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喜欢听罗大佑的那首《童年》,虽然不太会唱,有时也会不自禁乱哼上几句,坐长途车或火车,总是在MP3里放这首歌,一遍一遍的听,一次又一次的想,把许多许多童年的记忆,就那样一幕一幕的想起。
黑板上老师的粉笔,在拼命叽叽查查写个不停,童年的我们,有时还常常在光着脚丫,奔跑在学校和村庄中间的那片田野上。那时我们清晨起床,有时洗脸都顾不上,就得去牛栏牵了牛,赶上放牛的大队伍,浩浩荡荡的上山。也往往还在半山腰寻牛的时候,就听得对面小学校上课的第一到铃声响起。急匆匆赶着牛下山,往书包里塞几个红薯,就飞奔着穿过田野,往学校赶。一边跑还要一边往嘴里塞红薯。当然,上课的第二到铃声,已经响过很久了。
怯生生从教室窗外探出头,看老师转身写字的时候,就跑到后面的门,此时配合的伙伴悄悄儿把门打开,就窜的一下溜进教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老师转身来讲课,有的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去了,也有狠心的,则立时把课停了,叫我站起,要在教室最后面罚站,站着听课,这还算好的,更有狠心的,说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狠是又要把我赶出了教室。
迟到是铁定这样的,有时上课不用心,或者讲小话,或者吵架,或者丢东西等,被老师抓到了,一样也会罚站,会被赶出教室。其他处罚我们都是默认承受的,对于赶出教室,调皮的学生,往往就会反抗。当然,一个人是反抗不来的,至少是两个以上要好的同学。
对赶我们出教室的老师,我们就这样常常对着来。那时上课,教室也是关着门的,把我从后门赶出去,前门就有同学开门,在教室外转一下,又从前门进来。老师急了,又推着人从前门出,后门又有同学开。最后关在门外的,往往是三个,或更多的同学,有时也就干脆一起提前先放学,躲在学校附的田坎边,打翻板去了。
和我一起常常关在门外的同学,长大后,就很少联系了。有一个尽管同是一个院子,也是同族的兄弟,九五年在深圳打工的时候,还见过一次面,后面就一直没有联系。近几年才得知他的消息,却是做了上门女婿,人在江西某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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