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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恩长在——纪念父亲周常典诞辰110周年

周宜树 周宜地 2013-03-24 11:41 28
闯飘点评:钟文晖补记,姑且借用楚大夫跟帖顶一下:
父恩大如山,母恩深似海,不忘亲恩是为人子之天性。

                                                         父恩长在

——纪念父亲周常典诞辰110周年

周宜树

2013年农历三月二十五日,将是父亲诞辰110周年的日子。

        时光荏苒,岁月如斯,唯有父亲一直活在子孙心间。在父亲诞辰110周年的日子即将到来之际,关于父亲的一些往事一下子全涌上心头,历历在目。

        祖父用荣公,生于光绪五年(1879年)己卯十一月初九寅时,殁民国二十八年(1939年)己卯十二月十七亥时,终年61岁。祖母邓老儒人生光绪四年(1878年)戊寅三月十七卯时,殁民国二十五年(1936年)丙子十二月二十五辰时,终年58岁。祖母邓氏25岁时,生我父亲。

        父亲周常典,字顺二,生于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癸卯三月二十五日未时。祖父去世时,父亲36岁。 父亲兄弟五人,他排行老二。祖父是周围很有点名气的草药郞中,时常被人请去治病。父亲从小就帮助祖父持家做事,12岁即扶犁耕田。

        我们家一块没有水源,全靠老天下雨才能耕作的天水田。那一年春耕时节,正逢下雨,祖父将山上流下的水引入田里,牵牛扶犁,准备犁田耙田。此时,有人找到田间,要请祖父去看病。治病救人如救火民,祖父将犁放下,牛绹都没解就去给看病了。读了两年私塾,背上书包去上学的父亲,发现田里牛在犁,犁田的人却不在,知道祖父一定是有人从田里拉去给人看病去了。农村的孩子,知道天水田聚上一田水很不容易,错过机会就要等下一次天下雨才能犁田。父亲放下书包,即下田扶犁叱牛,犁起田来。拐弯时拖不动犁,就用肩扛着换位。等祖父看病归来,这块田已经快犁完了。祖父下田用脚踩已经犁过的地,看是否留下间隔没犁到。踩遍犁过的地之后,竟然没发现有多少间隔。祖父说,老二,你不要读书了,帮我种田吧。

        祖父这一句话,将父亲“钉”在田地间,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大伯常有24岁时(1925年)去世,满叔常武25岁、满婶唐氏26岁时于(1938年)同一年去世。这样,父亲成为祖父务农持家的主要帮手。祖父祖母去世后,父亲既要操持自己一家,抚养儿女,还要照看年幼的侄儿,实际上承担着“长子”的责任。父亲的中青年,是在苦难中度过的。24岁(1927年)时娶曾氏为妻,我们尊称为曾氏娘娘。曾氏娘娘生于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殁民国十七年(1928年),终年21岁。曾氏娘娘定了八字,没有过门就生病,最后死于娘家。定了八字就是周家的人,父亲将其接回下葬,尽了一个丈夫的责任。这件事,充分说明父亲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父亲27岁(1930年)续娶王氏,我们尊称为王氏娘娘。王氏娘娘生于宣统元年(1909年),民国二十年(1931年)三月生长女新娥;民国二十一年(1932年)十一月生二女冬娥。王氏娘娘殁于民国二十五年(1936年),终年27岁。其时,新娥五岁,冬娥三岁。同一年中,父亲丧妻丧母,单身抚养两个女儿,艰难度日。直到1939年,父亲娶我母亲王松秀为妻以后,境况才有所好转。当时住在三堂尾院子中间堂屋侧房。后来这栋房屋失火被烧毁,只好在公堂街上租用六祖父用贵的一间铺子作生意。商铺取名“正松顺”,经营南货、杂货兼作屠宰生意。这间商铺坐落在公堂上周氏祠堂的北面,那时,国民党中央军校第二分校(又称武冈分校)征用祠堂作教学点用房。民国二十九年(1940年)庚辰十一月初二辰时,我在这间商铺里出生,取名新树。民国三十一年(1942年)壬午九月初八妹妹南娥也在这里出生。

        为什么给我以“树”取名?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与我家准备修房子有关。我家租房做小生意之后,家境稍有起色,父亲就准备修新屋。一家数口,不可能长期租房住下去,父亲决定先准备修屋的木料。生下我的时候,父亲正好购回了一些树条,于是便为我取名为“新树”,也算是寄托一种希望。我上小学时,按班辈改名为宜树,南娥上小学时改名为新兰。父亲的中年是在兵慌马乱、民不聊生的年代度过的。在公堂街上这间铺子里住了三四年,1943年前后,父亲遭遇兵役之灾。国民党征兵的名额,摊派到他的头上。当时,他已经40岁。父亲是我们一家的顶梁柱,全家六口,妻子儿女全靠他养,若被征兵,一家人怎么办?走投无路之时,只好花钱买人替他去当兵。后来,买兵的那个人在路途中跑了,办“逃兵”的灾难落到了父亲身上。父亲终日外出,东躲西藏,不能归屋。后来,费尽心思、花光钱财,托人帮忙才了结这场灾难。但是,这一次变故让我家一贫如洗,已无本钱做小生意了,只好又搬回到三堂尾院子里住。一家六口挤住在牛栏楼上一间简陋的房间里,借用四叔常训的橱房一角支锅灶做饭。我们一家在这间房子住了三年,直到1946年初夏时才搬到天生福那个地方的新屋。在这间房子里,1944年母亲生妹妹求兰,可惜几个月后就夭折了。1946年春,二弟宜地在这间房子里出生。 1945年春夏,中国军队以雪峰山为屏障,开始了雪峰山会战,日军对武冈发起进攻。为躲避野蛮日本兵的伤害,公堂上的人们拉家带口都往附近山上跑。我清楚的记得,四月下旬的一天上午,父亲挑着行李,母亲揹着背筛,大姐背着我,二姐背着妹妹新兰,从三堂尾院子出来,向罗围寨山上走,在山上一处石窝里盖了茅草棚。白天,父亲回去耕田,母亲回去喂猪,一家人在山上住了十来天。这是我一生最早的记忆。

        抗战胜利后,老百姓也不安宁,特别是1949年武冈解放前夕,连续几天,国民党军队从隆回往武冈城集结,路过我家屋门前,父亲害怕被“拉夫”,多次跑到外面躲避。因为房基地的问题,原来院子里的老屋场还有一小块是几个兄弟共有的,我们家修不下房子。父亲便将我家靠近大东路边天生福的一块水田作为屋场地,准备将房子修到大东路边去。为了盖新屋,父母亲做了多年的准备,从很远的地方运回建房屋用的杉木柱子。1945年秋天,父亲在宅基地的那块田里,制作了修屋用的大土砖。用这些土砖砌的房屋后墙,直到2009年宜地回武冈整修这栋旧居时才更换成红砖。新屋是四排三间的木结构楼房,北面是偏屋,作猪栏、牛栏和厕所用。为了修这座新屋,父母亲含辛茹苦,日夜操劳,还欠下不少债。特别是搬入新屋后的两年,生活十分艰难。春夏青黄不接的时候,吃了上顿愁下顿。我记得,修屋时从白溪冲满舅爷爷家借了十一担稻谷,直到解放后才还清。巧的是,新屋安地脚枋时,二弟正好在老院子的牛栏楼上出生。于是,像我以修屋购树取名一样,二弟便取名“宜地”。两兄弟的名字都与修新屋相关,足见父亲为自己的孩子修屋的良苦用心。 1946年初夏,全家七口从三堂尾院子里搬进新屋。当时,只有我们一家的房子在那里。屋北靠路边有一土地祠,去公堂街上要走一段叫“沿界境”的路,十分荒凉,直到1958年大跃进时才在我们家右前方盖起了大队的“大会场”。

        搬进新屋后,三姐唐金玉来到我们家。她是母亲前嫁在朱溪桥附近三角塘唐家所生。三姐三岁时死了父亲,来我们家之前一直跟着外婆住,由我父亲抚养。三姐和我们同住到1952年,十八岁时结婚才离开。在我的记忆中,三姐虽不是父亲亲生,但父亲对她的关怀却无微不至,胜过对待大姐和二姐。1948年阴历七月,母亲生五妹完兰。到1949年武冈解放时,全家共九口人。1966年“四清”时的《阶级成份登记表》记载:“解放前三年,有8口人”,其实是不准确的,应是九口人。1950年春二姐出嫁后,阴历七月二十日母亲生六妹了兰。1951年初大姐也出嫁了,到这年秋天土地改革时,我们家共八口人。 1951年8月,土改工作队进驻村里,我清楚地记得,划定阶级成份时,连续几个晚上在我家的堂屋里开会。先是核定各户拥有的土地、耕牛、农具,然后户主自己报成份,再由乡民评定。按土改政策和当地人均土地,我家,划定为中农。

        据1966年“四清”时的《阶级成份登记表》记载:土改时我家“有8口人,有田6.4亩,有土1亩,耕牛农具仅只缺耙,其余齐备,有屋3间。全家收入30担谷,主要靠自己劳动和做些小生意来维持生活,生活一般好”。那时的6.4亩水田,一部分是父亲兄弟分家时从爷爷手里分得的家产,另一部分是父亲后来买下来的。我至今还记得这些水田的具体位置。三堂尾院子前面的一块大田,对院子旁边的一块叫“鲫鱼坵”,天生福杨老板屋旁边的一块秧田,我家房子旁边的一块圳边水田。此外,在石深塘还有两块、斜坡井有一小块水田,但水利条件较差。修新屋后的那两年,生活十分困难,有人劝说父亲把石深塘的那两块田卖掉,可父亲舍不得。父亲把田地看成一家人的命根子,看成是为儿子积攒的家产。父亲待人宽厚,遇事首先想到的是别人,他“宁可人负我,我不负人”的人生哲学,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为了让正山岭亲家土改时多分一点田地,土改的前一年硬是要还不到结婚年龄的二姐出嫁。为了让白溪冲满舅爷爷家的成份划得低一点,他只字未透露过借了满舅爷爷十一担稻谷的事情。现在看来,如果土改时二姐还没出嫁,九口人参加分田,按人均九分田来计算,我家的阶级成份不应该是“中农”,而是“下中农”。那么,我家的社会地位应是“依靠对象(贫、下中农)”,而不应该是“团结对象(中农)”。在时时处处讲阶级斗争的年代里,如果“中农”之前加上一个“下”字,我们兄弟姐妹的命运就会好得多。但是,这一切均被处处为他人着想的父亲改变了。从搬进新屋的那年起,父亲又重新作起了屠宰生意,赚点钱以添补家用。这种生计大约维持到1954年农业合作化(初级社)。

        父亲勤劳,是种地的行家里手,母亲很会持家,省吃俭用,合作化之前我们家的生活还算比较宽裕,这几年是父亲过得最顺畅的几年。我记得,每天清早,父亲外出杀猪,挑回家后再去种地,母亲在家卖肉。当时,公堂上有几家开铺子作屠宰生意,我们这家铺子的信誉是最好的。顾客买肉大多是赊账,按多少稻谷称一斤肉记账,到秋收后才还账。后来,父亲不做生意了,还有很多欠账没有收回。他不仅没有将欠帐的事说给我们兄弟,而且在去世之前一把火将帐簿烧掉,一笔抹消了别人的欠账。

        1956年成立高级农业合作社,1958年成立人民公社,土地收归集体所有,靠工分分口粮。父亲已年过半百,三个姐姐早已出嫁。1952年七妹玉兰出生, 1956年三弟宜礼出生。其时,我在武冈城上中学,其他几个弟妹还年幼或在上小学。一家九口的生活,全靠父母劳作得的工分来维持。我母亲是小脚妇女,为挣取那少得可怜的工分,每天都要到地里干活。修水库、挖塘泥、修公路,样样活都干过。可惜的是,一年到头劳作。仍然拿不回一家人的应有的口粮。更令人不堪回首的,还是父亲政治上遭受的逼害与折磨。

        1957年秋,全国反右派政治运动风起云涌。按当时的政策,反右运动并不涉及农民。可是,父亲却被当时的一些极左分子打成“右派分子”,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右派”,进行批斗、关押。之后的许多年里,父亲每逢运动就被拉出来批斗,挨打罚跪,受尽折磨。大队及生产队的一些人,对父亲进行过无情批斗、打骂、侮辱。善良的父亲,蒙受了极大怨屈,身心受到了极大打击和摧残,可他仍然忍辱负重,甚至对儿女们都没说过一声。可悲的是,这种残酷斗争、侮辱人格的错误做法,竟延续了若干年,直到文化大革命。父亲在国民党时期遭遇“兵灾”,在共产党年代又遭遇“人祸”。我早早离家外出读书,父亲所遭迫害见到的不是太多。父亲历次遭受的折磨,二弟宜地都亲眼目睹。事隔五十年后,宜地写了一篇名叫《农民右派》的文章,也算是为父亲伸张了正义,洗白了冤屈。

        1958年,人民公社、大跃进,又刮起了“共产风”。我们家在天生福的房屋,被大队“共产”了,改作大队幼儿园。家中的神龛,也被折掉当了柴火。我们一家九口被赶出家门,挤住在三堂尾院子的一间房里。

        1959年我考上大学,8月末的一天,凌晨4点钟左右,父亲送我去东安赶火车,就是从这间房子走出来的,至今还记忆犹新。我上大学后,一家八口在这间小房间住了一年多。家里不准开伙,全家在生产队开办的食堂吃饭,还美其名曰“过渡到共产主义”。其实,食堂里按人头蒸的钵子饭,根本吃不饱。当时十三四岁的二弟,一日两餐,每餐只有十六两制的二两五钱米。随之而来的是“三年困难时期”,1960年解散了公共食堂,才搬回天生福自己的家。我每年暑假回家,看到家人一个个面黄肌瘦,父亲生浮肿病,每天还得下地劳动。从稻田里采点稗子,磨成粉做成粑粑充饥。苦苦地熬过了那几年,保住了性命也算万幸。这时,父亲进入了老年时期,仍然每天下地干活,挣工分养一大家子人。1964年后,父亲在秋冬农闲时,在乡食品站杀猪,作临时工,直到1969年生病。

        父亲一生务农,从十二岁下田耕地,在公堂上那块土地上辛勤地耕作了五十多年。父亲只上过两年私塾,但他把送儿女读书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父亲目光远大,崇尚教育,不辞辛劳送子女读书上进的家风,在公堂上得到人们广泛赞誉和钦佩。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家庭经济十分困难,父母亲受苦受累、省吃俭用,每年养猪、养鸡鸭,甚至连原来做生意用过的一竿大称和母亲带来的柜子、书桌等都卖了,为儿女上学筹集学费。可以告慰父亲的是,您辛劳一生养大的十个儿女,都已是子孙满堂。父母亲手建造的房屋,仍然保护完好。

        可以让父母亲欣慰的是,老人家创立的“崇尚教育”的家风得到了发扬光大,世代相传。三个儿子都受过高等教育。七个孙子孙女都学业有成,有大学生、硕士、博士,大多获得高级职称,皆成家立业,生活幸福,为国尽力,为祖辈争光。三个曾孙子正在上中、小学,曾孙女上幼儿园。祈求老人家保佑他们,健康成长。

1970年庚戍二月二十一日巳时(阳历3月28日上午9时30分),父亲积劳成疾,医治无效,与世长辞,享年六十七岁。父亲的一生是艰辛的一生,坎坷的一生、勤奋的一生。寿终德望在,身去音容存,父亲永远活在儿孙们的心中!

 

编者注:作者周宜树,是人网网友周知的周宜地先生大哥,1959级的华中工学院(现华中理工大学)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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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唐卫平

看到大舅的陈述,让我想起小时候每次回老家外公带我去供销社买东西吃,他卖小商品,我就在柜台前的空地上玩的很开心的场景和我每天晚上都闹着要和外公睡在一铺床上的幸福感觉。没想到外公的离去我还小也没看到他老人家最后一眼。但我至今还记得他老人家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每年的清明虽然我回不了老家祭拜,可我还是在这一天为外公外婆烧上几柱香和纸钱进行祈祷的!

119年前

故乡的云

读来喟然:苦难兴家!祝老爷子身体健康,阖家欢乐!

1011年前

倚窗听蝉

可以让父母亲欣慰的是,老人家创立的“崇尚教育”的家风得到了发扬光大,世代相传。三个儿子都受过高等教育。七个孙子孙女都学业有成,有大学生、硕士、博士,大多获得高级职称,皆成家立业,生活幸福,为国尽力,为祖辈争光。三个曾孙子正在上中、小学,曾孙女上幼儿园。祈求老人家保佑他们,健康成长。
您的父亲终于可以安息了!

411年前

作者回复:

谢谢谢先生的光临与关注!!

2013/3/25 21:43:41

翱翔的雄鹰

周老师好,祝健康长寿!

611年前

作者回复:

谢谢小邻居的祝福,也祝你天天快乐!

2013/3/25 21:42:59

姜远林

周老师好,祝健康长寿!

811年前

作者回复:

谢谢远林的祝福,也祝你天天快乐!

2013/3/25 21:42:23

乡巴佬

人网好久不见这类好文章喽,作死的顶喽!

811年前

作者回复:

谢谢乡巴佬的关注!!

2013/3/25 21:41:14

乡巴佬

感动、流泪!我想:这世上的父爱、母爱是伟大的!

711年前

老特务

深夜看周伯伯写父亲的文章,除了感动还有自责。感动父爱如山,他虽然没有泰山那么伟岸,他一如屋对面的小山头,亦远亦近的风景,有我们索取不尽的物质。可面对逝去的父亲,我却没有做到尽儿子的责任,让父亲留有太多的遗憾而去;面对儿女,我也没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为了生活常年在外奔波,没能让他们感受到太多的父爱。读罢此文,让我们更加理解平凡的父亲也有劳苦功高的一面。

911年前

作者回复:

平凡的父亲也有劳苦功高的一面,是的。

2013/3/25 21:26:08

兵子驼

看了 此文,反应了中国19世纪到20世纪的一个世纪的中国生活。

911年前

作者回复:

谢谢兵子驼的再次跟贴!

2013/3/25 21:24:21

中南

同意唐老师的观点,一个普通农民的人生经历,折射出一个时代的发展和变迁历史。

1011年前

作者回复:

谢谢中南的关注!!

2013/3/25 21:23:09

墨客魂

老师的文章,慢慢细读才会深有体会!
一个孝字意味深长!

611年前

作者回复:

谢你的关注!这是我哥的文章。

2013/3/25 21:22:23

全全/球球

文章只有叙事,绝少描写父亲的言语和体貌,但字里间分明看到一位真实农村父亲满纸辛酸的一生,以及儿子对父亲的深深的怀念。问好周老师。

411年前

作者回复:

谢谢你的支持与关注!你对父母也是极有孝心的!

2013/3/25 21:21:28

黄三丛

五伦堂中孝为先,芝兰院内庆有余。

511年前

作者回复:

谢谢三丛的支持与关注!

2013/3/25 21:19:57

言宋

此文可以折射一个时代的历史。

211年前

作者回复:

我们家的苦难史,不堪回首。

2013/3/24 21:24:53

言宋

我用的是猎豹浏览器编辑的。

311年前

钟文晖

哈哈哈,作术用常宜,维孝光前代!

511年前

作者回复:

作述用常宜,维孝光前代!!!

2013/3/24 21:23:00

钟文晖

呵呵,你老家伙名堂还蛮多,可你要服气我帮你弄好了版面哦!还不谢谢!哈哈

211年前

野狼_15122

呵呵,好大一家子,我都没数得过来呢。

311年前

作者回复:

十个儿女,苦日子过的哟

2013/3/24 21:22:05

钟文晖

呵呵,这样的孝子的文章我肯定要尽力而为帮排版了。只是闯王别嫉妒老家伙的电脑技术哦!
哈哈,开玩笑的!

1311年前

作者回复:

括号与括号的原创作者几个字没必要了哟,

2013/3/24 21:03:38

钟文晖

哈哈哈,还是等我这电脑水平不高的老家伙帮忙弄好了吧?!包括原创作者的署名。
这也算是我对得起老同学周赖皮和他的哥了!

1611年前

言宋

闯王,我也在做此項工作,用的是另一浏览器。人网最近可能做了一次改动,就我个人而言,不如以前好用了。

1111年前

作者回复:

我是没本事弄这玩意了,原来不是蛮好用的吗?

2013/3/24 20:48:01

闯飘

换了一个浏览器,费了好大的劲编辑完成,可是又不知道我最终的分段对不对,还请周老师指正,不当之处,请勿见怪!

911年前

作者回复:

谢谢了!!!!!

2013/3/24 20:45:03

袁文海_31815

同感!父亲虽然长瞑与地下,但是父爱却永远留在我们心中,
父恩长在,寿终德望在,身去音容存!

1211年前

作者回复:

谢谢关注!谢谢你的留言。

2013/3/24 18:27:26

楚大夫

父恩大如山,母恩深似海,不忘亲恩是为人子之天性,周老师的文章真是好!

1011年前

作者回复:

谢你的关注,这是我哥写的文章。

2013/3/24 18:25:52

闯飘

我的什么浏览器呀,没办法编辑,那个编辑接着干吧!

811年前

作者回复:

不知是你们网站的问题,还是我的电脑的问题?

2013/3/24 18:25:03

姜远松

父亲的一生是艰辛的一生,坎坷的一生、勤奋的一生。
周老师感恩父亲的好文章,往事历历在目啊。

611年前

作者回复:

谢谢关注。

父亲周常典,是一个一生受尽磨难,为人善良、吃苦耐劳、意志坚强的人。在他的生命历程中,三次一贫如洗。第一次是老屋被烧,第二次是遭遇兵役之灾,第三次“共产风”没收房屋、赶出家门。最惨重的打击,还是政治上的逼害,57年被打成农民右派。遭受如此多的苦难,仍然想方设法送孩子们读书,不能不让后人感动。

2013/3/24 17:43:52

兵子驼

伟 大的父爱,再顶一次。....

1411年前

作者回复:

清明前夕,大哥宜树将他写的回忆父亲的文章发给我,让我又一次被父亲的为人、经历感动。特贴在人网,也算是对父亲的缅怀与纪念。

我大哥12 岁进城在高庙——武师附小读高小,后考入武冈二中读初、高中,1959年考入华中工学院(现在的华中理工大学)。毕业后供职于石油系统,任荆门石化总厂组织部副部长兼人事处长,高职工程师,出版过热能动力方面的专著。他是公堂上第一个本科生,也是我们家第一个大学生,是我家读书的榜样。

2013/3/24 16:49:16

兵子驼

周老师这次的文章肯定是用手 提电脑上传的,就分不到段,我每次手提电脑上传,也是这个样子。

1811年前

作者回复:

谢谢兵子佗。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能排版,成了这个样子。

2013/3/24 16:4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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