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听那种钟气十足、喃喃吟唱的诵经,已经很久了,竟然每次都听得陶醉。离开了那喃喃的梵音,我就有点失落的感觉。
我说我和佛有缘,旁人惊诧。那个香风四溢的晚上,是鬼节,伴随着阵阵送古的鞭炮声,我“哇”的一声降临世间了,来得很是传奇。奶奶说,我是菩萨送来人间的。菩萨,应该和佛有关。
从小,我就吃不惯山珍海味、飞禽走兽,家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菜,奶奶帮我做洗锅汤吃,吃到了十岁。由于在食物上面很挑剔,我或多或少缺乏这样或那样的营养,身体抵抗力不强,经常发烧感冒,长成了瘦小的个子,很不起眼,父亲说,今后我肯定难以出众。现如今,有了工作,应酬很忙,吃得倒尽是山珍海味,倒总是不习惯,按筷难动,还不如家里煮几个红薯萝卜,煎几片白嫩豆腐,吃得格外开胃。
我额头上长了一对麟角,虽然不明显,但隐隐约约看得见,那其实是两个非常对称长久不能消肿的包。8岁那年的一个夏天,父亲要我到邻村去买两包古湘烟,我乐意做这种小跑腿,可能赚得到几分跑腿钱,用来买根冰棒解谗。当我忘记烈日飞快的跑到中途学校礼堂时,眼前突然一片黑暗,“砰”地撞到礼堂中央的一根大柱上,眼前一片金星,似乎忘记了整个世界,于是,这两个包就象上天故意在我额上安插的一对麟角,成为了一个让我不太乐意接受的标志。此后,在大家的哄笑中,我总会有几点任性和不服输,甚至在学习中,考个第二都会气急败坏,总有不争第一不罢休的好强心里。
父亲喜欢暴跳如雷的骂我,我喜欢撕心肺裂的哭得满脸红肿,留下了结膜炎的眼疾。记得小学毕业那年,母亲带着我看了很多的医生,记得还是光明诊所的刘医生,给了我一大包大包神奇的药丸,才有所好转。但是到现在,我还是有揉眼睛的习惯,眼睛里好象永远有一种扎眼的东西,弄得我很不舒服。特别是我在失败的场地,别人总是以为我已经在伤心的痛哭,其实不然,我很坚强,不会再为失败而哭了。只怪这双眼睛不争气,很容易失意。
我喜欢吃糖。那时侯为了几个纸包糖,别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记得邻家长我几岁的军哥经常喊我帮他运草,并把草递到楼上,就可以赏几颗纸包糖。我很乐意帮他的忙。有时候为了帮他的忙,甚至不为家里看牛、扯猪草,因为帮家里做事,没有奖赏,只有父母的吆喝。奶奶也很疼我,经常起早贪黑去山上摘茶叶、挨家挨户拣桃核赚点钱,还喂几只母鸡卖蛋卖点钱,给我买糖吃,并且告诉我,要听父母的话,帮家里多做点事,分担父母的辛苦,少给别人家做事讨糖吃。父母经常骂我,吃糖吃多了,会坏牙齿,变成丑八怪。我不听,经不住糖的诱惑。奶奶不然,她爱我,总是会以更多的糖表达着她慈祥的爱。吃着奶奶的糖,度过了那段童真的岁月,回想起来,尽管长出了几颗龅牙,倒还觉得童年的岁月充满着甜蜜。
我背有点驼,那是疼我的奶奶怕在寒冷的冬天冻坏了我,用她每年亲手缝制的厚夹衣裹出来的,我至今都没有一点责怪奶奶的感觉,我深深的懂得了:慈奶手中线,童子身上衣。这是多么的无私厚爱,一种不求回报的无私厚爱,让我时常油然生起一种难以尽到回报之心的感恩。
我相很平凡,有幸出身于贫寒的农家,似乎有几处生命的深深烙印,让我懂得了生命的真谛。相异处,如是众说福相,我说善的印记,善即福的源头。
但愿世间人众生相多多善哉善哉,原善男子善女子多发三邈三菩提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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