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假期或者双休日,我便照例,整天窝在我的卧室里,门关的紧紧地,装活死人,总之,就是怎么也不愿出门。
我会千方百计的找出无数个什么我怕冷啊(冬天)、我要在家看书啊、突然头痛啊搪塞家人无果后,最后干脆甩了句就是不想出去来打发家人的唠叨,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一定要把我逼出去,呆家里不好吗?不出去也有罪啊?
其实,我知道家长的初衷,他们是觉得我过于内敛缄默,想要我多与他人沟通,他们觉得我太幼稚不成熟,言谈举止不像个将要二十岁的男孩,该有的成熟懂事的模样。
我想是这样的。
我承认,我是很幼稚,和同龄人比起来,我简直就是不问世事的交际败类,日渐的不善言谈,加上总是独来独往,不喜欢热闹诸如此类的罪证,他们渐渐的,对我开始失望了。
可是,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难道我想这样吗?成长的辛酸无助,我向谁讨伐向谁诉说?
这十九年的岁月,我就是这样一步一步的逐渐走向低沉的,青葱年少曾经怀抱的那些梦想,因为现实的恩惠,让它们逐渐破碎到心碎,最终我终于不敢再去梦想我。
曾经的笑脸迎人,也在日渐的复杂的成人世界里,被迫失却了那份纯真,于是顿悟,生活需要面具,可适当面具也带不起的时候,我就选择了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惹不起,我躲得起,然后再在一个人的角落,嘲笑自己的无能。
童年的那份天真纯洁,已然消逝在无知无觉的流年,现在的我,已经习惯了此刻佟晨绪这具皮囊,虽然,有时会死死挣扎,有时会彷徨无助,可是时光这玩意儿,就是这么残忍这么生硬的把我逼做一个我不愿看见的自己,难免有时让我,让这个佟晨绪,举手投足之间,茫然无措。
在叫嚣“不想长大”终日无人问津无人解难时,我就开始妥协了,便在日记中写着:昨天的我是极端的,今天的我是孤僻的,明天的我,将会面目木讷目光呆滞。
我于是笑了,问自己,那么明天过后,我还要怎么办?
所以,我只能继续沉默,也只能一直这么沉默下去,直到自己找到了茅塞顿开的那道曙光,直到,自己有了可以选择性失忆的功能,直到,自己不再那么热爱着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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