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雕,一个很好听的名字。适合放在古龙的小说里,最好配上一张忧郁的面孔,长衫飘飘,最好能有一身的好武艺,比如轻功或是剑术。如果还能有一段凄美的爱情和一个绝色女子,OK!这样的小说不火才怪。
花雕,还是一种酒,一种让人浮想翩翩的酒,不要说入口,光是入眼,就已经是醉香缠绕,让人心旷神怡了。我在百度里打入花雕酒三个字,出来至少四十页的结果:
清代梁章矩的《浪迹续谈》记载:绍兴酒“最佳者名女儿酒,相传富家养女,初弥月,即开酿数坛,直到此女出门,即以此酒陪嫁,则至近亦十许年,其坛率以彩缋,名曰花雕”。而在江浙一带,对于花雕的由来,则流传着一个更美丽的传说:传说早年绍兴有张姓裁缝妇人有喜,裁缝望子心切遂在院内埋下一坛黄酒,想等儿子出世后用做三朝招待亲朋用。孰料妇人产下一女,失望之余这深埋院中的酒也被忘却。后来其女长大成人,贤淑善良,嫁与张裁缝最为喜欢的徒弟,成婚之日院内喜气洋洋,裁缝忽想起十八年前深埋院中的老酒,连忙刨出,打开后酒香扑鼻,醉人心脾,女儿红由此而得名。此俗后来演化到生男孩时也酿酒,并在酒坛上涂以朱红,着意彩绘,谓之“状元红”。
-------不要以为我是酒鬼。我对酒实在没什么兴趣。
花雕是一条狗。
一条纯正的牧羊犬,黑中带白的毛,长长的披在身上,身形高大,叫声清脆,我一进它家的门,就是那一声吼叫,差点没让我葳了脚。
女主人杏眼一瞪:花雕,回房间去。
于是,我认识了那条叫做花雕的狗。
中午,我去做头发,阿玲介绍了一家。家庭式的,是她的一个很好的朋友,在自己家里开了一个小小的理发厅,两个位子,简单的装修,干净。
头发长至腰了。一直不肯去打理,有时候是懒,有时候是不愿意改变,阿玲说她那个朋友的手艺很不错,特别是碎发,她几乎是求我:你就改变一下自己好不好?
女人要改变,就从头开始!
我叹了口气。今天天气不错,不冷不热,适合我的心情,或者也适合某些改变。
不错,花雕就是一条狗。
但是,在这个家庭里,在那一声声亲热的叫声里,我总是以为花雕是女主人养的儿子。
花雕很听话,很温驯,不逗它的时候,它就乖乖的趴在地板上,抬着头看女主人手中的剪刀在我的头上转来转去。女主人偶尔的叫着它的名字:花雕!花雕!那样的语气,我便以为是爱情中的女子在叫他的爱人:花雕。。。。花雕。。。
做头发是一件细力活,特别是像我这样一头又长又粗又厚的头发,要把它修剪短至齐肩,还得有层次感,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上药水的间隔中,女主人便开始逗花雕。
坐下来,花雕。
来,抱抱,花雕。
趴下,嗯,乖,花雕好帅,花雕是个小帅哥。
打个滚,嗯,我家的花雕真厉害。
我顶着个热气腾腾的大盖子,坐在椅子上,含笑看着那一人一狗的亲热状态。
心情竟渐渐平静。
四个小时后,我和花雕成了可以拉手的朋友。请不要笑我用“朋友”这个词,有时候,动物比人更容易成为朋友。
花雕很灵性,会一些简单的礼节,比如女主人说“花雕,握个手”,它就会伸出它的左前爪放在你的手心,女主人说“花雕,再握下手”,它就会伸出它的右前爪。
我试着叫花雕的名字,把手伸给它,它会轻轻的往后闪躲,确认我没有敌意后,才会轻轻的上前,把脸放在我的手心里。立时,便会有一种麻麻的感觉传遍手心。
等到我的头发大功告成后,我已经和花雕难分难舍了。
出门的时候,暮色四合。
小镇上的秋天早早的到来了。
我回头看,在次第亮起的灯光里,花雕的脸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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