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已成为责任,我只能默默地目送你渐渐远去,你只能默默地让我目送你渐渐远去……就在这榕树之下,我仿佛又看见它在心灵的净土上慢慢长出一片片新芽,慢慢长成一片片绿叶,再慢慢一片片变黄、飘落、腐烂、消失无踪……周而复始。
有一个电话号码的铭记在心!
刚到虎城,我想家,想爸爸妈妈。怕黑,不敢熄灯睡觉。陈姐每天晚上在我窗前的路灯下织毛衣,直到我睡了才离去。
陈姐在食堂做清洁工,老公在虎城屠宰场做事。家有三女一儿,最大的十二岁。大女儿每天给弟弟妹妹洗衣服、做饭,再带着他们走十几里山路去上学。寒暑假时随外出的老乡来虎城打临工,外地农民工的孩子走在虎城的大街上,一眼就认出。他们总用悄生生的眼神打量着这个城市的车水马龙。谁来关注这个城市的外来农民工,谁来关注这个城市外来家民工的孩子?我甚至想过进修导演,然后拍一部专题片《关注农民工,关注农民工的孩子》
学校不止一次提出辞退陈姐,因为陈姐好几次上班晕倒。
陈姐把老师看成全能人才,以为老师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我在食堂吃饭,她很小心的问“兰老师,我怎么会四肢无力。”她的普通话带有浓厚的方言味,我听成‘兰老师,我怎么会有四只狐狸’。
陈姐是什么时候辞职的,我不清楚。日后怎么联系她呢?没她电话也没她地址。我想去虎城屠宰场去会会她老公。屠宰场里养着好几只大狼狗,一阵阵犬吠吓得我在大门口徘徊。说明来意后,守大门的老伯带我去了屠宰场里面。这里面臭气熏天,不知这里的民工又是怎么生活?还有那些民工的家属。那时候我只想打听到陈姐的电话号码,没想过要是这里是个贩人的窝又要怎么办?一打听,才知陈姐的老公上半年就不干了,幸运的是陈姐舅舅的儿子的老表在这里做事。我把他家的电话号码抄下来,再一个个电话顺藤摸瓜式的问陈姐的电话号码。
我尤是在乎人生的每一场相遇,哪怕每一个有缘擦肩而过的人,我都希望知道他过的很好!
最后一次回想像肖晓艺回家的那条路,他睡觉的那间房,他每个星期五下午准时接孩子的站台……从明天起我就得挂牌做别人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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