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面對“愛情”這個話題時,我總是寂莫的,挖空心思也思索不出關於自己真正的感慨。自我感覺就像是馳久於戰場而厭倦,小朵總笑我是躲在鮮花怒放叢中臭虫,沾了如花季節小青年們的美好嚮往。
其實我這應該是我最該放縱的年紀,二十一歲,如花一般的。
而我的愛情經曆,只是在中學時,和一個小男孩,拉過一次小手。而這樣的我,卻沒有了愛的憧憬,自我認為,是有著迷幻緣故所在的。
小朵
小朵是我在外漂泊認為最單純的一個女孩。
她擁有一雙小小的眼睛,笑起來彎成月亮形,可愛而又親切,在的我評論觀裏,只要擁有著這樣眼睛的人,是不需要設防的。
這樣的女孩子也會莫名的惹男孩子們的憐愛,小朵亦總是苦惱著那些追隨著,一點一滴,她總是會細細的向我述說,安靜的抑或跳躍的。
在外漂泊的人們,其實都極度是寂莫的,總是期盼著有一份溫情能夠滋潤著自己,帶著些許溫情,帶著些許依賴,亦帶著些許不安,光是滋潤還是不行,還要滋潤透,潤透了或許也不行,還要達到心底的深處再深處,因為人都是喜歡進步的,也可以說人都是貪婪的。其實要的都是那種安全感,來源於生活的深處。
小朵最終答應了一個湖南的男孩子交往。她笑著告訴我說:是你老乡哦。
我也便抑揄道:咱湖南好啊,山清水秀,靚女帥哥成群,保准你將來還能生一個美女女兒或是帥哥兒子哩!說不准還得個優化中國人種的美名……….
小朵便害羞得無處藏身:你真是敗壞你們湖南的女孩形象哩!
至此,每天都是小朵在我耳述說她和那男孩子的點滴,哪怕那只是那男孩一句有趣的話,小朵都會樂此不彼的告訴身邊的每一個人,我為那個未曾謀面的男孩子感到幸運,擁有這樣可愛的小女孩是幸福的。
每個星期天,小朵是盼著的,頻頻外出,常常有夜不歸宿的日子,宿舍阿燕便笑著說:小朵,你是不是和他開房去了。
這時候的小朵,是憤然的,小朵說,開房那兩個字是很不文雅,而且帶著的那種隱藏著墜落的暗示,她和他只是同住一個房子,但絕對什麼事情也不會發生,我是相信小朵的,她是那麼一個傳統而又敏感的女孩。而且最初向我述說的時候,甚至不敢輕易稱之為“男朋友”,每次的糾正語落款都是“不知道算不算是我男朋友”,惹得我捧著心髒,拼命的忍著笑。
也就因為這麼一件事,小朵第一次跟男朋友鬧出了不快,她堅持著說,兩個人這麼一起外出不像怎麼一回事兒,會引起別人怪異的目光。
他們的戀情,就這麼平靜而又新鮮的進行著。
但是,我卻愈來愈發現在小朵眼中與日俱增的不安。她落莫的對我說:小玥,我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這份感情,一個湖南,一個湖北,雖然彼鄰,卻也有這麼遠的距離,真的害怕父母傷心,也幻想不出有一個什麼樣的未來,而身邊的人分分合合,也不能完全去相信,去依賴,一切,該如何是好?
我不能解答小朵的疑問,感情在我眼中,只是一團霧和一個迷。
就在這種心理的促使中,小朵硬是找個理由奚落一下自己的情感,而那男孩也便在苦澀中回述著自己的迷離與置疑,小朵感覺到了傷害,於是,這段感情也便陷入了冷戰聯階段。
小朵說,其實我很痛,真的痛。
如今的小朵,卻還總是認真的對我說“小玥,不要輕易陷入如此的戀情,真的,就像我這樣,幾多歡喜,幾多愁,很想回那這之前的那個我,笑得多好。
我也只能夠望著小朵,說,我也很想念那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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