说是各种牌子混着用可以全方位治理头发,刘妈也很相信这一套。李家两姐妹,上学与放假都一样,跑通学反正天天都可以见妈妈。

刘力怏怏不乐的去学校报到,一路上她和同学聊着去班主任那里。

“老师,帮我开张报道单”

“叫什么名字”刘老师一向很投入工作,一干起来身边站着什么人也不知道。

“刘力”听到刘力说这个名字,刘老师才从工作中抬起头来。

“刘力同学,我留在了学校。”刘老师的语气,像是有点迫不及待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刘力一样。

刘力这才发现开报到单的班主任不是林老师而是刘老师,就问“林老师呢?”

刘老师轻描淡写的说“受了点伤,去看医生了”

刘力很庆幸自己没有转学,接过报到单,一路只顾沾沾自喜。一不小心撞了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尚雄。自从那天刘老师要走,刘力当着全班同学哭过后。他俩就莫名其妙的不说话,暑假几次电话。每次都是聊吃饭了没有,天气怎么样,感觉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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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几天后,夏兰才搭邻居的便车到学校。她的报到手续早就托林老师办好了,就径直去宿舍楼。高二的宿舍房门紧闭,只好去打扰高三的学姐们。将要敲门,听到里面有人说“周萱不读书,好像有一个亲人出事(去世)啦!”

后面两个字夏兰没有听清楚,到底是出事还是去世。但愿什么都不是!她无心再把行李放进去,下楼把行李就放在自己宿舍门口。卸下背包,第一件事就是打量跑道、球场。一样的天,一样的地,就是没有一样的你。她无奈下楼去教学楼与同学碰面,跑道那边一群男生往食堂的方向走,正好与夏兰的方向相对。胡林晖好像也在其中,是幻觉还是现实?越走越近,他的一颦一笑是那么像胡林晖。注意着,不会转移视线。夏兰的反应尽在那群男孩子的眼里,其中一个故作娘娘腔叫‘胡——林——晖——’声音拖得老长。

是胡林晖,真的是胡林晖。夏兰有激动也有心疼,以为这个学校再也不会有他的出现。她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忘掉那段往事!是留下还是该安静的离去,短暂的时间要做出无悔的选择。在打算安静的离去的时候,心中却特渴望多看他几眼、几小时、几天……

刘力在教学楼看到夏兰进校门高兴的大叫,还以为她真的转学啦。本来要直接来接夏兰的,在楼梯拐弯处,由于走得太急与一个异性撞了满怀,撞得鼻子直流血。待洗净鼻血,夏兰已经放好东西,下楼在对着胡林晖的背影发呆。刘力完全了解她的矛盾心情,从后面拍拍她的肩膀“夏兰,留下来”

因为有刘力一路陪着走过,夏兰果断的选择留在学校。胡林晖的帅影已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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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暑假过去也得去看看林老师,敲开林老师的门,林老师一个人在家。林老师责备夏兰,开学都好几天了才来。林老师开了电视,又去厨房洗了两个苹果。电视里播放的是王晖与另一个人主演的《九九归一》刘力也看到了,她笑着对夏兰说“好看吧”

夏兰知道刘力指的好看不是指戏里的情节好看,而是指林老师好看,就白了她一眼。不到两分钟,林师母回来啦。两人赶紧起立说“林师母好”

林师母说要她们久玩一点,好久不见她们来玩。林师母刚从外面回来很渴便去冰箱找苹果,发现没有了。就问林老师“冰箱里放得两个大苹果呢?怎么这么快就没了。”

听林师母这么一说,夏兰就说“我有一个,你拿去吃吧!我不太喜欢吃。”

“那怎么好呢?给你吃的,你就吃吧!我喝水就行。”

“你渴了,你就吃吧!没事,我喝水去。”林师母去倒水喝,可是没有开水。

林师母实在是太渴了,没有推辞。接过去一口一口的咬着,吃得津津有味。夏兰也喜欢吃苹果,只是林师母更喜欢吃所以才让给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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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雄独闯江湖,成为校园的一段佳话。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认出他,议论他到俄罗斯。有人还会问他俄罗斯人是什么样的?班一堆人正围着他问这问那,门外来了一个文质彬彬、美丽可爱的女孩子。拿着一张纸问班里的人“请问刘力在吗?”

同学们以为是找学生刘力,就叫“刘力,有人找你。”

刘力听到有女孩找刘力,还以为是刘老师的女朋友来找刘老师。这人不是很熟,刘力以为是自己忘记了的老同学。就走向前去“我就是刘力”

“哦,刘力老师,你好!这是校长开的……”

还没等她说完,刘力打断她的话。“你是找刘力老师,他才是。”刘力指着长廊上走过来的刘老师。等刘老师走近,梦晓晴只好重复说一遍。“刘老师,你好!我是转学来的新同学,校长安排我在你们班。”说完递过盖有校教导处印章的纸条,刘老师把梦晓晴带进班里。“梦晓晴,你就坐七组三号。”

七组三号,夏兰就是坐在那个位置认识胡林晖的,她好怀念那个位置的。

几天后,林老师又回到161班当起班主任的角色。没办法,刘老师要抓紧时间考研。别看林老师站在讲台上风度翩翩,上完课回到家中,就一点精神也没有。往床上一躺,一天就这样在无精打采中过去。

换回班主任,刘力心里倒不怎么顺畅。总觉得刘老师做班主任爽一点,问他数学题,题目根本不要去他房间找他,就在班里问行了。

夏兰对身边发生的事全然不觉,林老师或刘老师做班主任都无所谓,只是她疯狂的迷上了灰色和篮球。生活用品中清一色的灰到底,灰色的被单、灰色的拖鞋、灰色的桶、灰色的杯子、牙刷、衣服更是从浅灰到深灰,没有哪一件和灰色不和关系。更让人不解的是,她还会看电视里面的球赛.穿什么衣服的是什么队的,来自哪一个国家,她都不知道.她就那样呆呆的站在电视前,直到球赛结束。滑稽的是,你要是问她看到了什么,她会摇头。

最让人不解的是,平时连毛线都没碰过的她,居然决心织一件灰色毛衣。同学在背后议论,肯定是胡林晖没有毛衣穿,织好了送给胡林晖的。夏兰做事还是蛮有决心的,刚学时,织了又拆,拆了又织,很多个晚上在路灯下忙到深夜。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件灰色毛衣终于圆满成功。这是她人生中打的第一件毛线衣,送给谁呢?她一直都在思考,一直都在积蓄一种勇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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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组织体检又是趣事多多。比如夏兰的同桌,填体检表时,表上注明的是‘0有1无’而那同学却看成是‘0无1有’幸亏夏兰看到了,否则他完了。一听说学校里要体检,平时马虎的男生忙着做体检前的准备工作,脚上穿着新鞋新袜子、裤子,衣服也挑平日里最喜欢的。头发也洗一些高档次的洗发水,还打点结缔水香水之类的。女生们说男生们是改头换面的日子来了,其实这些准备工作也是完全有必要的。要不量身高体重时,鞋子一脱,露出脚趾的袜子秀出来伴着浓浓的脚臭,甭提多没面子。打扮的十分帅气,能给体检医生一个好印象也好。

夏兰有个习惯,每天起床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喝一杯白开水。体检前老师一再强调,体检当天零点起不能吃任何东西。她一起床,漱口后就拿着杯子喝水。刚喝到喉咙想起来了老师说的话,喝到喉咙的水又要吐出来。好费事!好险!差点那杯水都喝下去了。

隔了一段时间末用的(身高和体重)测量器,在关键时刻居然动不了。学校考虑到时间紧,就在墙壁上量好一定的高度,粘一把尺子在墙上,代替测量器。

刘力说:“简直是一团糟,那样测身高,到时候别把我测出1.4米来。”

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些稍矮稍胖的女生都试着和体检的医生说情,在体检表上把身高写高一点、把体重写轻一点。刘力在夏兰的前一个上,她也求医生这样做,医生说:“你的身材已经够标准啦!”

听医生这么一说,刘力陶醉的不得了。轮到夏兰上了,刘力忙着跟医生说情,夏兰打断她的话:“不用啦,我喜欢真实的自我。”她的这一句话给了现场不小的震撼。

有些人懒得排队,干脆自己填。有些人把血压填得明显高于正常,有些人把视力填得明显低于正常人。校长通过广播把他们叫到办公室,说他们是高血压患者,高度近视患者,需要马上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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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三番五次的禁令不许穿拖鞋进教学楼,仍不见成效。校长不得不亲自督促,守在教学楼大门口。他守他的,学生们有了应付的良策。远远的把拖鞋放进书包里,光着脚过关,上楼后再穿。尚雄和安仔也是如此,尚雄上了楼梯穿拖鞋时把书包里的书连掏出了几本,由于动作有点慢,不幸被学校团支部书记看到。霉运来了门板也挡不了,安仔动作很迅速很快就顺利的进了教室。他正在那儿庆幸,李净把一个红包给了他。不会吧,新学期开学还有红包吗?李净说:“吃那么长时间的萝卜白菜委屈你了解,买不起那么贵的礼物就不要买。在我面前,何必打肿脸充胖子。”

安仔呆可的站在那儿,痛苦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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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夏兰就把在杂志上看到的两个问题提问刘力。1、为什么野猪比家猪要瘦; 2、为什么家猪要关起来。刘力正急着找一张试卷,那上面有几个题不会做,打算拿去请问刘老师的。夏兰吵着非要她先回答不可“你回答我的问题”

“别闹啦,我正在找试卷”

“不行,先回答我的问题”夏兰很霸道的阻止刘力找试卷。

刘力无奈,只好停下来先回答.她说话像放鞭炮一样。“1、因为野猪不吃油腻的东西,专吃萝卜白菜,2、因为主人怕猪运动减肥。”说完又急着找试卷去了,嘴里骂夏兰“真不懂事,像小孩子一样,老喜欢找一些小儿科的事情来烦人”

坐在刘力前面的尚雄,见她找的那么辛苦还是没有找到。想起前一阵子李发来过,说是拿些资料看看,会不会是李发拿走了?尚雄帮她去李发的位置找。

刘力翻箱倒柜,整个抽屉都找遍了。试卷又没有长翅膀总不会无故消失吧!再找找桌子下,凳子下,哇!死尚雄,试卷居然在他凳子上,已被他坐的皱巴巴的。“死尚雄,你给我过来”刘力大吼.

尚雄有一不毛病,别人叫他时,他习惯说别人是叫春。正在全面投入找试卷的他,对刘力这一吼也回答“叫什么,叫春”

“好,我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叫你,你过来给我赔试卷好了。”刘力很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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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尚雄想找个机会向刘力说声对不起,刘力总躲着他。有一次,尚雄见刘力进了公厕,就死命的在外等。刘力知道他在外面,宁愿在厕所臭着也不愿去见他。一两个小时过去了,以为他应该走了,一出来还是见到了他在那儿,心中难免有些感触。

“给我认错的机会好吗?我以后再也不说那句话了,好不好。以后还叫我好吗?”

刘力微微点了点头。

刘力和一群学生走在操场上,尚雄和一群男生站在教学楼上,尚雄想要刘力帮忙带包香烟过来,“喂,刘力去校门口带些东西回来好不好。”

“什么东西”

顾虑几位老师在身边,不好大声说是香烟。有男生说做手势不就得了,刘力稍微有点近视,因为爱漂亮一直都不配戴眼镜.“什么东西”刘力再一次问.

尚雄仍做手势,男生们说是在给刘力传递飞吻.刘力上教学楼来了,尚雄赶紧求男生们别说啦,刘力那小姐要是发起脾气来可不得了。

“一人一瓶饮料怎么样”

众男生推着尚雄去了学校的小卖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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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雄的生日是学生会文艺部长告诉刘力的,送什么礼物给他?免得让他乱想.去学校播音站给他点一首歌好了,只要不留名,他就不会知道.做为朋友的刘力那样做也算尽到了做朋友的职责.

中午,同学们都拿着碗去食堂用餐,刘力要夏兰留在后面一会儿"夏兰,陪我去一趟校播音站,“刘力把夏兰拿在手里的碗放回原处.”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

“尚雄,今天生日,我想给他点一首歌。”

点哪一首歌呢?刘力翻着那一堆唱片,她招呼夏兰“过来帮忙选呀”

“随便点一首歌就得了”

播音员走过来问“选好了没有?”

刘力稀里糊涂的回答“随便”

“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这首歌”

刘力连忙解释说,是随便点一首就好。这时候有人敲播音室的门,原来是校学生会文艺部长。刘力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心想完了,尚雄绝对会知道自己为他点过歌。

“刘力,给尚雄点歌呀!”

“不是,我朋友她男朋友过生日”刘力指着夏兰

“她男朋友?谁呀,?”

“胡林晖”

“你就是胡林晖的女朋友,你好像不是周萱吧!周萱她很漂亮的。”文艺部长好奇的看着夏兰。

夏兰并对她的这番话并不反感,周萱漂亮那是事实。

终于,刘力选中了陈坤的那首歌《月半弯》

下楼时,见夏兰沉默无语,刘力打破沉默“胡林晖什么时候生日的”

“我怎么知道”

“你对他一片痴心,他居然装作视而不见,拿刀砍他去。”

她话还没说完,胡林晖和几个男生迎面走来。聊着他们泡妞的话题,兴致勃勃。夏兰赶紧闪到一边,刘力对着他们说了一句:“夏兰喜欢你”

胡林晖继续他们的话题。这一吼就当是一个疯子发疯。“搞什么,发疯”

播音室传出一段话“161班,尚雄同学,你好!今天是你的生日,你的好友为你点播一首,陈坤的《月半弯》祝你生日快乐,心想事成。”

歌都点了,怕是该表白的时候到了。数学课上,尚雄忙着写信。刘老师见他不听课,走下去,把他写得东西没收.尚雄接着写第二次,刘老师可要看看他到底在写什么。“尚雄,你到底在写什么”老师再一次没收他写的东西。

“哦,原来是在写信。”刘老师不小心念出了开头两个字,‘刘力……’这下,班里可又要多一个新话题。

李发走大街,窜小巷,终于找到卖熊的小店子。看一下价钱,那样的熊要不了几个钱。

安仔和几个同学在下棋,李发把他叫了出来。安仔酷酷的,爽快的说“李发,有时间我请你去唱歌,那次你生日,你唱歌唱得好好哦。”

李发揣着钱的手在口袋里怎么也掏不出来,是不是对这段感情已死心的她又重新找回了希望.“好啊,什么时间你有时间一定得请我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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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里组织一次旅游,这次活动由尚雄全面负责.夏兰本来是没心情去的,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好好睡觉啦。好不容易才有了假日,当然要好好睡一觉才行。刘力说只要夏兰不去,她就不去。尚雄一听马上过来求夏兰“老同学,去,好不好,求你啦”起码说了一百次,夏兰还是表示不去.

“好累,好想好好睡觉”

“去嘛,胡林晖的家乡就是那儿的”

夏兰是去还是不去呢?

旅游的队伍要出发,谁多事,把刘老师也给叫上了。这刘老师也真的,学生去旅游他凑什么热闹。刘力打扮的漂漂亮亮,纯白的休闲运动装和动动鞋、淡紫色太阳镜、头发高高扎起来、加上一顶白色的太阳帽,成为现场的中心人物。几个同学围过来,“刘力,你这魔鬼身材穿什么都好看。”

刘力心里陶醉的不得了,谦虚的说“哪里是什么魔鬼身材,屁股都能坐三个箩筐了。”

尚雄对夏兰说:“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我来了,很奇怪吗?还不是你那个刘力把我硬拉过来的。”

“不是吧,胡林晖的家乡你巴不得去。”

“你胡扯什么”夏兰追着尚雄打。

尚雄边跑边说“今天,我们一起去夏兰的那个晖哥哥家吃饭去。”直到夏兰生气,他才停止。

安仔仿佛是个后勤部主任似的,买水果、钦料的事全都包了,买了回来他专挑最大最鲜最可口的给李发。

尚雄是队长,拿一面旗子,脖子上挂一个口哨,和司机说着什么。

夏兰、刘力、刘老师李净四个人并排坐着。

尚雄喊夏兰“夏兰,过来,认识你表哥。”

“我表哥?”夏兰感到奇怪,表哥不是在广州上大学吗?怎么一下来这里.夏兰满心疑惑的走过去。

尚雄指着司机说“这是你表哥,你还不叫。”

“他是我表哥,你神经病,我表哥我会不认识吗?”

夏兰正要走,那司机说了声“弟媳”

夏兰还是不明白,尚雄解释说“胡林晖的表哥,你不叫表哥叫什么。”

刘力和刘老师说得很投机,李发和安仔也说得很投机。

夏兰和李净一下成了搭档,“夏兰,你听过月光村那个悲壮的传说吗?”

“听过”

“你能讲给我听听吗?”

“好的”

夏兰讲述那个悲壮的传说

“从前,有一个女孩爱上了一个男孩,发誓一辈子只爱他一个,但男孩却深深地爱着另一个人。女孩很想去一趟男孩家里,可男孩的态度并不表示欢迎。女孩偷偷的来过一次月光村,走到这个山美水美人更美的村庄。她有了一个决定,只要一辈子能见到男孩的背影,嫁给月光村的任何一个人都愿意.于是她托媒人把自己嫁给有过几次婚姻的黑汉,其实黑汉完全可以做女孩的爸爸。黑汉满脸胳腮胡子,好吃懒做,成天只会围着牌桌转。黑汉的父母一直期盼女孩的肚子快点挺起来,可就是不见动静。在女孩嫁给黑汉的前一天晚上,女孩去找过男孩,她要男孩的一次,就一次。男孩甩开她,大声的骂”臭女人,滚、滚……”女孩含泪吞下一碗满满的红水银,这辈子她失去了做妈妈的能力,因为她只想做男孩的孩子的母亲。黑汉一家对女孩没有好的脸色,重活、粗活要女孩独自包了。女孩默默承受着,天天能见一面自己爱的人就是满足。女孩常常望着男孩的背影发呆,黑汉痛恨女孩对他的不忠。一天黑汉又输了,把女孩也输给了别人。女孩不丛,黑汉朝着女孩就是一顿毒打。女孩的胁骨断了一两根。黑汉欠了一屁股债,没有一分钱看医生。有一个草药老人好心送来几包草药!女孩流不出眼泪,多少个日子来她的眼泪早就流干了。女孩快要死了,村上的人陆续来看望女孩,把这以为是见最后一面.男孩也许是很忙吧!他一直没来,女孩越来越不行啦,看着女孩痛苦的神情,许多人劝她安静的离去吧!女孩没有见到男孩就是咽不下最后一口气。不知是上苍开恩,还是故意折磨人,女孩又活过来啦,只是背驼了。女孩又像以前一样早出晚归,依然对着男孩的背影发呆。黑汉一家对女孩的折磨成倍增长。白天不给饭吃,夜里不给被盖。女孩知道自己欺骗黑汉的感情,她深感对不起黑汉。她把一切看作是对黑汉的恕罪,再苦再累她都认了。

男孩要结婚啦,新娘是邻村的大家闺秀,大眼睛,黑眉毛,苗条高挑。人人都夸男孩找了个好媳妇。男孩的婚日,月光村周围十里的人都来喝喜酒。女孩没有积蓄,她第一次在黑汉家作主把一些鸡蛋和一只老母鸡卖掉,才凑足9元9毛钱送给男孩。她愿男孩和他的爱人永永久久,长长久久,天长地久.

男孩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女孩决定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女孩听老人说过,倒在野外的人只会进地狱,只有倒在家里的人才可以上天堂。本来打算倒在黑汉家,农药瓶拿起了又放下,此日是男孩的大喜之日,假如倒在家里,岂不是会影响大家喜悦的心情。她走出了家门,走到离月光村很远很远的山涯上面,跳了下去。就在刹那间粉身碎骨,鲜血溅在这些无名的花上,痴情女孩就这样静静的飘落了。

男孩和他爱的人去杭州西湖浏览几天后的日子里,月光村一些放牛的人们在山涯下发现了一俱碎尸。有人说是女孩但黑汉一家没有来认领。女孩的葬礼很简单,没有花圈,没有乐队,只有一个黄土包。在清理碎尸的时候,人们发现了一张血写的纸条。那一面写着‘就算下辈子也生活在这样一个阴影里,只要我爱的人过得好,我又何尝不愿意。’一些多情的人们可怜女孩的风雨历程,便给山涯下无名花取名为痴情花。”

带着这个悲壮的故事,同学们静静的观看了痴情花飘落的地方。这里地上长满了痴情花,悬涯上也零零碎碎点缀着几朵。有同学猜测可能是女孩飘到中途后悔啦,可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啦,就特意留了几朵在悬涯上。

“夏兰,说说你的看法吧!”

“我觉得,如果真是一往情深,绝对是死而无憾!”

“那你又是怎么评价故事中的男孩呢?”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他,也许这一切是上天早就注定”

去月光村的路,一路坎坷。去的时候,爬坡爬得车尾冒黑烟;回的时候,就是连续的下坡,感觉要载跟头似的。

夏兰说:“我怕”

“怕就闭上眼睛”刘老师告诉她们

车在中途停了一会儿,同学下车吃个便饭,刘老师请客.围着大圆桌,又有人说刘力今天特漂亮,刘老师像极了陈坤。后来又说到明星,于是谈起各自的偶像来。

刘力嘴里叼着拉面说:“我最喜欢陈坤,除了陈坤,我谁都不喜欢”

“你喜欢陈坤,那你不如就喜欢我们刘老师算了”

如果不是见刘老师就坐在对面,她定会重复说几遍,喜欢刘老师又怎么样。

吃完饭,重新坐定。安仔以为他背后还是一个男生坐着,反过手去摸他的头,想搞乱他的发型。后来才知道坐的人是李净,安仔正要说对不起。李净已经因为发型搞乱而发火“变态狂”

与司机结账的时候,尚雄说“你弟媳也去玩了,是不是考虑优惠一点。”

司机看了一眼夏兰,他那神情说明的是什么,好像表示,‘这么差劲的女孩也想做我弟媳,门都没有’账还是按原来的价钱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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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子驼

小妹子,最近你暑假了吧,走到哪個地方了呢,和你父母親在一起了嗎,???

316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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