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大醉,很久没有的大醉。模糊的印象中,我是吐了三回,还省了一顿晚餐。昨晚,在QQ上说这事。没料到高远站长冷然道,我哪回不是大醉。
听完站长的话,我后背直冒冷汗,原来我在站长的心目中就是一醉鬼啊。哎,难怪一直无法与人网的广大干群打成一片,看来是酒精惹得祸啊。得检讨了。站长的话永远是对的;嗯,站长的话就是不对的,也得把他的话想像成对的。这是如何在人网混得如鱼得水的不二法则嘛。与坛中央作对,那不如自我找注销嘛。我虽有点“混账”,但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这不,昨晚当时我就向站长作了一个深刻检讨,并深挖自己内心阴暗之处。我是有过认真反思,决心努力争取摘掉醉鬼的帽子。
哎,这一大嘴就是跑马溜溜的林荫大道。一时就不知道说到哪儿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扯回题目,点点题吧。
上周,6月28日起,与报社几名同事一起参加全省的新闻业务培训班。说在是广州。结果到了广州时,我才给陈立干和周宜地老师打过电话后,就被培训班组织方的车给拉到江门鹤山去了。原以为还想去拜访周老师,顺便再到陈立干那儿蹭个饭吃,结果发现自己失算了。
到了鹤山碧桂园,才知道是一进去就再出不来了。原以为培训班嘛,偶尔逃个课什么的,也许是可以的。结果发现每天都要打卡。我也变成一个囚笼里的小鸟啊。参加工作都没有打过卡,参加一次培训班竟然要打卡,真是郁闷啊。
培训到7月3日,好在最后的考试是开卷。心情总算是好些了。培训完后,我与同事返回到广州后,同事们都纷纷打道回河源了。原本与陈立干兄约了周五见面的。但由于他要出差去梅州,周六晚上才能回来。而我恰好因LP在番禺,要过去看看。于是,两人相约7月5日的星期天再见面。
7月5日,广州大雨。我躲在番禺一个偏僻的工业区里,正不知道何去何从。我接到我小学同学段振凯的电话。段振凯是我小学和初中的同学,本与他失去联系有10多年了。前段时间,他偶尔登陆人网看到我“苏三”这个名字,有点好奇。结果一点击打开,竟然欣喜发现是我。于是通过人网给我留言了。随后两个人联系了。这次我到广州后,也与他联系了一下。与他也约了星期天见见面。接到他的电话后,他问我在哪儿,说要开车过来接我。我向他通报了地址。他说,先去公司忙一下,大约十一点半左右过来接我。
随后,又接到陈立干兄的电话。我也借机向他通报我联系了我小学同学的事情。说到我这小学同学时,一时说开了。陈立干兄竟然知道我好几个在广州的小学同学情况。而我与他们并没有什么联系。真是世界好奇妙啊。陈立干听闻我同学还要到十一点半才能过来接我。立即说,他过来接我。随后,他与另外一向树红老乡驱车赶到番禺来接我。
坐上陈立干驾过来的车,与向树红老乡一说话。得知他原来是我们那大水人。而且他原来与我们村里的人一起共事过。也认识我们村里的很多人。再一深聊,还得知他奶奶就是我们那儿棕树田人,而我外婆也是棕树田人。哎,这关系真是近乎哉。多近乎啊。
与段振凯相约在陈立干兄家的碧桂园附近。晕,又是碧桂园。这碧桂园盘子整得挺大的。培训也是在它的地盘,见个朋友也在它的地盘。
我们找到一家隆回人开的湘菜馆。稍等,老同学段振凯就到了。10多年不见了,段振凯红光满面,十足成功人士模样。哎,不像我仍然一个非洲灾民样子——面黄肌瘦。不过仔细一说,当年我的外号是“老鼠”,一只小老鼠能长成这模样,也算有造化了。这底子薄,不能怨政府啊。
四人,就四人。才一落座。就有人喊上啥酒。白的,还是啥的?当时我就差点晕过来了。还好,后来酒只叫了啤的。菜端上来,是正宗的家常菜,十分有口味。酒是冰镇纯生啤酒。首先是三巡。每人各喝三杯下去。几杯下去,我就已经头晕了。岁月不饶人,如今年岁已经高了,再加上身体本来底子薄。更在酒席上弱势群体了。
一边吃,一边聊。乡情浓浓。还有那纯洁的学生时代场景不时浮上来。那真是说不出的妙啊。当天喝酒,各人孩子各人抱。每次各上一瓶,自己倒自己喝。不一会儿,一瓶完,又接着上。一不小心,我也喝了五瓶下肚了。摇晃之间,我去趟洗手间时,我已经把肠胃稍微清洗了。
不过我还是坚持轻伤不下火线。重回酒席。原本当天的打算,以为吃饭到一点左右。时间还充足的话,再要陈立干兄陪我去看看周老师。结果一喝酒,就喝到三点多了。从酒席上摇晃下来的时候,我只能赶着回紫金了。时间来不及了。向树红兄真是厉害,喝了五瓶啤酒。仍然安全把我送到天河车站。而我一路上已经晕头转向。轻飘飘地走在天河车站,买好票后。来到候车室想喘口气,发现自己又忍不住了。又向垃圾箱作贡献了。好在,车很快就开了。山路崎岖,一路颠簸。我也是一路头痛。直到晚上8点半左右,我总算顺利抵达到紫金。也没有耽误了今天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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