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作家的《“威虎”乎?“病猫”乎?》
与谭主席的序文怎么这样相似?
读了刘作家的大作《“威虎”乎?“病猫”乎?》之后,想说点读后感,还望刘作家指正。 刘作家文前的郑重声明,有两层意思。一是这篇文章只写给自己看,不针对别人;二是请网站管理者“不要再删除这篇文章”。第一层意思说只给自己看,但是,从网上搜索一下,此文流传甚广,而且参加了杂文比赛,可见只写给自己看是假的;不针对别人更说不过去,你写了别人,难道不已经针对了吗?第二层意思,可以看出此文曾被管理者删过,刘作家再次要求不要删去,可见刘作家是很在乎此文的。
还要说的是,读刘作家此文时,突然想起前几天读老作家鲁之洛对名家序文《一方山水一方情》的语病粗诊的文章。没想到,将这两篇文章对照着一读,竟然发现两篇文章有着惊人的相似。像我这种才疏学浅之人(借用一下刘作家的话),竟然能看出文章错误或不妥之处这么多,若请语文大家审校,不知会有多少。作为中国作协会员,作为“出版”了那么多书的大作家,一篇短文就出现这么多语病,原因何在?是基本功差,还是写作、勘正太不认真?这样,对得起读者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将两篇文章对照读一读,也许会受益匪浅。
附:刘作家原文的郑重声明:我的博客文章不是写给别人的,自然也不针对任何个人。我的笔只是写我心写我情,又何尝未可?!请管理员不要再删除这篇文章!
“威虎”乎?“病猫”乎?
作者:刘奇叶
迎来虎年,人们纷纷对属相虎(“属相虎”是什么?写成“十二生肖之一的虎”较妥。)歌功颂德,劲头十足。也有的以发威猛虎之祥语(什么叫“祥语”?这是滥造词语。)相赠于人。“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几乎成了街头巷尾的口头禅。虎年发威,有人图个吉祥,有人想树立个崭新的形象,也有人意在勃勃野心,欲以虎虎生气在虎年里杀气腾腾、一路狂飙,以达打压异己、棒出虎威目的,收获战果(“目的”前头应加一“之”或“的”字。缺定语修饰,语言累赘,读来结结巴巴、要通不通。)。
同样,很快有人说我在虎年里也应该扬扬虎威,散散晦气。听其语气,似乎有的人一直以来把我当作“病猫”看待。面对这个命题(这不叫“命题”,词语又用错了。),我无语,我只有笑笑。我突然想起这样的一个故事:说的是从前有一只老虎在下山中不慎染上疾病,在山下一户人家歇息(这户人家厉害!)时,不料碰上(休息之后才碰上,这看门狗真厉害!)一只恶神凶煞般的看门狗,这只狗一见病弱之虎,出尽风头对老虎白般刁难、戏弄和侮辱之后,还不过瘾,又极力拉拢和怂恿了同类一帮鼠辈之流(既称鼠辈,当然就是同类的了,“同类”重复了,“之流”也是多余的,同义重复。)对老虎轮番欺凌和欺压(只要“欺凌”就可,“欺压”多余)。几天过后,老虎病愈,一时大发虎威,虎啸冲天,杀狗数十,其余走狗鼠辈均落荒而逃。故事虽然充满戏剧性(这哪里是“戏剧性”?看来还不懂什么叫戏剧性。),但是有那么一些人依仗权势欺诈和凌辱他人的现象,在我们生活中确实存在,而且不少(这两个句子不是转折关系,“虽然”“但是”用错了。)。鲁迅说:“见了羊凶兽相,见了凶兽显羊相。(《华美集》”(括号要打好,不能忽视标点。鲁迅只有《华盖集》) 这种人在官场,或在名利场(“官场”应属于“名利场”,两个词语不宜形成选择关系。)上,又岂止区区个别?人们平时最痛恨的是,这种人用欺瞒上级或欺蒙他人的卑鄙手段,混进共产党的队伍,披着一个(前面是“这种”人,后面是“一个”,指示代词又弄错了。)共产党员的外衣,以权谋私,权钱交易,更甚侵吞国库钱财,欺压和蚕食百姓,生活糜烂腐败,贻害无穷,成了人民群众刻骨仇恨的敌人。面对那一些(指示代词又错了。)如此凶兽公贼,有良知、有正义感的人士都应该大义凛然地站出来,卯(应是“铆”。)足劲力,发发虎威,这当然为百姓赞颂,人民欢迎(前句写“应该”怎样做,下句的意思是已经那样做了,文章思路混乱。)。
还有需要警惕和警戒(用词重复)的,即对于那些阿谀拍马、机关算尽、擅长在人前人后说尽谗言,恣意挑起事端、迫害忠良(几个短语排列顺序混乱。)的无耻小人,人们也当(应该加上“然”字吧?)可以站出来对其发发虎威,理直气壮地予以大声斥责,痛揭其丑恶行径,迫使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以净化丑恶心灵、拯救邪恶灵魂为目的而发一发虎威,同样会赢得人们的钦佩(此节同义重复,句式杂糅)
但是(又滥用连词。),在文化领域中,则是另一番情景了(下面并没有写“另一番情景”。)。曾有一句古话说得好:“默默者存。(《汉书·杨雄传》)”尤其对于生性耿直、嫉恶如仇的我而言,是大有裨益的。(两句话又接不起来。)我自知才疏学浅,未敢妄自菲菲(是“妄自菲薄”,“妄自菲菲”是生造词语。“妄自菲薄”是自己看不起自己的意思,是一个贬义词,用在此处,真是贻笑大方。),更不敢奢想肆意人生、得意忘形及恣意妄为(语意重复,滥造词语,让人不知所云。)。我始终认为,为人或为文还是低姿态或适度的懦弱(为文“懦弱”是什么意思?)点好,哪怕你采取甚么“封杀”手段,或废文,或废人,或废言也罢(废文和废言,应去掉一个好。“也罢”也可以删掉。同义重复,语言累赘。),但好在历史终究是人民写的,而文章的优劣更需经得起历史考验(应为“检验”。)的,不是那么一个弹丸之地齷龊的小圈子来划定的。好文章“封杀”也是封杀不住的!古云:“心欲小而志愈大。(《维南子·主术训》)”(应为“淮南子”。) 十九世纪黎巴嫩文学家凯罗·纪伯伦说:“也要知道大殿的角石,并不高于那最低的基石。”想罢,我还有什么必要去显显虚妄的虎威呢?
我国明代知名学者薛瑄说:“唯宽可以容人,惟厚可以载物。”(前“唯”后“惟”,怎么这样随便?)在当今愈发肆意(喜欢用这样一个词,又用得不妥,“肆意”应做状语,“肆意”后面要加动词。)和混乱的文坛,出言不逊、发言霸厉(滥造词语)及蝿营狗苟之流也很多,甚至还有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方,曾有个别自诩为“德高望重”的老作家,竟然会掺入到某个小小弹丸之地几个年轻作者打嘴仗和纷争之中(不通顺,句式杂糅,读起来别扭。),老大一把年纪去跟年轻人一般见识,显得太没风度了。按理应该对文学青年要搞好传、帮、带的作用(“搞好……作用”,动词和宾语搭配不当。),真不知其“德”高在哪里,又“望”重在何处?更谈不上薛瑄所说的“宽”和“厚”了。古有“树欲静而风不止(《韩诗外传》)”之说,面对一些多是诋毁、攻击之词(“一些多是”应去掉。),作为智者,除了沉默还是沉默。苏洵说:“一忍可以支百勇,一静可以制百动。”所以,或为人或为文(语言累赘,前一个或字应去掉。),这可是一种最佳的选择。我忽而又想,当一当这样的“病猫”,又何尝未可呢?
老子说:“自胜者强(胜:克制之意)。”虎年,龙腾虎跃的虎年,我拒绝杀气和狂妄,选择示弱和沉默。即使明天抑或将来(这里的“明天”就是“将来”的意思。),我仍会如此。孟子曰:“君子不亮,恶可执?”(是“恶乎执”。)
(括号里的是对原文的评点,欢迎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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