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诱惑是从我的性幻想开始蔓延
锦绣/文
已发《女人坊》2009年5期上半月
1
第一次遇见大勇的时候,是在我家5楼的楼道里。
我家周围是一片繁忙的工业区,父母就把我家3至5楼的房子用来出租,二楼我们自己居住,一楼的两间门面分别用来停车和出租。自从我没有考上大学后,我也懒得去找工作,就把一楼租出去的门面收了回来,开了一家经营副食和日用品的商店。
那是一个清早,我照例打扫各楼层的卫生。正当我打扫完5楼的卫生时,薛阿姨亲热的手拉一个长得十分英俊的小伙子从502房出来了。看见我,薛阿姨赶紧松开了他的手,与我打招呼,绣花,早啊,打扫卫生啊。
我放下拖把,应答了一声,然后好奇的盯着那个小伙子的样子。薛阿姨忙自我介绍说:这是我儿子大勇,从老家刚过来,没考上大学,就出来打工了。薛阿姨说完,拉着大勇快步往楼梯下面走去,并不停的冲大勇嚷,还不快走,赶不上打卡了。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大勇被薛阿姨拉着下楼。大勇的个子十分高挑,尤其是他的一双大腿很修长,紧绷的牛仔裤在下楼梯的时候,前面拉链的地方鼓着一个大包一上一下的挺晃着,禁不住让人联想翩翩,怦然心动。
也许是大勇发觉我在注意他,在楼梯的弯道处,他回头冲我摆摆手,带着微笑。他笑的很自然,俊美的脸蛋上露出两只醉人的小酒窝,那样子很可爱。
也就他那一笑,竟让我神魂颠倒。鬼使神差的,我快步追下楼,看着薛阿姨从停车室里把她那辆有些陈旧的黑色女式摩托车推出来,大勇坐在后面,手抓着薛阿姨的衣角,一股烟地消失在眼前。我倚靠在商店的门框上,望着大勇离去的方向呆呆的出神,一股莫名的惆怅油然而生。
薛阿姨是工业区最大的那家电子厂的资深老员工,来自重庆,45岁左右的年纪,一个打扮时髦风韵犹存的女人。我曾经听她说过离过婚,至今单身一人,可从未听她提起过她老家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大勇的样子最多不超过20岁,长得很英俊,和薛阿姨一样漂亮。
不知怎的,那晚大勇走进了我的梦里。梦境是在海滩上,他有一双健美而又修长的大腿。他的大腿很美,相比之下,我觉得自己愧做女人。整个游泳过程,我总是偷窥他的大腿和游泳裤。他的紧身游泳裤前面,鼓起一个粗长的包袱。
2
我弄不明白,是不是在心里喜欢上他了。
我也曾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可笑。我知道,我虽算不上是千金小姐,但在深圳这块黄金地来说,像我这样家底不薄的本地小姐,绝不允许喜欢上这样穷酸的外来工子弟。父母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一定会极力阻止的,亲朋好友也一定会笑话我没品味的。
可是,大勇健美的大腿总会在我的脑海里闪现,特别是他大腿根的凸挺部位,是那么的充满诱惑,让人迷恋。
从此,每天清早我早早的来到店里,等着大勇跟着薛阿姨下楼来,看着她们坐上摩托车一起去上班。可能厂子里天天很赶货,所以她们很晚才回来。我一直守在店里,直到看到大勇坐着薛阿姨的摩托车回来,一起上楼,我才肯关闭店门。
偶尔,大勇会来小店里买东西。我留意到了,他从来只买两样东西,一是“五叶神”香烟,很名贵的那种。二是小包手巾纸,很精美的包装,用起来有一种芬芳的香味,我平时最喜欢用的那种。
每次大勇来买东西,我总是想方设法与他套近乎,而他也总是眉开眼笑的与我打招呼,问我多大了,什么名字,在哪儿读过书,等等。也许是因为我们都没有考上大学,同命相怜,所以总是有着聊不完的共同话题。
然而,每当此时,大勇身旁的薛阿姨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她不是催促大勇赶紧上车去上班,就是催促大勇上楼去休息,生怕我勾引了她儿子似的。
我承认,我接近大勇另有目的,不光是为了偷看他修长而又健美的大腿那么简单。我时常禁不住的想,他的双腿摸起来肯定很柔滑,他大腿根的那里肯定很壮大。
那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梦境还是在海边。游累了,他拉着我来到海滩的一处偏僻角落,我们双双倒在沙滩上晒日光浴。他很坏,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一把沙子装进我的泳衣里,我要他给我清理,然后我们就疯狂的滚到了一起。突然,薛阿姨出现我面前,她吼叫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怎么可以勾引我儿子。
我从慌乱中惊醒,吓出一身冷汗,为自己的荒唐梦。
人人都说,再温顺善良的淑女,当有粗大的男人入侵身体之后,都会变成欲望横流的快活女。我决定挑战这一传统极限,每天穿着不同颜色的性感的超短裙,在小商店里搔首弄姿,等待着大勇的出现和消失。
3
直到有一天,看到工业区十字路口的那个监控摄像头,我才若有所悟。
我以监控出租屋的安全为由,向父母请示安装了摄像头,安装在我家楼房各层楼梯口和大门口。
有了这个摄像头,我就可以坐在电脑旁观察大勇在小楼里进进出出了。即使当时我有事离开了,过后也可以把监控录像调出来,仔细的欣赏,看他那双健美而又修长的大腿上楼下楼上车下车的优美姿势,看他大腿根是怎样的挺晃,是怎样的诱惑人。
我截屏了许多特写的镜头,拿到照相馆冲印成相片,贴在我闺房的墙壁上,床头上,衣柜上。我甚至还用电脑合成了几张与他的亲密照,我站立于他双腿之间,紧紧顶着他的大腿根,想象着他的身体是多么的坚硬,他的力道是多么的刚柔。仿佛我的身体,已实实在在的埋于他的双腿之间。
每次看着他在楼梯里上上下下,我时常想,他双腿之间的根部挺得那么高,为何不换一条宽松的休闲裤。牛仔裤绷得那么紧,会不会磨伤他的那里。
5楼的摄像头,我没有安装在楼梯的中间,向右移了一米多,刚好能斜照502房门。有时,大勇和薛阿姨回到屋里,没有及时关闭房门,我就能看到客厅半边的情况。
客厅的角落里有一把双人沙发,旁边是一张电脑桌。有时,大勇一进屋就打开电脑,只能看到他的半边侧影。有时,他一进屋就和薛阿姨紧挨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摆在门口这边的吧,录像里看不到,但正好可以看到他换了白色短裤露出的雪白大腿。他的双手置于大腿之间,握着遥控器不停的换着频道。短裤看样子很宽松,再也看不出异样,我有些失落。
也有的时候,大勇一进屋就离开镜头。一两分钟之后,他便会返回我的视线,光着上身穿着短裤提着衣服向冲凉房方向走去,紧接着房门也就关闭了。每当此时,我就会想,他肯定会一边擦洗大腿,一边搓揉他的那个东西,我全身的血液也就会随之高涨,渴望,紧张。我像中了邪,心中有如魔力无边的潮水,悄然潜滋暗长,将我的灵魂淹没。
4
那是一个午夜,我在监控录像里看到他一个人走出502房,然后直下楼梯。我匆忙跑出闺房,连睡衣也没有来得及换,在大门口拦住了他。我问他,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他说头痛,发热,发痒,要去买药,消炎药。我说,我商店里卖的有,你跟我来取吧。
我打开商店的大门,给他取了感冒药。他看了看,说这个不管用,你这里有消炎的药吗?我笑了,说,消炎药我这里没有了。
他转身欲走。我说,我有一样药可以消炎,不知你敢不敢吃。他回转身问我,什么药,在哪里。我拍拍自己高耸的胸部说,在这里,你敢吃吗?
他顿时明白了我的意思,呆若木鸡。我想,他要是不过来,也就算了,就当我跟他开了一个玩笑。可是,他还是过来了,抱住我,抚摸撩拨我的每一寸肌肤,是那么的恰到好处,是那么的刚柔相济。我担心被人发现,随即关了门窗和灯光。
黑暗中,他摸索着,技艺熟练的进入我的身体。在此之前,我曾多次把身子给了我的几个男友,可我从没有感受过他那样的壮大,前所未有的胀挤,疼痛。但很快,快乐超越了疼痛。整个过程,我们兴味盎然。
从愉悦的顶峰回落,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歉意的对我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害你的。我没有在意,无所谓惧的说,别这样,我不会怪你的,我是自愿的。
他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调头就走了,留下我在商店里,美美的回忆。
5
接下来几天,我没有看到大勇出现过。每天我都守在店门口,盼着大勇的归来。可是,他一直没有露过面,仿佛一下子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思念,拦住从外面回来的薛阿姨。我问她,阿姨,你儿子呢。
薛阿姨的目光仍然有些闪烁。她干咳了一声,说,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呀,吃不了厂里的苦,现在又跑回老家了,又想读书了。
听着薛阿姨的话,我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大勇终于恢复了考大学的志气;难过的是,大勇一声不吭的走了,连个招呼也没有打。想着这些,我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那是一个酷热的中午,我的心情很沉闷,决定出去转转,兜兜风,散散心。
我开着人货两用的小汽车,在龙岗中心城瞎转了一大圈,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原先经过的地方。这里是一家大型洗浴中心,反正天气闷得慌,我决定进去洗洗澡。
服务台的小姐问我,小姐,请问需要服务生吗?我有些不解。服务台小姐笑着说,想必小姐您是第一次来这里吧,那我介绍一下吧,我们这里的服务员美女帅哥都有,可以教习游泳、搓背,100元一小时。
我明白了,不就是搓背吗,花100元也算值得。我怕人笑话我没见过世面,就要了一名服务员。她问我要美女还是帅哥,我说,当然是帅哥。她说,小姐你去挑浴室,服务生随后就到。
小姐,您好!一个男生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这声音我仿佛熟悉。我猛然扭头一看,原来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大勇。“怎么是你?”浴室里,我们几乎同时惊呼。
我问大勇,你妈妈不是说你已经回重庆读书去了吗。大勇的回答有些吞吞吐吐,他说,我没有回家,偷偷来到这里。你不介意吧。
我确实有些惊诧。但我转念又想,他没有文凭,这也是生活所迫。再说,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职业,只要坚守职业道德就行了。
可是,当我看到他那雪白健美的大腿时,我的心情又澎湃起来。我窝在他怀里,让他轻轻搓揉我的胸和背。很快,我注意到他短裤里发生的变化,我脑海突然闪出一丝邪念,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拽下他的短裤。第一次目睹“庐山真面目”,我顿时傻眼了。我一眼就看出,他那里超常的胀大,污红的表皮,环沟里有明显的小红泡……
我惊叫着冲出浴室。坐上车,我失魂落迫了好一阵子。
6
在医院里,妇科医生告诉我染上了淋病,还好是初期阶段,很好治,并叫我男朋友赶紧前来检查。
抓了药,我面无表情的走进输液室,恰好在这里碰到了正在输液的薛阿姨。我对薛阿姨说,我感冒了,你咋了。没想到薛阿姨会直言相告,她染了严重淋病,是洗浴中心那个该死的服务生给染上的,他就是大勇。
我惊诧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想,怎么可能这样,那岂不是乱lun?
薛阿姨看出我心中的疑惑,她痛心疾首的说,实话告诉你吧,大勇不是我儿子,是我在那个洗浴中心认识的一个小情人。
听着薛阿姨的话,我忽然明白了一切。刹那间,大勇那双大腿曾经给我带来的美好,一下子荡然无存,我感到的只是恶心,反胃,厌恶至极。
看着直言不讳的薛阿姨,我只能不停的安慰她。然而,我却不能告诉她我心中的这个秘密。或许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人们不愿讲出来,是因为要把这个秘密彻头彻尾的封杀掉,不再让它复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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