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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阳江畔的日子之三

江南烟雨 江南烟雨_16268 2009-07-02 12:43 44
闲庭信步点评:这几天,躁热难当,楼主的美文犹如中央空调释放出的清新冷气,徐徐吹来﹔亦如那清清的湖水一波一波的漫过来....一阵沁脾的凉意,从脚上循着你的脉管,生长上来,在你的心胸里,伸开了枝,展开了叶,繁茂开来....

(一)

九江出城往东大约三十来公里,就是湖口县,县名一看就明白,得之于鄱阳湖之口。那是一个小小的县城,就几条街道,夹在群山耸翠之中。

但就是这个小小的地方,却历来为兵家必争之险,翻开历史的烟云,去追记一下这风起云涌的岁月,三国时周瑜,在此操演水师。太平天国时,晚清重臣曾国藩,因湖口大败,纵身跳入鄱阳湖,差点让我们失掉了《曾文正公家书》这样齐家的好教材。再说近些,就是天翻地覆的百万雄狮过江了。

但是这种种的丰功伟业终随着滚滚长江,化为东逝之水,而现在只有静静的双钟镇,闲闲的卧隐于苍翠的四面高山中,再也找不出一点英雄纵横的影子。而唯一能告诉我们这座小城并不平凡的,怕只有石钟山这一处了。

石钟山是一座小石山,兀立于江湖之口,放在别处,它或许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有江湖锁阴之功,再者因为苏轼到此一游,以致名扬天下。但是,它并不因名盛而扈,就如一个雅量的长者,安卧在那里,看江上的帆起帆落,湖面的人来人往。石钟山的下面,就是热闹的湖口渡,湖口渡是连接九江和东三县甚至于景德镇唯一通道,浩渺的湖水,成就了英雄的千古传奇和骚客的万代文章,但同时,也对人们的出行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有一段时间,我需经常东渡,到湖口县和彭泽县那边去,早早的起床,只是为了晚上归家的顺利,因为湖口的最后一班轮渡是下午六点,超过时间便只有留宿湖东了。不过起得早,也并不一定就见得很顺利;因为还有风,还有雾。曾有好多次,坐车来到渡口时,渡口的车辆,大大小小的,排到了几公里之外,渡口边挤满了行色匆匆的人们,一律的伸长脖子,着急的盼着云开雾散,风平浪静。如果幸运的话,一个钟或者半个钟,就能到了对岸。雾还是很规矩的,最多到了十一二点,必然就散去了,而成就了周郎伟业的东风,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江流石转,仍在惯性的吹着,但是,长江上却再不可能有第二个周郎。所以很多次,急急的等待,等来的却是专司渡口管理的那间小房子,挂出“今日停航”的牌子,被风吹着,撞在墙上,“哐哐”作响。

这样的情形,一般是发生在春满夏初的季节,风赶着江水,倒灌入湖,一湖的澄碧,被染得混浊不堪。而江面和湖面,因为水雾氤氲,看不清楚太远;只见江面一浪迫着一浪,飞快的追到面前,拍到了长堤上,哗啦哗啦的,连到了一起,挤满了天地之间,啃撕着焦灼的心。或许有人,能从这大风大浪中品出了岁月峥嵘,激起满腔的豪怀;就如伟人毛泽东,能写出“金沙水泊云崖暖”的奇句。但是,此时的我,却一点也没有暖意,反而觉得心里凉凉的。不光是我,包括周围的人们,从他们的表情上也可以看出,他们和我一样也是凉凉的。也许,这也是我们这些平凡人的平凡之处了。

当然,大风大浪连日不休的日子,还是少的,等过了渡,坐上随渡的汽车,心中又重新掐算着行程,于是就急急的,踏上了一天的奔波。

记忆,总是具有选择的,来程印在我心里的,总是那些风云和焦灼,而回程,却是充满了阳光和从容。当然,这些从容,总是要等赶到湖口渡时,看到了满湖的粼光。站在东首的堤上,望着涛涛的湖水,映着绯红的斜阳。放目左边是清而渺的湖水,而右边,则是浊而急的浔江;中间的界线,却非常的明了,就如上等的缅甸翠玉和寿山田黄,贴在了一起。心中便有些慨叹自然的神工,方信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而那往来的渡轮,就行在这条清浊分明的水界上,而由江入湖的或由湖入江的轮船,拖着长长的八字尾纹,暂时卷乱了这条清浊的水线,同时也会影响到规律的通航。再有一些小小的铁壳渔船,在水上机敏的游来游去,于是,沉沉的汽笛,不时的鸣响,荡开在平坦的江湖之上。

站在堤上,看到这一幅繁忙的渡景,有时竟会想对着这满江满湖,攸攸的长喝一句:“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虽然,我并不像这词句的主人一样,误入了藕花深处;但是我和她一样,也醉得很深,醉在了青苍的石钟山下,轻风细鳞的鄱阳湖畔。

黄昏的湖口,有一点繁忙,也有一点闲适。站在轮渡码头,清清的湖水一波一波的漫过来,调皮的一波,或许刚好吻住了你的脚踝,溅起了几颗微碎的水珠,打湿了你的沾满了凡泥的裤管;顿时,一阵沁脾的凉意,从脚上循着你的脉管,生长上来,在你的心胸里,伸开了枝,展开了叶,繁茂开来;那一种凡世之外的新绿,驱开了心中的滚滚红尘,而那新绿中的维生素,就钻入了大脑和每寸的肌肤,使你格外的神静气爽。肤润体轻。而余波,则柔柔的枕向那长长的水泥堤脚上,从梦里呓出了“啵啵”的摇篮曲。缓缓的堤脚上,还有很多欢笑的人们,正在和着细浪,在水里舒放着他们的精神和身体。更有一些超前的夫妇,和他们的婴儿在做着亲子泳戏,让他们的孩子接受江湖的洗礼,重忆母体的温馨。懒懒的斜阳照在他们的身上,宁静而安祥。守着这样的温情,旁边的石钟老人,不知还愿不愿去翻开他远古的记忆,回到那烟尘蔽日的金戈战场?

(二)

湖口水面虽然很阔,但现在早已不是橹回楫旋的时代,登上渡轮横渡,只需短短的一二十分钟。而早晨的出门,因为行程匆忙,总是让我忽略了这满船风景;在傍晚,让我享受的,最是这十多分钟的时光。兴意浓时,剪手昂立船首,看千顷波浪踩在脚下,四面影物,望后急走,心中油然而生长风破浪,快马轻肥的得意;而情绪低迴时,踯躅于船尾,左眺奔流不息的长江,叹浪花淘尽英雄。心境也为之一宽。

因为过湖奔劳,总是掐准最后一班船,而那船上的乘客,大多和我一样,但是人世间辛劳的人总是很多,所以,那班船也总是人声鼎沸。也许很多人在这班船之中,会经常的碰面,但由于奔波的匆忙,再者可能人的长相大抵没有太大差别,所以,虽记得跟很多的人打过招呼,但真正在模糊的记忆里,认真检索起来,却只有一片空白。只不过一个小弟,我的印象却是深刻得很。

他大概十六七岁年纪,皮肤被太阳洒得很健康,无论晴雨,总是骑一辆摩托车,摩托的后架上带着一些机器零件。由于比较矮,脚还不够撑到地上。这要在骑行时并不算什么,但在速度慢的情况下,就会骑得很歪斜。特别是上下甲板时,总是搞得很惊险。让人疑心会不会掉下湖去。不过看来他的技术还是很好,每次见他花样百出的把车骑到了甲板上。也许他是搞什么机器的售服的吧。有次,因为后架的零件太多,竟然使他撑车困难,只见他把自己极力的拉长,一手扶着车把,一手拉着后架,一条腿蹬直着,另一条腿斜踩着车子的撑架。从后面看,就如一个反写的才字。我急忙走过去,正想帮他一把,走到近前,他已经把车撑好了,然后就见他靠在车上,大口的喘人着气,用他的袖子,去擦额头上的豆大的汗珠。

从哪里回来啊?我挨上去,跟他熟人一般的招呼,虽然,以前我并没和他搭过话,但是因为多次在船上碰到他,再者,觉得他还小,所以,就没有跟他客套。

都昌,你呢?看来他也把我当成了朋友,露出了非常友善的笑。然后,就见他的手,在裤口袋里面摸索着,良久,从里面掏出了一包烟来,因于出了很多的汗,那烟盒已经很潮了。那些烟挤在了一起,皱皱的,他脸上便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来。他从里而抽出一根,敬到我的面前。虽然我平时并不抽烟,但是因这烟浸着他的汗水,所以便的连忙接到手里,问他,你也会抽烟么?以前不会的,但是,没办法,常在外面跑,就抽上了。说着,他熟练的叼了一根到嘴里,“叭”的打上火就吸上了。

他很享受的抽起来,我正想和他唠嗑,他却突然问我,这船,要是到江心突然熄了火,会漂到长江去吗?我一听这个问题,觉得很怪异,就去看他,只见他黑黑的脸上泛起了斑斑童趣。不过他也并没打算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就离开了他的车在船上转来转去,这里摸摸,那里瞧瞧。或许他还没有弄清楚他的问题,船就到了对岸了,他利索的跨上车,像风一样的去了。

后来只要我去湖口那边,几乎都可以在船上碰到他,他偶尔便会用他的很轻松的语气,跟我说起他的摩托行程:晴天倒还没有什么,最怕的还是下雨。遇到的最糟糕的情况就是:有一次急急的赶一段山路,谁知偏偏烂了胎,只好推着车走,那次带的货又多,天色又黑了,周围很静,心里一阵阵发麻,说到这里时,声音里带惊怵,我犹如听到了一个聊斋故事的开头,谁知他竟然话锋一转,说:幸好遇到了一户好人家呢,第二天早晨,我竟然才知道他家有一漂亮的女儿呢。说到这里,故意的停了停,又接着说道:不过是在他墙上的像片上看到的。听说嫁到了山那边。生了几个胖娃娃呢。听他说着和他年龄不相称的冷笑话,我的心里有点复杂,顺着他的话题道:常在外面跑,胎是很容易破的呢。这个么?我早就有办法了,你看,他拍拍他后衣架上的工具包,骄傲满满的说:我现在补胎的水平,甲级!

有一天又是大风,我出去的比较晚。大概是十点多钟,我才坐车到了渡口,但江上还是有一层薄雾。我在湖堤上碰到他,他正打算驾车往回走,我便叫住了他,他说他来得很早的----七点多钟就到了。那等了这么久,为什么还回去呢,眼看这雾不是要散了么,用不了多久,风一停,就可以过渡了。他应道:不行啊,我是要去都昌,这个时候去了,赶不了回来的船,所以,只好明天再去了。你可以明天回来的啊?他回我道:可是,要住宿要吃饭,这样开支就大了呢。

都昌是离九江最远的一个县了,一去一回,至少有三百多公里,就是不停的骑行,也需七八个小时,路又不是好走,如果一日来回,怎么能吃得消呢,但是他却很乐观的道:这倒不算什么,如果不是因为过渡,骑得再久也没关系,最不方便的,还是要赶这班渡船,接着他努努嘴,说:要是那座桥修好就好了,听说是在明年要通车的。然后就见他的脸上充满了期待。不看也知道,在他努嘴的方向,在离渡口不远的内湖,已经建好了一排桥墩,我知道,那是九景高速跨湖口的特大桥。但是却不忍去拂他的意,只好附和他道,建好就好了呢。

我抬起头来,看一看那一排桥墩,以前只觉得这些桥墩直立在那里,阳刚而坚实,但是今天看起来,不知是不是有雾的缘故,竟然觉得很飘渺。

(三)

有一天从湖口那边回来。在船要起锚的时候,岸堤上冲下来了一辆摩托车,我以为又是他,正等着他歪歪扭扭的上船,但近前一看才知并不是他。才发现,似乎是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见着他了。

骑车的是一个小伙子,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相很清秀,只见他把车架好之后,就独自的走到船头,去看那一江美景去了,但是我却认识的,这正是那个黑黑小孩常骑的车。莫非他因为这个工作辛苦,己经重寻生计了么。

于是我便到船头和那个小伙子搭讪起来,询问起那个小孩子的景况。那是我弟弟,那个小伙介绍说。我随他的话应道:他很能吃苦的。他却在那里语焉不详的说,是么?吃苦的人往往很命苦。象是自言自语的息,语气轻飘飘的。

我以为他要发一通什么感慨,谁知他却沉声道,他摔伤了呢,就是骑这部摩托摔的。说这话的时候,他恨恨的往那车瞪了一眼,我循着她的目光往车看去,却发现车子有很多处换成了新的。车子尚且如此,那骑车的人一定伤得不轻了。“只怪我,那几天只要他出了门,到了下午,心里就很慌,就盼着他回来,甚至于要到路口望他好多次,我知道要有事情发生的,要是不叫他出来就好了。”言语中,是深深的自责。

但是我所需知道的,却是事情的因果。“还不是因为要去彭泽,要赶这班轮渡。所以老早的就出了门,并且也骑得很快,快到渡口的时候。不知怎的,来了一股怪风,把他吹入了路边的水沟,幸好有一部车从他的旁边过,才及时的把他扶上来,但是因为是被该死的车子压着,折了腿,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听到了这般原委,我心也跟着他的话,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一时不知怎么说才好。想到应该安慰两句,便在心里搜刮起安慰的话来,竟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只好道,幸好是在人多的地方呢,要是在荒无人烟的所在,那就麻烦了,可见吉人自有天相。

这样的安慰显然无关痛痒,所以小伙子并没有来谢谢我的好意,只是把眼光投向了那一长排桥桩。在落日的余晖里,桥桩拖着长长的影子,倒映在湖面之上,被风一吹,破碎而飘零。

日历上的岁月,总是被撕得飞快,扔进了记忆这个桶中,九景高速上的湖口大桥,很快就建成通车了。九江这边,是长长的引桥,跨过了宽阔的漫滩;而到了湖心,就是一个巨大的墩塔,从这个墩塔的顶部,垂下了无数的彩练,将桥跨轻轻的束住,而她的孪生姐妹,遥站在对面的山脚上,共同承担起这连通东西的重责,而桥面,就如一个矫健的汉子,从九江这边,迈着短促有力的步子,小跑到了湖心,然后纵身一跃,攀住了对面山上的一束藤萝,就荡过了湖,隐入了对面的苍山。

由于大桥的通车,我再也用不着匆促的到渡口去看待老天的脸色,只有在天气好的时候,从桥上匆匆而过之时,往车窗外瞟一瞟还在通航的湖口渡,不知是因为隔得太远还是什么原因,那些渡船,已经没有以前的大。当然,也看不清,那船上是不是还奔波着那兄弟两个。

(四)

不知又是多久后的一天,偏巧就在街上看见了那位小弟。

他的脸,比以前更黑了,而且,下巴上长出了密密的胡茬,只见他在一部三轮车上,费力的蹬着,而三轮车的后面,还是他原来的生计。我弄不明白,怎么就改成蹬三轮车了呢。他跟我解释道:因为上月从湖口那边回来,太晚,因着急赶回九江,所以就在收费站软磨硬泡,“甚至于借口老婆要生小孩”。而那个收费员,却被他的这番说辞所打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他上了高速,但是到了市内这边,却被高速交警逮住,说是要扣证罚款。因为无钱缴八百块钱的罚款,车子至今还是扣在高管所呢。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就愤愤的。其实晚上有好多人趁收费员不注意都是那样上高速的,只是我不走运罢了。而湖北黄梅那边,只要交五块钱,摩托就可以上高速的呢!至于三轮车么,是跟隔壁的一个老板借的。

说到了通车后的轮渡日子,他情绪不知是激动还是沉郁,复杂了起来。别提了,原先大桥不通时,船班是固定的,而且行人和摩托无需交费。而现在,都是一些个人的小渡船,有人就开,人少就不开,并且行人一块,摩托三块。并且班次也少了特别是晚班船,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开;到了那边几次总赶不上,所以,就去得少了。现在索性车没了,就不要过去了。说到这里,他似乎轻松起来,摊开双手耸耸肩,再加上了一个难以理解的鬼脸。接着就拉长了声音,用不知的什么的腔调,怪声唱道: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再也没有水深火热……。

然后,他踩着三轮车向前去了,刚好是个小坡,所以他便很吃力。只见他屁股离开了座位,向后撅着,身体俯下去,头几乎就靠到了龙头上,双手弯曲,紧攥着龙头,而整个身体,随着踏板上下,费力的往复着。他的姿势,就如一只硕大的龙虾,只不过龙虾是生活在深水里,而他却要奔波在火热之中。正午的阳光狠狠的向他撞来,把他的影子摔在惨白的水泥地上,却似乎还嫌不够,象要把他也要压到地面上去似的。而小弟就那样费力的蹬着,人和车便缓缓的向坡上挪去。

我在心里,默默的为他鼓着劲,因为我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小坡,并且总会有尽头的时候。----突然就想到了骆驼祥子,不知旧世界的祥子,今天又奔忙在城市的哪个角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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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江南烟雨_16268

回49楼,你是形而上学的专家

615年前

波子

作为游记,此篇文章还行,语句还算通顺。
但作为小说体裁,虽说小说三要素都有,但作者在小说开篇悬念的设置,以及情节的转折,结尾的点睛之笔还存有许多不足。

515年前

且听风吟

46楼
文坪_花满楼的评论,评论时间:2009-7-2 22:55:00

江之南是个女子,我这个读者许多疑惑就解开了

男子和女子的写作思维不一样,这样温暖细腻的文章应该是女子写的。

男的思维重批判,估计男的写,就这样:浔阳江头哪有什么枫叶,几棵歪歪扭扭的要死不活掉叶子的树,水也浑得很,糊涂得象我门前的烂泥巴田。

比如你写蔡小藤,里面没有弗洛伊德的所说的驱动力在里面,男人写女人和女人写女人的确不同,舟子是个写女人的好手。

哈哈~~~~~~~~~~~

515年前

蚂蚁蚂蚁

江之南是个女子,我这个读者许多疑惑就解开了
男子和女子的写作思维不一样,这样温暖细腻的文章应该是女子写的。
男的思维重批判,估计男的写,就这样:浔阳江头哪有什么枫叶,几棵歪歪扭扭的要死不活掉叶子的树,水也浑得很,糊涂得象我门前的烂泥巴田。
比如你写蔡小藤,里面没有弗洛伊德的所说的驱动力在里面,男人写女人和女人写女人的确不同,舟子是个写女人的好手。

415年前

黄高远

城市是向前发展的,在历史的车轮中,这个世界要如何做到关怀一些弱小的身躯,而那些生活在底层的人们,又要如何从传统中走出来,快速适应这个社会的发展。

715年前

言宋

呵呵一乐!

515年前

江南烟雨_16268

你不要小气哦,看看你在人网高层的排名,等同于习近平了,塞个把人进去还不容易么

615年前

江南烟雨_16268

回40楼,想起像文中小弟那样的人生,恐怕只是“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南烟雨青衫湿!”

515年前

言宋

回江之南:本人既非砥柱,也非泰斗。
想当官,找东兴要去!

515年前

故乡的云

江南才女,楼主。“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今不知楼主何心境哟!

515年前

江南烟雨_16268

多谢言宋小哥,听说你是人网的中流砥柱泰山北斗,还请多多栽培我为人网高层,向你靠拢,呵

215年前

言宋

人网如日中天的新人!

215年前

老特务

36楼
龙溪_江之南的评论,评论时间:2009-7-2 20:07:00

红颜知已么,小心你老婆打你屁股哦

又想歪了,喝酒千杯少啊!

215年前

江南烟雨_16268

红颜知已么,小心你老婆打你屁股哦

215年前

老特务

34楼
龙溪_江之南的评论,评论时间:2009-7-2 20:00:00

怎么这样说哦,是我配不上做你知音

你多心了,我是说知己而已。呵呵呵!!!!!!!!!

315年前

江南烟雨_16268

怎么这样说哦,是我配不上做你知音

315年前

老特务

呵呵!郁闷哦!特务用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

315年前

江南烟雨_16268

是的,写嫖客时就把自已写成嫖客,写鸡婆是就把自已写成鳮婆,是对自已的形象的严重损毁,以后这个习惯得改,不过,可不敢跟你是知音哦,你学了那套,我呢,等下特务还没开始做,就被人揪出来了,嘿!

315年前

老特务

看来我们几个是知己了,都喜欢用第一人称写,我觉得读起来亲切。就是有时候会贬低自己的形象。呵呵!

315年前

蛤蟆

不过,没有谁规定在这个栏目不能发小说。
看来是我错了!
呵呵。

315年前

蛤蟆

原来是发错了地方。呵呵!

315年前

黄高远

小说,我也特别喜欢用第一人称写,受郁达夫的影响很深。

315年前

江南烟雨_16268

难道文中的我和现实中的我是非得要一个人么,照你的说法,梅兰芳一定是个女人了

315年前

江南烟雨_16268

第一人称写作,是我的习惯,我不知道有什么不好,

315年前

兵子驼

楼主,现在还是在那个地方吗,你不是来了广东了吗,?

315年前

青松

很想去九江!

215年前

蛤蟆

抽烟喝酒的女子我倒也见过,都不是一般的女孩子。
呵呵!

315年前

兵子驼

楼主不错,写了这么长篇大论,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偿,唯有先顶了再看吧。

415年前

江南烟雨_16268

有两年时间在那里,常跟那里人唠嗑

315年前

且听风吟

就连批人时亦是文采飞扬的!哈哈

215年前

且听风吟

楼主阅历丰富,观察仔细,感情细腻,文采飞扬!^ - ^

215年前

王孝波

龙溪_江之南的评论,评论时间:2009-7-2 13:47:00

问特务啊,他最在行的就是这个,问他什么叫意志不坚定
看来,得用暗号和暗语联络获取答案了!

215年前

江南烟雨_16268

谢谢云淡风清妹妹的仔细,让我受宠若惊

215年前

江南烟雨_16268

问特务啊,他最在行的就是这个,问他什么叫意志不坚定

315年前

王孝波

龙溪_江之南的评论,评论时间:2009-7-2 13:39:00

看来又来了一个意志不坚定的人
此话何解?

815年前

老特务

没一个英雄!

1515年前

江南烟雨_16268

看来又来了一个意志不坚定的人

615年前

王孝波

马坪_老特务的评论,评论时间:2009-7-2 13:29:00

2楼

辕门口_王孝波的评论,评论时间:2009-7-2 13:18:00


!!!!!!!!!!!!!!!!!!!!!!!!!!!!!!!!!!!!


挺住哦!不要像特务一样,还没烤问就招了。
哈哈哈哈………………………………

1115年前

王孝波

跟贴呀!跟了36个感叹号呀!
叹服!感叹!赞叹!反正就是叹气(不包括哀声叹气和悲叹)……呵呵。
你这文章,我只有赞叹,没有意见可提呀!

1215年前

云淡风轻

“从脚上循着你的脉管,生长上来,在你的心胸里,伸开了枝,展开了叶,繁茂开来。”
描绘的精彩之极,读来齿颊留香。

1615年前

老特务

2楼
辕门口_王孝波的评论,评论时间:2009-7-2 13:18:00

!!!!!!!!!!!!!!!!!!!!!!!!!!!!!!!!!!!!

挺住哦!不要像特务一样,还没烤问就招了。

1115年前

张一

你是悠闲的,悠闲地写了很多景、很多事、很多人。

815年前

江南烟雨_16268

二楼,你在干什么哦,希望大家多提意见哦

515年前

王孝波

!!!!!!!!!!!!!!!!!!!!!!!!!!!!!!!!!!!!

1915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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