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周一早上,忽然就下起大雨来,影校长吃了早饭,又和老娘说了阵白,就辞别老娘回城,在路上给周秘打了个电话,说要到下午才得到学校,那头周秘说没事,我在学校里,你放心吧。挂了电话,影校长的脑海里就现出了张秘书的样子来:快四十的人了,想不倒青春还在,又有成熟的韵味,素面香肌,通体流畅,触之手若扶帛,抱之温玉暧怀,吻之则兰香绕舌,闻之则如醉似梦,进之则欲仙欲死,尤其是她做爱时的那种夸张的叫声和象水蛇一样的扭动姿势更是叫男人欲罢不能,自已虽然和赵局他们也见识过几个女人,但和张秘比起来,那真是天上地下了,想来张秘的男人真是好福气,娶了这样一个尤物老婆,这要在一个真正属于两个人的世界里,放肆地做,放肆地叫,那该是一副多么美好的场景和享受,可惜上次在学校里,不敢叫得太大声,也不敢做得太浪荡,就连姿势也没有换几个,还老是担心别人来敲门,没有尽兴,下次一定要找个地方,好好地享受一下那天上放下来的尤物,才得心甘。这样想着,影校长不觉得那东西就有了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害得他走路都不便当起来了,他就把眼睛放开,观赏起山色和风景来。
这初夏的天气是农村里风景最好的时候,尤其是在雨里,田野里的禾苗在雨点的戏弄下,更显了妩媚,现出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农家屋顶上升起的炊烟也和雨点和雾气打成一片,构成了独特的奇观,远看蒙蒙的西山顶上,那直指云霄的山峰上满是翠绿的符号,想必那青青的山梨山李已经挂满了果了,那象玉一样的毛竹想必也完全腿下了壳叶,长得满是青青的竹叶了,小时为凑学费,还跟娘到过那山顶上捡过竹枝的,老远挑到公社供销社去卖,一块五角钱一百斤,那时人小,一次挑不了五十斤,几十里路,走不动了就哭,娘说,崽啊,你要舍力读书啊,读出书来了,就不得受这个苦了,如今书是读出来了,还当了城里最好的小学的校长,也算不辜负了娘的期望,但娘那里晓得,这人尤其是农村出来的人,没有底子,没有后台,要想在外面混,也是多么不容易,远不是挑几担竹枝那么简单的。
影校长边走边想边观赏,不知不觉就到了马路上,等了一会,就来了班车。上了车,找了坐位,影校长就打起了盹,昨晚上和老娘说了大半夜的白话,有点困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就进了城,城里倒没有下雨的,远望西山,那平时能见的半个山头此时和天边的浓云融到一起了,分不清到底是天还是地。影校长下了车,习惯地掏出手机看了看,已是下午两点多了,还有几个未接电话,就翻了,是一中李宏亮的,想必是自已在车上打了瞌睡没听到,就心想这李老师有什么事?还打了几个电话的。于是就拨了过去,哪想连拨了几个,对方也没有接。影校长就挂了电话,心想这个李宏亮,怎么就不接我电话了?于是就把电话打到张秘书手机上,张秘接了,说,你在那里啊?影校长说,我还在车站。张秘说,那要不要我来接你?影校长说,你莫来,我先回家了。张秘书就在那头咯咯地笑了,说,你要我不我也不敢来的,要是师母看到了,你又有好看了。影校长说,今天李老师打电话找了我么?张秘说,打了,他们和赵局在一起的。影校长说,那他说了什么没有?张秘说,没有,就只说是赵局找你。影校长说,哦,我晓得了。张秘说,你晓得什么了?影校长说,没什么,我先回家,再到学校里来。张秘说,你要是累了就莫来了,我在学校里的。影校长挂了机,心想肯定是赵局和孙胖子他们在一起了,但不知赵局有什么事?就又打开手机,拨了赵局的电话,不料也没人接,影校长就想今天这些人是怎么了,都不接电话的。又想拨孙校长的手机,想了一下又挂了,要是他们正在玩得欢,打电话还干扰人家,惹人不喜欢,于是就打了个的,回了家。
老婆照旧在麻将馆里没回来,影校长就放下东西,脱了衣服冲了澡,穿了条裤衩仰面躺到床上,心里一放松,就又想起张秘书来。这张玲玲和冯影是小学和初中同学,都是西山人民公社的,但不是一个大队,初中毕业,张玲玲考上了师范,冯影则差了几分,就到城里三中读了高中,后来考上了师范学院政教系,毕业后,分到西山中学,那时张玲玲已在那里教了四年书了,并嫁了她现在的男人。她男人在乡企业办工作,蛮雄的,后来企业办渐渐衰落了,她男人就分流了出来,国家发百分之八十的工资,再后来她男人的一个同学在邻县开了个铁合金厂,他就投奔到他同学那里去了,把张玲玲在县城租了房子,一个月也就回来两三天。张玲玲调到城小来,是冯影帮忙的,那时冯影已是城小的校长了,有个副校长也姓冯,叫冯伟民,大家为了不把两个冯校长混起,就将冯影叫影校长,将冯伟民叫伟校长。张玲玲用了些人民币,通过冯影打通了赵局,就调到了城小,后来乘胜追击,过年过节大生小生地送信封,得到了赵局的赞赏,做了城小的后备干部。张玲玲对冯影始终怀有感激之心,认为冯影是她的贵人,又有老同学的这层关系,就在学校里处处替冯影分担,事情无论大小,只要冯影交待的,她都尽心去做,冯影也是对她是一万个放心的,但决没有非份之想,就是有时有那个想法,也是一闪即逝,总觉得是老同学,熟人熟事的,不好意思。但现在不同了,张玲玲主动捅破了那层纸,就使得冯影的情感如火山样爆发出来,直觉得读书那时没有勇气向张玲玲示爱而使她做了他人妇,是人生一个最大的败笔,有时竟还想起读小学时张玲玲好象还从家里偷偷带了点面灰巴巴给他吃的,还有七月里出奈李的时候,她总是要在书包里放一些来给他吃,那时她家里条件好,父亲在一个国营厂里当工人,家里屋前屋后种了李树,不象他,父亲去得早,连学费都难得交起,冯影每每想起这些,心里就又酸又甜,要是和张玲玲成了夫妻,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啊。
想到这里,影校长就又悟起上次和张秘在办公室翻云覆雨的事来,想着想着那东西就激动起来,竟把裤衩顶成了个蒙古包,还一弹一弹的,影校长就不能自持,用手摸着那个东西套了一阵,出了些许污水,然后擦了,顿时感到满身疲惫,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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