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逝去的与未逝去的》感
鲁之洛
著名作家巴金生前曾经说:“作家是靠作品而生存的,没有作品就没有作家。作家和艺术家活在自已的作品中,活在自已艺术实践中。”老教师黄三畅正是这样做的。他总是不断地精心创作出一件件耐人品读的新作,让人们觉这个老教师,虽说没有标榜自已是什么作家,但作品本身,却实实在在证明了他是一位货真价实、真正的优秀散文作家。
他总是默默耕耘,于不声不响间,冷不丁地就拎出一篇文意俱佳的文学散文来。像我最近读到的散文组曲《逝去的与未逝去的》,当属眼下创作界的散文佳作。
题材的独特,事件的精细,开挖的新深,是《逝去的与未逝去的》中的三个短章的共同特点。《燃烧的草垛》,从常见的农事现象,引出一个美好的情爱故事。年轻漂亮的寡妇与标致后生在垒草垛的劳动中爱恋,而不公的上苍,竟然用雷火惩罚她们,烧着她的草垛。“燃烧的爱情”五字,是对这种纯洁、伟大的爱的精辟赞颂。《柳公碑》,则是从一块残碑,挖出湖南观察使柳公绰,奉旨到武冈征讨起义苗瑶人民,难得的是柳公不用武,只是劝慰招抚,化干戈为玉帛,使得“杂扰”平息,生民安居,突出了爱民、重民、利民的思想。而《罗汉松》中的那棵罗汉松,其实是一个遭受封建戕害的妇女形象的化身,难怪作者沉痛地发出感叹:“我不知道罗汉松的叶子上流淌着的是汗液,还是泪水”!接着藉文革毁贞节牌的事,发出深沉的感叹:“贞节牌可毁,文化毁不掉,毁不掉的文化中有一种是对妇女守寡的赞颂,——这种文化当然是男权文化。而今,荧屏银幕上,在各种传媒里,仍然游荡着这种文化的幽灵。而这种游荡的幽灵,戕害着妇女特别是底层妇女的人性。”
其次,三畅散文的语言是很具特色的。它简洁、凝练、且表现力强。看得出来,他是在努力把精粹的书面语言,和自已家乡的口语,熔成一种适合自已运用的文学语言,使自已能把散文写成千字文,既简短,又富生活气息。
更可喜的是,武冈市的文学作者,在三畅这种默默耕耘,用作品说话的作风带动下,有不少作者也在勤奋地不断拎出自已厚实、有份量的好作品,如写长篇小说的钟连城,写中、短篇小说的李锋、黄三丛、夏百胜,写诗的熊烨。他们都如巴金老爷爷所嘱:默默活在自已的作品中。
2009.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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