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一年三大饱,生日、尝新、过年了。快过年了,有人在为过年玩什么好?有人在为过年去哪里好?有人在为过年送什么好?还是有人在为过年吃什么好?
今天不知吃什么好?在不同的年代表达不同的意思。很久很久以前,那时无米下锅,醒来的第一件事,就在想今天吃什么好?很多很多年过去了,就到了今天。今天家里能吃的东西太多了,醒来第一件事在想今天吃什么好?
(一)
五八年大跃进,六零年过苦日子、吃大锅饭。大队下命令把各农户的锅鼎全部没收,统一在大食堂开餐。我村一位叔叔消息灵通,提前几天得知了这以可靠消息。那几天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的把生产队晾在槽门通梁柱子上用来喂牛的干红薯藤拿回家。切碎放在饭鼎里煮胀,拼命的吃。心想过了这几天,想吃红薯藤也没锅煮了。
接连吃了几天,清早起来拉屎就出问题了,开始自己用手指慢慢的还能抠出来。后来怎么样也拉不出来,腹胀如鼓,蹲在茅斯桶上痛得“嗷嗷大叫”最后还是他老婆用筷子帮他一点一点的挑出来了。那个婶娘边挑边骂;“叫你麽恰干红薯藤,你要恰,现在知道拉不出来了,痛死活该!”
那时候大家都住在通栏屋里面,大家的茅斯桶都安放在一起。大家都是清早起来拉屎的,所以大家就知道了,那通梁柱子上的干红薯藤是他偷吃了。很快队长知道了就上报大队。当晚大队书记、大队长、民兵营长等一干人马来到那个叔叔家,把他绑走了。并通知生产队的所有人员去大会堂开斗争会。
那晚那个叔叔被夺得死去活来。因为那些干红薯藤是春耕时用来喂“大水牯”的,他偷吃了干红薯藤,他就得充当“大水牯”。
可怜的叔叔,弓着腰,拉着犁,在水田里,一步、两步.....实在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水田里,想休息一下。那几个大队干部在田埂上,叫摸犁把的乡亲用“楠竹稍稍”抽。都是乡亲哪里下得了手,杨得高落得轻。有个大队干部见状,亲自下田捞起“楠竹稍稍”狠心的往那个叔叔屁股上抽,一直抽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那个叔叔还是迈不开脚步。那个大队干部风趣的说;“你这个大水牯,是只“误春牛”,没用,牵回去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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