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有个不成文的习惯,just is相当地不健谈,常给人一种话不“倒把”半句多的感觉。比如开饭店,别人经营兴旺、门庭若市,连鸭、狗、猫也闻鸡起舞,一派社会主义和谐新气象(长此以往,共产主义又何愁);而我经营惨淡、门庭若野,却招来了蟑哥蚊妹为座上宾(长此以往,三座大山将压头)。没办法,认了,谁叫顾客是上帝呢!不伺候好上帝,将换来饭菜的严重污染导致全球生态失衡和无偿献血的代价。我暂时还不想在我本来就不多的鲜血缺斤少两的同时成为世界级的千古罪人。
But相当地健忘。未来的事无法预测,所以人们常说“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但我常说“今天不知道昨天的事”。现在我还不能肯定这是不是老龄化提前的征兆,因为青丝毕竟比白发多。或许青丝并不代表少年,白发并不代表老年。我蓦地意识到,自己的那个心脏年龄陡增到了60岁。健忘也罢,比贱人总要好一些。
如果flyingashes的姓名和网名不一样,我一定要花很大的力气才有可能记得住她们实际上是完全重叠的。万幸的是,她们都是淡淡清辉,记起来便轻松得多。
还有一例。前不久才知道,那个在礼拜一、三、五打鱼的渔夫原来在礼拜二、四、六晒网的同时还在兼着职。可能卖鱼的RMB实在经不起他在这个花花世界里潇洒走一回。常人不会把渔夫和读书人联系在一起,而这个渔夫还真的喜欢读书,读得还不赖。不像我那样明地里冠冕堂皇地说“读书”,暗地里却扔掉书包“捉个麻鼓(青蛙)当骟猪”。只是至今未能成为兽医而扼腕叹息,常常流泪在无人处。但他的正业可不能耽搁了,到时候还要他请我们去广东河源吃“全鱼宴”。我会带上他需要的不同品种、不同肤色的渔妇。
女人能顶半边天。一般的女人不行,但清辉可以。因为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作为男人,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当女人能顶大半边天、男人只顶着天角落时,第二个姓武名则号天的伟大女性便要应运而生了,太监又会改头换面地走上社会大舞台了。
我惊恐、我彷徨、我呐喊。不过只呐喊了两声就昏过去了。第一声是“把根留住”,第二声是“一剪梅”。被不名人氏用冷水泼醒来时,猛地记起4305中那个皇帝的六叔曾亲切地叫我“小李子”。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难道三十年河东骟猪,三十年河西被骟吗?他究竟何许人也?他会看相吗?——就当是一场噩梦吧。我擦了擦额头的大汗。
如果噩梦变成了现实,那在我回光返照时,希望听到这样一句安慰的话:“我们女人之所以看得更远,是因为踩在你们太监的肩膀上。”我为中国的太监事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在中国的太监史上留下了光辉灿烂的又何止一页?!
三个女人唱台戏。如果戏中能融入口琴,那也算是中国戏剧史上一大空前的创举。清辉曾说她会吹口琴。在这里,我想说的是,当你们在台上风光无限的时候,请不要忘了:一个唱戏女人的背后,总有一个默默搭台的男人。三个女人唱台戏,三个男人搭戏台。他们不辞劳苦,放下了“威武不能屈”的尊严能屈能伸着。他们在曙光微亮时,他们在灯火阑珊处。
做男人苦,做女人背后的男人更苦。
清辉在《故乡:行将消逝的记忆(九)》中说,她名字中有一个“辉”字。这个信息石破天惊、惊世骇俗!与以前的我竟然同名!缘分啊!我本来叫李辉,上初中时,“辉”字被我私自“篡改”成“飞”字,仅仅由于“辉”字笔画多,懒得写。人类的惰性是多么地显而易见啊!
转了18个弯,才知清辉美其名曰邹辉。最初还以为她姓“邓”呢。嘿嘿。后来经过严谨、严格、严密的科学态度调查取证,乃其归属地“邓元泰”三字“诱骗”所致。由此推论,一三五打鱼不姓“马”,六王爷不复姓“司马”。不然我总以为一三五打鱼和曾经轰动神州大地的马加爵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不过砸人的工具不同而已。一三五打鱼用板砖,马加爵用榔头。六王爷倒是有可能和司马相如扯上关系。
以防万一,为了证明邹辉不是“查无此人”,我将清辉很久前上传的那五道菜N倍放大,惊奇地发现菜碟上面留有指纹!鉴定确认,清辉与邹辉是同一人。只是不知道邹辉以前是不是叫“邹飞”,因为怕被人倒念成“非洲”姑娘而最终改成了“辉”字?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我深情地爱着我的祖国和人民。我不想让人觉得我是外国人。但是,我经常被一些妙龄女郎倒念我的名字。对此,我颇感无奈,我仰天长叹:“做一个中国人到底有多难?!”
邹辉在《故乡:行将消逝的记忆(九)》中还说,在她读书时,有十几个女孩名字中都带着“辉”字,且个个聪颖灵秀。这勾起了我那不是粉红色的回忆来。
那一年,改革开放后的春风在我们村里吹下了“呱呱”坠地的九个婴儿。八女一男。那男的就是我。如今几十年光阴雨打风吹去,据我掌握的详细资料,这八个女的都已是孩子他妈了,只有我还不是孩子他爹,连干爹都不是。我忽然有一种冲动,想写一本书。书名叫做《一个男人和八个女人的故事》,但愿不要书还没写完就惨死在八位壮士的手中。
该收尾了,笔芯中的黑色不明物只剩“多乎哉?不多也”。还要留着给MM写QS,尽管失败的次数我已无法记清,但我始终如一地坚持着“写自己的QS,让MM拒绝去吧”的美好理念。
如果还有人只知淡淡清辉、不知邹辉的,请不要再睡了;如果还有人只知小李飞刀、不知李飞的,那顺便觉醒吧。
搁笔,收工。戴上头盔,随便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